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貂蝉又倒满一杯,林阳赶忙叫停,眼前模糊迷离,盯着摄人心魄的容颜,多了几分如梦如幻的朦胧。
“转告王司徒,天色已晚,我先行一步。”说罢,林阳站起身,不去理会娇娥凄苦幽怨的神情。
“将军,请留步!”
貂蝉起身追上,白皙修长的小手抓住林阳的衣襟,眨了眨眼睛,欲言又止,仿佛恋恋不舍的情谊,胜似千言万语。
“有事吗?”
脚步停顿,任由夜风随意吹动衣袍,林阳转身直视,发现貂蝉双眸中泪光婆娑,忙改口道:“怎么扭扭捏捏的?”
“我……我……”
“姑娘,我知道你的目的,但对你来说,成为利益联合的牺牲品,很不值得,好自为之吧。”林阳哑然失笑,说出句不算安慰的话。
“如……如果,妾身对将军一见倾心……愿侍奉左右……”道破心底的秘密,貂蝉似羞似怯,不敢直视林阳幽冷的目光。
“开玩笑,那不能够!”哈哈一笑,林阳轻易化解尴尬,脚步踉跄后退,背部抵在凉亭外的树干上。
“为何?”貂蝉不解。
林阳比比划划的解释说:“有些话不必刨根问底,对我而言,姑娘犹如夜空悬挂的明月,灼灼其华,皎洁如玉,能够远观一眼,已然知足。”
“噗嗤!”
掩嘴一笑,媚态颠倒众生,有生以来,貂蝉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对她给予如此高的赞誉,心头窃喜,但想到某人的拒绝,神色自怜自艾。
例如她这等女子,姿色绝佳,但出身平庸,好听点说,是当朝王司徒的义女,难听的就是供上层观赏消遣的歌舞伎。
如果有机会,都想抓住上苍递下的救命绳索,脱离无边苦海。
貂蝉心中郁闷,在王允府中的舞女,论姿色她出类拔萃,可不知怎滴,眼前的某人冷眼相待,
提不起那种兴致。
夜色渐浓,四下无声,貂蝉握紧了双拳,娇躯骤然紧绷,眼眶落下两行泪花,容颜更添酡红,泣涕涟涟的道:“将军的赞美,妾身生受不起,但自小学些歌舞,将军如果有意,貂蝉斗胆讨要一个妾室的名分。”
话说到这份上了,一味拒绝就显得装腔作势了,林阳轻咳了两声说:“也罢!等我明日找王司徒商量。”
思绪万千,不禁想起了那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真的!”
貂蝉眼眸中掠过迷人的神采,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一阵笑声:“哈哈,恭喜将军得佳人陪伴,老夫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有劳将军照顾了。”
“王司徒!”
来人正是王允,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不用说了,都是他有意安排,想不到一大把年纪,做起了拉皮条的行当
四目相对,林阳有种被耍了的感觉,姜还是老的辣,论权谋伎俩,他自问逊色王允。
“义父……”貂蝉低低叫了一声,没等说什么,王允接过话头:“死丫头
第一百六十九章 柔情似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