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大殿内,只留两个相拥而泣的人。
“景儿这孩子,做事都默不作声的,真是。”易熠怀抱娇妻,低头凝视。
口中说着抱怨的话,心里全是不可言喻的欣慰与骄傲。
得女如此,又有何求。
千未鳕头靠在爱人的胸膛,听着有力的心跳声,这一刻前所未有的安宁与满足。
“我三年前就见过女儿,那时候女儿发现我被月初契约,她想救我却无法,本以为会等很多年,没想到……”
没想到短短三年,她的宝贝女儿就找到了方法,还光明正大的救出了自己,并澄清了自己的清白。
她做的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什么契约?”易熠抓住了契约两个字问,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千未鳕一时说漏了嘴,再也不敢说话了,过去那一段时间的囚禁对她来说太痛苦煎熬了,让她害怕去回忆。
更害怕现在的一切都是梦,梦醒了她还在那个绝望的方寸之地。
易熠却不会任由夫人逃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鳕儿。”
一个不弃追问,一个不愿意多说,就这么互相看着,僵持着。
易熠觉得妻子多年不见和自己有隔阂了,低头霸道又不失温柔地撅住近在咫尺的软糯红唇。
“唔。”
感觉到怀中人的抗拒,易熠有点恼火。
霸道的抱起向自己休息的寝殿走去。
他要办了她,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人。
千未鳕感觉到丈夫好像不高兴了,身子缩了缩贴着温暖的胸膛不动了。
乖顺的像只猫。
易熠的心因为她的这一举动,瞬间就软了。
将人温柔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好像看不够似的。
千未鳕眼中透着晶莹,“熠,我……”
话未完,唇已封。
两个人有太多的话想说了。
此刻,易熠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占有身下的人。
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鳕儿,我爱你。”
“你是我的,再也不要离开我。”
说着说着堂堂七尺男儿泪流满面。
眼泪砸在千未鳕的胸膛,也砸进了她的心中。
这些年,她被囚禁是苦,他的等待他的煎熬更苦。
“我再也不会消失了,我是你一个人的,只是你的。”
一场云雨化解三十年相思泪。
钟离醉知道男人多年未见自己的爱人会做什么,知道一时半刻是等不到岳父岳母了。
“夫人,我们要个孩子吧。”
孩子?
一直执着于找到母亲而耽搁了传宗接代这头等大事,现在她的目的已经实现了,是时候满足他的愿望了。
“好,听你的。”
一直都是钟离醉随着她的性子来,这一次她顺着他。
感情是相互的,太偏颇就会出现裂痕,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幔帘轻摇,红纱跌宕,娇声频传,一切都昭示着其内主人的火热内心。
时光悠悠,两日而过。
幻景眼神幽怨地看着身边人,有气无力地嘟囔,“你变了。”
变得更坏更不要脸了。
钟离醉目光落在她粉嫩且带着薄汗的小脸上,这样子的她更诱人,他又有点控制不住了。
可想到她的身体吃不消只能硬生生地忍着,回答她刚刚意有所指的话,“不是我变了,是我们的感情更好了,外人面前我还是从前那个我。”
幻景想了想确实是这样,只有在自己面前才耍宝服软无顾忌,外人一在立刻冷淡疏离高山远止。
撑起身子一下没稳住又跌落砸在钟离醉身上,“我的腰。”
钟离醉知道累到她了,心疼的很,“我揉揉。”
“还不怪你。”
嘴上不满内心却没任何怨怪。
钟离醉笑着认错,“我的错,下次轻点。”
幻景抬手“啪”一声拍在他胸膛,嗔怒,“还敢有下次。”
“不敢,没有了。”
幻景赏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话鬼才信。
她打了个哈欠,拱了拱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才感觉又活过来了,洗去一身的汗渍与不爽,穿戴整齐,回头看了一眼赖床的人,交代自己的行踪。
“我去找师父了。”
回来二十日了,时间真快。
还未到主殿的殿门口,侍卫远远地高声行礼。
“少殿好。”
幻景笑着打招呼,“你们好呀。”
看到还是之前的两名侍卫,随手撒了两瓶丹药。
“多谢少殿赏赐。”声音大的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两人爱不释手地摸着攥着丹药瓶,高兴坏了。
幻景笑着摇头往殿内走,她实在不明白不就一瓶丹药,至于吗?
完全想歪的她根本不知道侍卫是因
第264章 要个娃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