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玉印放回到紫檀木盒里,由跟随而来的下人暂时保管,他对翁同?说:“叔平老弟,这一次我不请而至,只是为了喝你和我这结拜老弟的一杯喜酒啊。”
龙汝霖旁若无人的扬声大笑:“东翁说的极是,正是该喝一杯他二人的‘喜酒!”
翁同?很不喜龙汝霖这样的牙尖嘴利,不予人留任何情面的说话,只是他为人忠厚,只好宽和的拱拱手:“肃大人取笑了。”
“哦。”肃顺立时知道是自己口误了,不好意思的一笑,“对不起,我说错了,我是说,来贺翁兄与我兄弟的搬迁之喜的喜酒,而不是那等促狭之意的喜酒。”
翁同?这才明白是自己误会了对方,赶忙说道,“不敢,不敢。肃大人公务繁忙,还要过府为我二人道贺,真正是令我等幸何如哉。来人啊?”
“少爷?”
“快点准备酒菜,请肃大人,龙先生在府中用饭。”
肃顺来这里是有事要找龙汝霖,没想要久坐,不过崇实和翁同?一个是他的拜弟,一个是他一直以来想拉拢的对象,就改变的主意,慨然应诺:“既然这样,我就叨扰了。”
肃顺食量很大,不过不是特别讲究,此时一面吃,一面谈,没有停过筷子,片刻之间,将一盘蜜炙火方、一盘银丝卷,吃得光光。周围几个人看着,又是羡慕,又是好笑!【1】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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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龙汝霖知道他有个习惯,每当心中有事,就吃得更多。看他眉头微皱,对几个人的说话一来是不懂,二来也是无心答声,说起话来经常不在点子上,当下问道:“大人,此来可是有事?”
“唔。”肃顺端起碗,把汤汁喝净,放下筷子,接过听差奉上的热手巾,使劲抹了一把手和嘴巴,这才说道:“今儿个我和赵蓉舫为内务府赵双山的事情递牌子,皇上于部里撰拟的刑辟很是不满意,看起来,竟似是一心要拿赵双山开刀,偏郑敦谨,林拱枢几个又认为此事乃是非刑之罪,不肯具结。”
“啊。”听他把今天的经过讲一遍,几个人立刻明白了。不过大家各怀心肠,轻易不肯建言。在翁同?在说,他是文学侍从之臣,随扈到热河之前,和父亲在***府中有过说话,听老父说,此去热河,若是皇上有文字之役,自然当仁不让,如是问及朝政,则谨守缄默,万万不可以一言相进。
他可以不说话,龙汝霖却不行,心下微有些失悔:不应该在这时候问及此事的。又转念一想,觉得不必,在这时候让翁同?和崇实见识一下自己的才学,不也是正好吗?“大人不必如此,皇上锐意改革,对部员之中贪墨情由不肯姑息,本就是明君本色,更何况,皇上和阿尚书说的,也确是的论。赵双山身为内务府的奴才,持身不正,获此严遣,也算是应有所报。至于部里不肯具结嘛,在我想来,大人不但不要硬来,倒应该以古之刑臣皋陶自期,犯颜直谏才好。”
皋陶是虞舜的刑官,这个名字在肃顺听来很是陌生,不过他很精明,料想是句好话,只报以感谢的一笑,“那,皇上那里呢?”
接下来的话就有些犯忌讳了,龙汝霖不肯多说下去,“只要多想一想,总会有办法的。”
第61节 术有专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