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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二零零九年的圣诞夜[1/2页]

思念是一个荒废的名字 赫连沛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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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薇薇就点了陈奕迅的《十年》来唱,清亮生涩的嗓子,听起来有另一种空灵的哀伤。
      二零一零年,我和齐鲁、北方的第九年。
      但是对于从八岁就和我是同桌的薇薇来说,这已经是第十三年。
      记得第一次听《十年》的时候,不过才十几岁的年纪,觉得十年对我们来说太长、太远,好像浩瀚的星空永远也触摸不到。
      但是现在如果和别人说起,我真真的可以说,十年前,我们怎样怎样。
      突然觉得这首歌的时间写得短了,好像无法表达我和薇薇的心境似的,如果有首叫《十三年》的歌的话,我想薇薇唱起来会更有感觉。
      薇薇的歌唱到一半,就晕得不行,不唱了。也难怪,桌上空了那么多酒瓶,他们三个就是均摊也要喝不少。
      齐鲁和北方是夜场里打滚出来的,对这点酒也司空见惯了,脸不红,头不晕。也许是沉浸在爱情的喜悦里,齐鲁又叫了些酒来,和北方一对一的碰了起来。
      我想,比起他们牵手、拥抱、接吻、小浪漫,我看得最顺眼的还是他俩把小酒杯碰在一起的样子。一饮而尽的齐鲁和北方,都带着一种飒爽的英气,好看的不像话。
      关上了麦克风,薇薇歪在我身上小憩,北方和齐鲁的酒杯依然“砰砰”直响,我和薇薇就这样在陈奕迅的歌声里坐着。
      歌曲的高潮段落,我看见齐鲁和北方都已经喝趴下了,七倒八歪的靠在沙发上,脸上上了胭脂似的,眼圈也微红。我想,在这样有些感伤的背景歌曲下,我们又是以这样的方式久别重逢,难免心头泛酸。
      趴在我肩头的薇薇突然小声的抽泣起来,在庞大的音乐旋律下听不太真切,只是她靠在我身上的肩膀剧烈的耸动起来。
      我不知道薇薇在难过什么,竟然也跟着她难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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