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药就换药,干嘛要当众把她亲到全身瘫软!
他分明就是心虚。
进屋之后,南宫离将她放在榻上。景恬扒拉住他的衣领,他还没把话说清楚,休想离开。
南宫离挑眉:“不让本王走?”
见他锐利的凤眸微微挑起,景恬下意识垂头,方才酝酿的满肚子质疑悉数被她吞咽回去。南宫离是御王,掌权东祁上下军机要务,对她有所隐瞒也正常。就连自己也藏有秘密,更何况南宫离。
也罢,给彼此稍留些空间,相对安然便好。
这样想着,景恬反倒释然了许多。她抬起头,在南宫离颊边飞快啄了一口。
但尚未来得及逃离就被南宫离捉住,他轻刮了下她的鼻子:“都依你。”
心照不宣的,两人都没有提及方才的事情。南宫离侧卧在她身畔,四目相对,相顾无言。他眸中跃动星辰,深邃而迷离,景恬的目光似被他吸住,难以自拔。若非健康状况不允许,她真想扑上去亲个痛快。
她不能付出实践,但南宫离可以。
他滚烫的薄唇吻过她的唇角,一个翻身将她圈禁身下。
看着她朦胧含水的双眸,南宫离的喉结上下微动,对她他向来没有自持力。但目光扫过那些结痂的伤口,他眸中炽烈的火气却突然退散。最后,他只吻了下她的额头。
“快些养伤。”
看着这家伙欲求不满,却又无处泻火的憋屈模样,景恬很不厚道的笑出声。但嘲笑别人的后果就是腹部伤口被牵连,还没笑几句就转变成哀嚎。
她郁闷的瘪嘴:“呜——疼!”
南宫离并不同情她,反崩她脑门:“活该。”
见状,景恬笑得更厉害。边笑边哀嚎,声音如此之大,以至于南宫离出门时黎昕看他的眼神都变了颜色。
直至他眯眼,黎昕才佯作严肃的别开眼神,但嘴角还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属下都懂,主子威武。
南宫离:……
他的离开只是暂时的,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折返。景恬坐在床上,透过半透的纱帐可以瞧见暗卫们进进出出搬东西。不多时,卧房的茶几上就堆满公文。
景恬抽了抽嘴角,南宫离是把他的书房搬来了么?
原来他所谓的“不走”是这个意思,直接把书房搬来卧室,陪护、办公两不误。景恬默默鼓掌,不愧是时间管理大师,妙蛙种子给您递上了妙脆角。
帘帐之外南宫离办公,帘帐内景恬看书。
她时不时抬头偷瞄,但南宫离几乎保持同一个姿势从未动过,屋内暗卫频繁进出,却没有一个人投来好奇的眼神。他们面容严肃,几乎和南宫离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精通摄魂,尤擅篡改记忆,这些证词不可信。”南宫离提笔圈下几处地名,“撤回小路守兵,严格把控进京关卡。”
“主子,我们人手充裕,无需撤回。万一他只是故布迷局?”归晚问。
“不错,他就是故布迷局。”
南宫离冷眉高挑,眸中尽是森然,“此人轻狂、自负,自以为能骗得了天下人,所以我们佯作中招守株待兔。”
“属下明白。”
 
第239章 口是心非的小傻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