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早上的事描叙给她听,得知自己被强制关在流光院后,景恬人傻了。
太没天理了,老哥为什么要罚她禁足?
难道是因为自己凶了攸宁公主?
那什劳资的泼皮公主根本就是来捣乱的,老哥难道听不出来吗!
她好冤枉!
“小姐这两日,太,太累了。大少爷是,是关心,你。”良辰替她把茶杯续满,苦口婆心的劝慰。
但景恬心下怅然,她当然知道老哥在关心自己。可若不能事必躬亲的照顾老哥,她的良心实在过意不去。
若不是老哥替她等辛夷,怎会遭遇如此横祸?
她几乎欠了老哥一条命呐!
景恬叹了口气,若老哥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把她关起来,她想出去也难如登天。毕竟他是相府死士的真正主人,死士只听他一人的话。
而且南宫离的人还跟她对着干。
真是扎心。
景恬叹了口气,她接过良辰递来的茶水轻抿。
“良辰,若我不能出门,还请你多多留意未名居的消息。至少让我知道哥的情况如何,不然我实在放心不下。”
本以为事情便这样告一段落,直到夜半时,景恬被冻醒才发现不太对劲。
她的筋骨不由自主的颤抖,体内的血液仿佛在凝固,四肢冰凉无力。景恬本欲坐起,但全身恍若僵直一般动弹不得。
“良辰——”
她试图喊人,可声音发出来气若游丝。
别说门外的丫头,就算良辰坐在她身边,她都不一定能听见自己在叫她。虽然动不了,可全身却在冒虚汗,不多时就沁润了衣裳。
景恬心下漫过凉意。
这个症状和老哥今早犯病时一模一样。
难道是传染了?
不等她考虑清楚这一问题的答案,浑身的经络就传出刺骨的痛。每寸筋骨上似有万千绣花针在戳扎,痛不欲生,却又叫不出来。
只能被迫痛出满身冷汗。
这病症太邪门!
她敢肯定,这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疑难杂症”!
袭击老哥的人是西夏密探,而西夏密探善用蛊毒巫术。老哥被弓弩射伤不假,可谁能保证弓弩上没有涂抹其他东西呢?
景恬恨得磨牙。
这些人好狠毒的心思,就算用弓弩杀不死老哥,也要用弓弩上的毒慢慢磨耗掉他的生机!
真是该死!
但无论她怎么愤怒,也只能干巴巴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没有旁人替她捂暖,她也不知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冻死。
凉风吹开窗户,惹动珠帘铮铮。
人生第一次,景恬无比希望是南宫离爬窗进来。
但屋内只有珠玉贝壳的碰撞声。
显然,她想多了。
难言的失落漫过心头。
这个狗男人,平时爬窗户挺勤快,赶都赶不走,怎么今天不爬了?
但失望也好、幽怨也罢,这些都随着体温流逝而逐渐远去,景恬逐渐遁入沉眠,再没有多余的力气睁开眼睛。
晚风撩拨,窗帘影动。
床头清明的月光之下多了一道欣长的影子。
第188章 一个传染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