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郑敦谨几个正在说话,听人来报,众人都有点慌了什么干什么,刑部的官司,不用你再去过问了。”
打发奕?出去,皇帝休息了一会儿,一旦冷静下来,心中立刻泛起悔意。不提兄弟情深,只是这一次的案子,奕?所说,也是有对无错,只为保全肃顺,就要以莫须有的罪名罗织惠祥的罪名,将来传扬出去,天下人会怎么看?算了,惠祥该有什么罪,就定什么罪好了。
一念至此,皇帝叹了口气,“六福?”
“奴才在。”
“传刑部,并肃顺等人到园子中见朕。”
阿勒精阿众人不知道皇上的私意到底如何,进到园子中,碰头行礼,“刚才,老五来过,朕把他打发出去了。”皇帝一上来就直入正题,“事后想想,觉得他的话也并非无礼,所以朕又着人去问过云嫔。她说,事发之时周围一片慌乱,她也没有听清楚肃顺和惠祥的说话。既然事体不明,两造又各执一词,此事终究不能久拖下去。阿勒精阿,郑敦谨?”
“奴才在(臣在)。”
“圣人有言,人之初,性本善。想来惠祥略有人心,也断然不会明知云嫔在轿中,仍自狂悖犯上,故此,此事就以惠祥不知为准吧。”
郑敦谨这一次倒是心悦诚服的碰下头去,“皇上择善固执,臣等佩服。”
“不过,大不敬的罪名可以不追究,旁的事情也不能就此放过。”皇帝心中实在不愿意就此饶了惠祥,继续说道,“朕听人说,他在京中这半年来,仗着文端在任上搜刮而来的银子,每每花天酒地,放荡不堪!这一次为了区区几万两银子,更加和当朝命官厮打在街头闹市,不顾仪制,不修官箴,可恶之极!这一层刑部要认真追比,不可轻易放过。”
“喳!”
“还有,文端自履任江宁织造以来,一贯贪墨,于下属横征暴敛,大行中保私囊之能事。只因为仗着和朕有姻亲之谊,全然不把朝廷发令放在眼里,着立即免去一切差事,永不录用,让他在府中闭门思过。另外,命宗人府严加看管,没事不要出来,也免得丢人现眼
“是,臣等明白了。”
“你们下去吧。”皇帝把刑部众人打发出去,留下了肃顺,“还有你!肃顺,”皇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嘴巴动了几下,一句‘三字经隐而未发,“瞧瞧你那副没出息的样子?朕都替你丢人!为了十几万两银子,瞧你给朕找的这些麻烦?朕看你真是想钱想疯了!”
肃顺最怕的是皇帝不理他,这时候听皇上训教自己,不忧反喜,赶忙跪倒碰头,“是,是,是。奴才糊涂,奴才昏悖!”
“下一次再让朕知道你为一己之私,贪墨旁人的银子,你当朕就真是不忍心杀你吗?”皇帝怒声训斥了他几句,又想了想,略有些歉然的问道,“你的伤,可还要紧吗?”
肃顺用力碰头,呜咽有声,“皇上关爱之恩,奴才粉身难报。奴才这一点小伤,早就不碍事了。”
“为了你这狗才啊,嘿!”皇帝苦笑着挠挠头,“等一会儿你下去到老五府上传旨,??ね蹀日p建言有功,可称朝臣表率,着赏戴双眼花翎,并加食郡王双俸一年。”
第171节 惇王仗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