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震神色一动，问：“修士制作的？”
“当然。”白羽的语气十分肯定，“面具背面的法符，要用罡力才能铭印。”
“这面具颇有来历啊。”
余震对面具更加看重，当着白羽的面，取出储物袋，倒出所有物品，然后撤走面具表面的真力，揭下面具，连同苏蓝的面具，一同收入玉盒中。
白羽调侃：“怎么才这点身家，秦悍川舍不得给你吗？”
“义父的储物袋都在弟子身上呢。”余震再次感叹真力取用物品的麻烦。
苏蓝催促：“师父，可以说了吧？”
白羽当即问：“记得老娘跟你提起过的柳莺莺吗？”
“记得，她跟师父并称为‘妙灵双娇。”苏蓝转而疑问，“这事跟她有关？”
“还不大确定，但跟她的徒弟脱离不了干系。”白羽娓娓开口，“柳莺莺和老娘同时进入妙灵宗修炼，无论灵根潜质，修炼速度，还是机缘和战力，都不相伯仲，常常被人相提并论，久而久之，隐隐形成了一种竞争关系，甚至有点死对头的意味。”
见苏蓝和余震专心倾听，白羽续道：“柳莺莺修炼的功法比较容易进阶，就在罡力境后期收了个女徒，修为已有小成，老是拿来跟老娘炫耀。前些年闭关冲击法力境，老娘先一步进阶，自然也上门嘲笑了她一番。限于灵根潜质，老娘只能进阶到法力境，若没有天大机缘，修为再难寸进，于是就想着找点事做。正好管理道宗坊市的陈长老要卸下位置，去当清修长老，老娘就同宗主提议，有意接手坊市的管理权。柳莺莺得知后，居然也跑去提议，简直要气死老娘。宗主无奈之下，索性让我们自己竞争。”
说到此处，白羽微微停顿，余震轻笑：“莫非柳莺莺跟您比较授徒？”
“对啊。”白羽一拍膝盖，声音大了几分，“不够是老娘先提起的，柳莺莺由于收了个徒弟，以往在老娘面前趾高气扬，老娘就要在这点上盖过她，让她彻底服气，而她仗着有过授徒经验，认为老娘以卵击石，当场就给同意了。赌约是这样的，谁的徒弟先进阶罡力境，谁就接手坊市的管理权。”
苏蓝恍然道：“师父让徒儿三年内务必进阶真力境后期，原来是为了这事，不知柳莺莺的女徒弟是何修为？”
“并非如此。”白羽摇摇头，“柳莺莺的女徒叫‘上官怡，是她的真传弟子，容貌过人，身具金木土三灵根，土灵根达到上等潜质，天赋奇佳，已有真力境后期修为。纵然如此，你的灵根和姿容都比她出色，这也是老娘当初会给李歧上万灵石报酬的原因。柳莺莺门下还有一个杂役弟子，名叫‘方茂泓，他才是和你比赛修为的人。”
余震眉梢一挑，问：“方茂泓是什么情况？”
白羽瞟了余震一眼，微笑道：“方茂泓跟你类似，肉身资质上佳，灵根差强人意，水木土三灵根，都是下等潜质，目前是真力境中期修为，若能替柳莺莺赢下这场赌约，就会被收为记名弟子。此人原本是内门弟子，某次历练途中，碰巧救了上官怡的性命，从而被柳莺莺收入门下。据老娘观察，方茂泓对上官怡颇为爱慕，这场赌约不仅关系到柳莺莺的面子，也和方茂泓息息相关。”
第66章 石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