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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月下遥拜[2/2页]

娇宠翠裙腰 居南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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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一家人除了刘成,都像吃了苍蝇似的憋屈,但官大一级压死人,只得哑巴吃黄连,将这口气咽到肚子里去。
      刘成自伤好后,又到处沾花惹草,招猫逗狗,,去赌坊输了钱还怪玉瑶整日里哭,哭走了他的运气。在她屋外抱怨:“哭什么哭,一天到晚的找晦气,我看啊,这门亲事不错,你嫁去王家是高嫁了,等过了门你要好生伺候你的翁姑和夫君,须得让他们满意了,日后才好提携我。”
      玉瑶在屋里听了,心里愈加不忿,怒从中来。
      刘成还在门外喋喋不休,忽然门扇打开,一个茶杯从里面飞了出来,正中他的脑门,顿时肿起一个高高的青紫疙瘩。
      “啊!”的一声惨叫,刘成一转头,见玉瑶披头散发,满面怒气地站在门口瞪着他,又惊又怒:“你敢打我?!”
      正说着,玉瑶又抓起桌上一个茶杯向他砸去,刘成急忙抱头一跳,躲开了去。一声脆响,茶杯碎在地上,玉瑶见没砸中,咬着牙又去抓杯子,刘成急忙抱头鼠窜,大声叫喊着朝主屋跑去,“娘!刘玉瑶疯啦!”
      成亲之日,玉瑶浑浑噩噩地被喜娘扶上花轿,迎亲队伍吹吹打打,热闹非凡,痴傻如小儿一般的新郎身穿红袍,胸带红花,帽插宫花,骑在一匹白马上抠着鼻孔。看见新娘出来,拍着手傻笑:“媳妇儿~媳妇儿~”
      玉瑶耳边不闻喜乐,只觉得宾客们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于耳,俱是笑话她嫁给一个傻子,羞愤难当,一时血气上涌,直冲脑仁。两眼一黑,脚下一软,竟晕了过去。
      两名喜娘怕婚事有变,忙说不能误了吉时,急忙将玉瑶架起塞进花轿里去,放了轿帘,高喝一声:“起轿!”
      迎亲队伍又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启程了。
      喜轿之后,鞭炮震天,掩盖了刘夫人的阵阵哭喊。
      刘夫人哭着瘫坐在门槛上,泪流满面。大门两边挤满了人群,满面同情的、掩嘴窃笑的、得意解气的、义愤填膺的,好奇打听的、喜气洋洋的......人生百态,尽显于此。
      月明星稀,洞房花烛。
      玉瑶穿着大红喜服坐在房中,被揭开了盖头,看着身旁对她咧着嘴傻笑的新郎官欲哭无泪。
      玉瑶行尸走肉般的被喜娘指使着与新郎喝了交杯酒,行了一大堆新婚之礼后终于可以宽衣就寝了。
      新郎坐在床上打着哈欠,两个丫鬟为他宽衣。
      玉瑶看着丫鬟放在床边的马桶,心如死灰。丫鬟见她满脸嫌弃地看着马桶,连忙解释道:“少夫人,公子晚上怕黑,都是在屋内解手的。”
      夫君是个傻子,不通人事。洞房之夜玉瑶一夜没睡好,刚睡着就被一脚踹醒。
      “我要喝水。”丫鬟连忙端来水喂他。
      “我要撒尿。”
      玉瑶刚睡着,就被一阵水声吵醒,转头一看,傻子正站在床边,丫鬟给他褪了裤子,他正往马桶里哗啦哗啦地撒尿。
      整晚屋内都飘散着一股腥臭的尿骚味,玉瑶被恶心的难以入睡,屋里人又不准她开窗透气,说夜里寒凉,怕公子着凉。如此,玉瑶忍过了第一晚,睁着眼盼着天亮。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玉瑶就顶着一双黑眼圈去给翁姑请安,新婆婆坐在正位对她笑道:“玉瑶啊,以后你要多费点心,好好伺候夫君。”
      如此日复一日,玉瑶只觉得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转眼间,郡主在裕王府已住了三月有余,日日叫侍女盯着玉娇,想拿她的错处。
      清明时节,月上柳梢。
      这日段灼不在府内,玉娇独自一人在花园对月摆了些果品香烛,双手合十,默默念着:“燕婆婆、玉娇,清明到了,我因路途遥远不能去拜祭你们了,在此遥拜……”
      祭拜过后,玉娇收拾好东西,转身正好对上段灼一双墨玉般的眸子。
      心中一惊。
      “阿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知眼中的一丝惊慌是否被他发现。
      他温柔一笑,“刚回来,听碧桃说你在这里,过来找你。”
      玉娇生硬地扯了扯嘴角。
      段灼目光飘向她身后的贡桌,“你这是?”
      玉娇眼神飘忽了一瞬,“祭拜亡母。”
      段灼上前拉住她的手,“外面寒冷,祭拜完了就快回屋去吧。”
      玉娇在屋外待了半天,双手冰凉,突然被他温暖的大手握住,一片温暖,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愧疚,仰头对他温顺一笑,两人携手向主屋走去。
      待二人走远,才从假山后冒出一个人影,向?相院快步走去。

第 28 章 月下遥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