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都,都厌恶千柔……”
她哽咽着拉住景恬的衣袖,另一只手用丝帕掩面。
景恬哭笑不得,她不知该不该“好心”提醒下二妹妹,她还有个爹。她这么说话,可不是摆明了没把景丞相当爹看?
尉北在一旁安静的吃瓜,那双敛藏风华的狐狸眼暗中打量着景千柔,随后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都说‘斯人已逝,生者如斯,娘亲已经过世,再也回不来。眼下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不要沉湎过去。”景恬假意宽慰。
这话既是说给景千柔听,亦是说给尉北听。
但两个人都没什么反应,该哭的继续哭,该吃瓜的继续继续吃瓜。
“好了好了,别哭了。去洗把脸,把眼泪擦干净。你看看你,连妆都哭花了。正好先生在,让他给你重新补个妆。”景恬轻拍景千柔的后背,随后转头赠与尉北一个商业假笑。
既然这厮闲的慌,她就大发慈悲帮他找点事做。
但尉北竟听话的点头,没有拒绝。
这家伙啥时候变得好说话了,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
见他们用眼神打哑谜,景千柔若有所思的抹了把眼泪,婉言拒绝道:“多谢长姐美意,今日是千柔失态,惹长姐不快,希望长姐不要放在心上。”
她恭敬的行了个拜别礼,随后退出庭院,身影别有一番萧瑟。
景恬目送她远去,却遭到尉北的嘲笑。
“怎么,心疼了?”
景恬嘴角抽抽,她眼睛不瞎,看得出来景千柔是故意卖惨,试图博取她的同情。另外,她为何会心疼一个三番五次试图毁她清白的女人?
如果脑子进水,请赶紧倒掉。
尉北摇头:“你这妹妹年龄不大,心思倒深,以后防备着些。”
这大概是迄今为止,他说过的最中肯的话。
她好奇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尉北笑而不答,转移话题:“瞧本座替你画得海棠妆如何,是不是比你自己画得好看。本座劳心劳力,表妹难道不给点补偿?”
景恬警惕的后退半步,这家伙开口就没什么好话。
“父相请你来,难道没付钱么?”
“本座像是缺那点臭银两的人?”尉北嗤之以鼻,他向前倾身,直接将景恬困在梳妆台上。
景恬的翘臀被抵在桌子上,只能将上半身后仰。
而她越后退躲藏,尉北便前倾的越厉害,直至她的身体完全动弹不得,被迫与尉北对视。
“你想干什么?”话刚出口,景恬就发现自己问了个很傻的问题。
尉北戏谑道:“佳人在怀,表妹觉得本座想做什么呢?”
景恬蜷起膝盖,恶狠狠的抬腿顶向他的胯。对南宫离,她没敢用力,但对于尉北她就不必手下留情。
发力的瞬间,尉北的脸色勃然一变。
景恬趁机将他推开,迅速闪躲到安全的地方。
她抓起一根木棍,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仿佛只要他再有不轨的动作,手中的棍棒便六亲不认的招呼上去。
尉北面色惨白,他半蹲着身子,好不容易扬起朱唇。
“好个野性的丫头,本座就喜欢这样的。”
第208章 长姐,他是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