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个都要。”离骥目光坚定地看着离泽，“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已经是个大人了。”
离泽冷笑，慢条斯理地把笔搁回架上，徐徐走到离骥身边。他猛地拎起离骥，拖着他往外走。
到门口的时候，不顾王公公的阻拦，将人推到雨里。
“你如是能在这里跪到天亮，朕便把这二人放了。”
离骥没有一丝犹豫便跪下了。
离泽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目光慢慢落到了紧紧相依的褚絮絮和柳娘身上。
他盯着二人看了许久许久，眸中隐约带了几分期待，让人看不太真切。可褚絮絮和柳娘都避着他的眸子，低头不敢出声。
离泽突然转了转手腕，看着这只断手，想到那叫絮娘的女人要给他盖被子的事。
若不是离骥出现，想必这女人也要死在他的剑下了。
什么人能让离骥这相互？
除了褚絮絮，离泽再也想不到第二个了。
“一起跪着，等天亮了，看朕心情。”离泽故意激离骥。
“你若心情不好呢？”离骥问。
“杀。”
离骥年纪到底小，他瞬间被激怒，已经恨透了离泽这副嘴脸的他，拿起一旁人手里的药就扣在了离泽脸上。
这药还是柳娘端进来的，药还没送进去，她就被抓了。
离骥刚好在边上，动作之快，就着托盘和药碗就一起叩在了离泽的脸上。
离泽拿手挡了，也后退了一步，饶是如此，还是有药飞溅至他的唇边。
离泽拿指腹拭唇边的药渍，手刚刚碰到唇，浑身就蹿过电流，长眸猛地落在了褚絮絮的身上。
他越过被王福拦住的离骥，上下打量着褚絮絮。她仍是低着头，将下巴碰到胸口，没有与他对视一眼。
离泽袖中的拳头渐渐紧握，咯咯作响。他神色难测，一般人看来，倒像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就连王福也未注意到他渐渐红了的眼眶，还有控制不住抖动的手。
离骥拼了命地想要打离泽，却被王福从身后抱住。
离泽的耳边便全是离骥的骂声，那个在外人面前不善言谈的儿子，到他面前便口若悬河。他学来的所有骂人的词汇，全部诸加在他的父亲身上。
离泽却恍若未闻，他只把目光落在褚絮絮身上。
他已然分不清她长睫上沾着的，是泪水，还是雨滴。
他只想知道，褚絮絮听着离骥这般骂他，会是什么心情？会不会觉得，他这做父亲的，失败透顶？
褚絮絮终于动了动身子，她想偷偷看一眼离骥，却突兀地对上了离泽的眼睛。
离泽终于看清了，她和自己一样红了眼眶，里面氤氲了泪水。
离泽却不敢再看她了，而是匆匆避开眼，敛去所有的心思。紧咬牙关一直克制的血终于忍不住，再离骥扑到他身上的那一刹那，猛地喷了出来。
他摇摇晃晃地要倒在地上，离骥却还捶着他的胸腹。最后一拳落在了肚子上，疼得他拧紧了眉。
余光中，仿佛见到褚絮絮露出一丝紧张。
余光中，仿佛见她想要起身上前一探究竟。
余光中，她终
第81章 命不久矣[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