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就跟戏剧变脸一般,眼前这人站起身来,很是利索的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件看上去灰不拉几的袍子,接着又在脸上抹了几把。
方才和林阳还坐在一起的那老道就跟被风吹走了似的,无影无踪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看起来和年纪不过二十来岁的壮汉。
细看面相甚至还有几分憨厚。
这一来一去的变化简直把林阳看的瞠目结舌,他瞪着眼睛看这人总算把身上的那一身脱下来之后终于忍不住了:
“所以你非得穿成这样子干嘛。”
“好玩啊。
以后的管平原,未来史学家口中赫赫有名的卜卦祖师管辂言之凿凿道。
林阳一时半会竟无言以对。
他沉默了半晌,又很认真的打量了这人半晌,最后终于忍不住道:
“您……你今年多大啊。”
“我?”
管辂看看自己,又看看他:
“可能也就,比你大个两三岁吧。反正绝对不超多少。”
这话林阳还是信的。
在他的记忆中,这位管辂死的时候年纪也就四十七八岁。正值壮年。
正在说话时,店家已经将他们要的东西都端了上来。
林阳首先闻到的就是一股馥郁甜蜜的酒香。
对,就是馥郁甜蜜。
和他在关外一口呛出泪花的烧刀子完全不同。
“这什么酒啊?”
管辂应该也闻到了,饶有兴趣地凑了过来。
那小二一边替他俩斟上,一边笑道:
“这是咱们这久楼今年酿出的新稠酒,上好的稻米打底。出坛时又温了桃花蜜。可是香飘十里地呢。别的地方啊,都没有。”
林阳原本还不大明白他说的稠酒是个什么意思,待听到那稻米打底的时候顿时了然。
其实也就是米酒嘛。
他小时候还经常当作早餐或是夜宵,不过在他们家,这叫醪糟。
只是不知道这个地方所谓的稠酒和他记忆里童年的那醪糟味儿有什么区别了。
想着他又伸出头来朝小二已经到好的杯中嗅了嗅。
他小时候喝的醪糟和记忆里的米酒味儿不太一样。这个要更冲鼻,酒味儿也更重些。
他是慢条斯理,一点儿也不着急,可一旁的管辂,不知道是饿极了呢,还是对这愁酒兴趣大。
也不用他招呼,自顾自地将自己面前的一杯端起来,轻轻嗅了嗅,接着一仰头。就一饮而尽了。
看的个林阳是目瞪口呆。
他看着管辂有些犹豫,又有些好奇的到味道怎么样。
那管辂砸吧了砸吧嘴,又点点头:
“还行吧,喝起来也不像个蜜糖水儿似的,就是想起来。这一斤酒不知道要费多少稻米,我这心就疼的慌。”
林阳闻言言只是一笑。
两人推杯换盏,不一会儿一壶酒就没了。
又过了一阵子,不,终于想起来似的问他到。
所以你的本事就是算命喽。
管辂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
“是也不是吧,要看看你算什么。”
“这是怎么说?”
林阳的好奇心突然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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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 惊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