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没有说话,只长长的叹息。
见这小丫头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模样,景恬不禁笑出声。这丫头不对劲,难不成是思春了?
“良辰?”
良辰瘪嘴:“小姐,奴婢有句话,不知,不知要不要,告诉小姐。大少爷,不让,不让说。”
景恬挑眉。
老哥中毒后隐瞒自己病情的事才刚翻篇,这病才刚好没多久,又开始对她隐藏小秘密了?而且这回,下手的还是她最信任的大丫鬟良辰。
景恬继续闷头吃饭,边吃边问:“那你觉得应不应该告诉我呢?”
良辰叹息。
两条眉毛几乎纠缠成一条线,她双唇嗫嚅两下,最终还是决意开口。
“奴婢是小姐的,的丫鬟,不应该背,背着小姐做事。”
景恬满意点头,很上道,得夸!
她拍拍胸脯:“你放心,我不会跑去哥那里揭发你的。此事,唯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良辰将今早景衍盘查流光院的事情简单叙述。
景恬有点迷惑。
老哥为何会突发奇想来查流光院?
“奴婢告诉他,小姐是,是被一个,穿白衣服的男人,抱回来。然后,大少爷就,就下了封口令,不许,不许奴婢外传。”
原来是为了封锁她被南宫离送回家的消息。
这也正常,封建时代男未婚、女未嫁却搂搂抱抱,这当然不成体统、有辱名节。老哥此举也是为了她的名声着想,真难为他,连这细枝末节的小细节都注意到了。
“既然哥叫你不要说,你就把这事烂在肚子里便是。”
“可……”
良辰咬唇,刚想提醒什么,却见景丞相从大门进来。她赶忙改口,蹲跪下行礼:“老爷!”
听见这俩字,景恬险些被午饭呛着。
景丞相没有追究她的失礼,而是直接挥手将良辰赶出房间。待屋内只剩下他们父女两人,景恬才困惑问:“父相怎么来了?”
景丞相面色阴沉。
“跪下。”
哎?
一言不合就让跪,当你是谁,是她爸爸吗?
哎,好像还真是。
失算了。
景恬没有顶嘴,而是乖乖跪下低头认错,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景丞相脸色很臭:“你究竟是怎么学琴棋书画的,父相好不容易请来夫子,你可倒好,没几天就把人气走了。”
景恬愣住。
她气走了尉北?
开什么玩笑,她要是有那能耐,定得给自己做个流动红旗表彰。
分明是尉北在南宫离手下吃亏、折损大量人手,所以决定韬光养晦、避其锋芒。这家伙想离开相府,她举双手双脚赞成,可他临走前还不忘坑自己一把。
请问他是什么垃圾?
如果此时尉北在场,她必定要给他比中指。
她急中生智解释:“父相,不是这样的。您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词,他分明是下棋没下赢,觉得没脸见人才告辞的。”
听她这样辩驳,景丞相忽然笑了。
“竟是这般缘故。那正好,为父也想看看恬儿的棋艺长进。去把棋盘拿来,本相也许久没有下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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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翻车现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