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琅回身下令道:
“将那老妇和司户的两个儿子立刻扣押起来。
本官怀疑他们谋杀。”
雨千云陆小天几人利索的将三人捆绑起来丢在地上。
米一峰正用法气给司户渡气疗伤。
灵堂和院子里安静下来。
这么长时间,没有一人走进来吊唁,很令人奇怪。
冯不凤和白可衣就走出大门。
胡同里一个人也没有,出奇的安静。
两人顺着胡同走到街口。
刚才来时庆安街上还熙熙攘攘的,此刻诡异的连人影都看不到。
大晚上的,这种安静令人惊悚,胆小的能吓尿。
白可衣手握住了剑柄,一身战意昂扬沸腾起来。
冯不凤手里已经捏着冰魄符,谁也看不清他是何时从哪里掏出来的。
“老白,你说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没有陆小天启发他,冯不凤就觉得自己的脑袋特别轴,转不动。
“孤立,陷害。”
卧槽,老白,你说的好高深。
能不能解释一下,跪求注解。
“司户死了,我们在这。”
“你是说,他们想让人们相信司户的死与我们有关。
我们解释不清,几张嘴怎么对付得了成千上万的嘴对吧。”
白可衣的脑袋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我们,霸道。”
“你是说,他们可能打着监察公署在此办案的名义清场。
让人们认为我们监察公署行事霸道,从而讨厌我们,怨恨我们是吧。”
白可衣的脑袋又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那我们怎么办?”
“大声,破。”
“你是说,要我大声把他们骂出来,当面揭穿他们卑劣的行径。
还我监察公署一个正面形象是吧。”
卧槽,我特么神了,居然能解读这么深奥的道理。
老白,你平时太深沉了。
没想到你一开口说话,竟然特么根本不是人话。
只有我能懂你。
老白,我真懂你,知己呀。
白可衣默默的往旁边挪了挪,脑袋依旧傲然的看向夜空。
冯不凤清了清嗓子:
“何方歹人,蛊惑民众,装神弄鬼,扰乱民众休息和自由。
京畿之地,君王脚下,胆敢胁迫民意,构陷监察公署官员。
我看尔等是要造反。
?u庭盛不下你们了,你们是不是要胁迫民众和你们一起造反。
无胆鼠辈,敢在京畿之地妖言惑众,陷害忠良,其心可诛。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半柱香的时间都给我出来。
否则皆以谋逆罪论处。”
冯不凤和白可衣身上玄气大盛,飞临空中,监察整条庆安街。
过了一会儿,从店铺里,胡同里,角落里陆陆续续走出来二十多个衙役。
这些人目光复杂的看向半空中的两人。
他们心里极其郁闷。
我们怎么了,干什么了,就给我们定罪。
我们在执行上头的命令,费了半天牛劲才完成任务。
好家伙,你俩一出场就给我们安个妖言惑众,意图造反的罪名。
这是要被诛三族的。
我们就是在县衙讨一份差事谋生,掉脑袋的活可不干。
看着走出来聚堆一起望着他俩的衙役,冯不凤脑袋又轴了。
“老白,人都给诈出来了,下一步怎么办?”
“等”。
“等?什么意思你?
噢,我明白了。
你是说等他们领头的来,下面这些都是小卒是吧。”
白可衣又又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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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敌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