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恬吓得汗毛孔倒竖。
那是一枚用冰块制成的飞镖,通体呈圆形,四周被锯齿包裹。它的三分之一没入墙面,其余部分裸露。除此之外还夹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歪歪扭扭写了几行字。
九月初二,吉祥楼太湖厅,事关御王绝症,只准自己来。
没有落款,字迹未干,显然是刚写的。景恬小心翼翼的把纸片摘下,目光在这几个字上来回走了不下百遍。
九月初二是选秀的日子,如今自己算是“待嫁”人群,根本不用在跑去宫里。而吉祥楼是京城最负盛名的酒楼之一,有人在选秀这天约她去吉祥楼见面,还只准自己孤身前去。
或换作寻常,她必定会把对方当成诱拐年轻姑娘的骗子。
但景恬盯紧中间六个字。
事关御王绝症。
南宫离什么时候身患绝症了?
他那么强壮,怎么可能身患绝症,肯定是有人在故意放诱饵钓她出府。
她想也没想,直接把纸条撕碎了丢进渣斗。
正巧,良辰打得热水也到了。几个丫鬟合力抬了个小木桶进来,虽然比不上南宫离那豪华双人浴桶舒适,但勉强能用。
景恬将旁人赶出去,只留下良辰侍候。
虽然良辰试温时被烫的嗷嗷叫,但景恬跨入桶内,每寸皮肤都舒适的伸展开毛孔。那些酸痛的部位,尤其是小腹以下,尤为畅快。
出浴后,她随意披了身浴袍上床。
依照惯例,她数着月亮的位置等南宫离。但数着数着,她不小心睡了过去,等半夜惊醒,她才猛然发现身畔空空如也。
南宫离没有来。
睡意消散,她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脑海里又浮现那封匿名邀请函“事关御王绝症”。南宫离该不会真得了病,又害怕被自己发现,所以干脆不来?
景恬翻了个身。
细想来,他最近的状态的确奇怪。
自己在御王府小住那么久,他竟从未碰过她。若不是出了“太子妃”这档事,他也不会主动找上门。
景恬直接坐起来,她才不相信南宫离是突然转性。在舒宁宫时,他恨不得日日夜夜守在自己身边,把她欺负到脱力。正在开荤的兴致上,怎么可能清心寡欲!
他定是有难言之隐。
想到这里,景恬忽然想起件怪事。
今日触碰南宫离的手时,那温度比冰块高不了多少,直到后来行房事才转好。男子的体温普遍高于女子,以前也从未出现过这个状况。
莫非他真的得了什么病症!
越想越有可能。
景恬心底莫名蹿火,若他的身体出了问题,为何不主动告诉自己!她只有知道问题是什么,才好着手帮他寻找治疗的方法。
这个狗男人,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从来报喜不报忧。
上回的“婚约”如是,这次的“绝症”也是。
他就这样不相信自己?
“黎昕!”
一道暗影应声入内,但他穿一身夜行黑衣,身材不如黎昕健硕,但胜在灵敏。他抱拳:“属下归晚见过主母。”
不管是谁,她一样问。
景恬招手示意他走上前,不等归晚提问,她直接祭
第359章 谁给你的胆子诬陷本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