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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歌伎[2/2页]

锦上娇 垣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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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你今日来找我的最初衷。”
      的确,荣秦氏来可并非只是为了诉苦,她知道荣若最听荣长宁的,而荣长宁也有本事将人送走又叫荣苓无可奈何。
      只是现如今荣长宁身份着实尴尬,也不好过多掺和荣家的事,何况她并不想与长姐再交恶。
      就听荣长宁说到:“这样的事若落在我身上,我自己都未必忍得,遂我也不好劝你忍下。”
      荣秦氏知道荣长宁的难处,便将此事的罪责全都推到荣长宁的身上,也没有因为荣长宁并不打算出手管此事,就对其多有怨怼。
      只是对荣长宁点点头:“我明白,二姐放心,回去后,我定好好处理那小姨娘的身份。”
      而后再没说几句话,人就起身走了。
      送走了荣秦氏,林姑姑跟着红婆婆又回到了屋里,跟在荣长宁身后听着她连连叹气。
      “不过是纳个妾,自己没本事挡着,还想拖旁人下水?自己娘家是没人了?非要到这来哭哭啼啼?”说着红婆婆不忍发了个白眼:“言语客套却尽是对你的责怪,以为这样就能借着你的愧疚叫你背着骂与荣大小姐对峙,自己倒是还能落个贤德良善的好名声,这荣秦氏人不大算盘倒是打得响。”
      “婆婆。”荣长宁摆手示意红婆婆不要再说了:“要是侯爷纳妾,婆婆还这么说吗?”
      “他敢?!”红婆婆一瞪眼睛,恶狠狠的说到:“那小兔崽子敢纳妾,老娘非找机会毒死他。”
      “其这样想想,侯爷待我不薄,我自当与之多加敬重相互扶持,咱们家的日子才能过起来。也是阿若……偏随了父亲的性子。若要像父亲一样风流固执,往后可是有可柔的苦吃了。说起来,这事倒还真有我的干系在里面。”
      “你还是先愁你自己吧。”
      听完荣长宁也是不禁摇头苦笑,自己肚子里可不是还有个不大不小的‘麻烦等着自己?
      绕过花屏迈出了门去,荣长宁站在石阶上望着天边斜阳,也望着禹城的方向:“离怨哥哥去禹城提亲也不知道提成了什么样子。”
      “尊主与梁将军交好,两家结亲本就是好事,梁将军不会不愿意的。梁夫人一向听从夫君意愿,也不会说什么。我猜啊,八成是梁五小姐那出了岔子。”
      说到这荣长宁也笑笑:“离怨哥哥性子看似温柔,却其实可不好说话呢。想必是当初吓到人家姑娘了。”
      荣长宁担心着离怨的婚事,可离怨却一点也不着急。
      等他到了禹城却发现鬼手又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离怨自己更是一副掘地三尺不将人找出来决不罢休的气势,根本没有去过梁府。
      到了最后,还是在鹰嘴峰断头崖下发现了一具摔散了的尸身。但那惧尸首已经被野兽啃食的不成样子,就连剩下的白骨都是残缺的。
      这不禁叫离怨十分懊恼,眼看着事情就要有转机,却又突然断了线索。
      皇城以外,居然还有能和藏香阁抗衡的江湖势力,这倒叫人始料未及。
      遂离怨一日都不曾耽搁,快马加鞭连夜回了北浔。见到父亲后,离怨赶紧与之说了这件事。
      离云旗听了自己儿子的说法,开始陷入沉思,最后给离怨说了一句:“皇城里去了个人,叫甫玉。”
      “我知道。”离怨说到:“还给长宁送过拜帖。”
      “他从前,是绾儿的人。”
      “是姑母?摄政王妃?”
      离云旗点点头:“昭帝时,他父亲在朝为太史令。成帝时受小人威逼,用了一句‘躲煞挖了摄政王生母的陵寝,也因此家破人亡故。就在禹城被绾儿收在了身边,摄政王也不计前嫌,留下了他。”
      “那父亲是不是也见过甫先生。”
      “自是见过的,但当初皇城一别,也有十几年不见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做什么,我也不曾找过他,总想着他可能带着妻儿隐匿于世过着悠然的日子,不想叫人打搅。没想到十几年后的出现,还真是叫人惊艳呐。”
      眼前父亲起身,拖着长袍走向高近屋顶的柜子,一个个数过去,终于找到自己要找的抽屉,从中取出宗卷交到离怨手里:“因为他见过长宁,遂我叫人去查过。这才得知摄政王过世后,他去过北塞。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上了宫里的线,盘下了清月坊。千手就是他下令杀的,鬼手也是。这水太深了,又关乎废太子。我怕长宁身涉其中已经派了红婆婆去,你回皇城以后也要多加小心。”
      “是,儿子知道。”离怨接过宗卷,忽而又抬眼看向离云旗,嘴角动了动,终于问出了想问许久的话:“父亲,当初摄政王真的是在皇城的一处破庙捡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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