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同级朋友,曹承衍,实用舞蹈科,姜炯求,实用舞蹈科……
你是作为站桩歌手看不到前途去跳舞了吗,朋友?
朴智敏摊手:“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还有一位叫李孝昌的朋友不在,”曹承衍提醒道,“他不是。”
“太遗憾了,”许鸣鹤夸张地叹了口气,“我还以为智敏有意搞混声舞蹈组合,还想问要不要带我一个的。”
曹承衍姜炯求:?
朴智敏:“看过《Kpopstar》吗,鸣鹤姐姐跳舞很好的。”这个在当年的节目里也有展现。
曹承衍:“但是唱歌太好了。”
朴智敏:“这倒没错。”
许鸣鹤后退一步,露出了牙酸的表情。
无论是曹承衍还是姜炯求,在很遥远的过去,许鸣鹤都以不同的身份与他们打过交道。但是在确定没有什么大问题后,过往的回忆被许鸣鹤尽可能地封印在了脑海。她刚开始搞快穿任务的时候还会借助知道他人的未来发展来为自己谋求一些好处,但越到后来,她与人相处时越来越不使用那些细节的记忆,在确认了对自己无害的大方向(例如谁更可能长久地与她一起搞乐队)之后,便努力不去想未来几年会发生什么,也会在力所能及的时候改变一些事。
——想着以前的事非常破坏当前的代入感,也非常容易让人精分,许鸣鹤又舍不得换身份重开带来的好处,只能不断地尝试这种多开局又多周目的人生游戏该怎么玩了。
我是野心勃勃的女歌手许鸣鹤,因为一起参加《Kpopstar》的妹妹朴智敏的介绍,认识了比自己小两级的练习生学弟曹承衍和姜炯求。
当然,没必要太讲究年龄和辈分。只不过在韩国这个地方,自己占据辈分优势会更舒服一点。
“你们还是练习生,在外活动有要求吗?”她问。
姜炯求的出道还是没有影子的事,曹承衍却是快要出道的人了。“知道《whois》吗?”朴智敏说。
“当然知道为了推新男团搞的AB两队对决型生存战,我还和里面的人谈过恋爱呢。
“曹承衍是‘C队的。”
“C队?”
曹承衍:“只是在YG受训……我签的经纪公司是乐华。”
“嗯?”
“中国资本的公司。”
“明白了……所以能出来吗?”
“你在计划什么有趣的事情吗?”朴智敏问。
“我可不擅长策划活动,”许鸣鹤表示朴智敏这纯粹是在高估她,“乐队路演,拉人捧场。”
本质还是不太擅长与中学生相处的许鸣鹤也组织不出什么好活动来,《Kpopstar》结束后她和节目期间认识的小伙伴聚了几次,不是吃饭就是练歌房,稍微有创意一点……
努力动脑的许鸣鹤:去看乐队路演吗,朋友们?
“你真的没什么创意,”裹着厚重的外套出门的朴智敏在听完许鸣鹤的“良苦用心”后,发表了她的看法,“这都十一月了。”
许鸣鹤用三个月的消停展示了她对高考的尊敬,除了乐队排练,完成《月刊尹钟信》的写歌任务,还有频率降到之前三分之一的乐器练习与音乐创作,剩下的时间差不多都用在学校了,应付完了高考之后,许鸣鹤开始搞乐队路演
朴智敏对此表示:冬天搞乐队路演,真得有那么多人愿意吹冷风吗?
“现在还好,再冷一点就没法做了。”这时倒还好,属于可以承受的环境,要是稍冷一点就不出门,那夏天还有太热的问题,加上刮风下雨,路演别做算了。
她不是上赶着去找麻烦的人,可是做路演唉,一点苦也不能吃那像话吗?
这场路演除了是夏天结束第二张mini专辑的宣传期加上一些后续的演出日程,为高考复习而消停了三个月后许鸣鹤的第一次公开活动,也有一些别的意义,譬如这也是于2013年10月正式成立的AOMG支援的第一次乐队活动,协调场地,运输设备,对于还是个小作坊的AOMG来说,从这种事开始积攒经验是有必要的。
这还是路演,协调室内演出场地怎么做,收费的话又该怎么安排,对于有经验的人来说驾轻就熟,有无数成例可循,对于没经验的人来说,仍然是要从头开始了解。
“这就是自由的代价——”许鸣鹤对说是过来捧场,到了以后还上手帮忙搬乐器理线路的曹承衍与姜炯求说。
“要做的事情更多,但能做的事情也更多。”装好了鼓的韩僖宰拿鼓棒敲了两下,确定音效没有问题,就从包里献宝似地拿出了……摄像机,嘴里还配着“当当当当”的音效。
捧场三人组连忙放下了对话和手头的事,躲开韩僖宰的摄像机镜头,互相看着彼此,确认形象没有问题才放松下来。
“所以你让我们来之前打扮一下。”朴智敏恍然大悟。
“炯求我不担心,”许鸣鹤面无表情,“我担心的就是你和曹承衍。”
在国外长大的海外派不大受韩国长幼尊卑影响,相处起来更舒服,就是也没被韩国的“外貌至上主义”熏陶过,平时稍微有点糙。
第 207 章 番外(女版许鸣鹤·十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