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婚之事,晏夭涟最清楚不过。
但后面这话,不过就是框五皇子罢了。
不过在请旨赐婚这件事儿上,五皇子的确没讨到好,所以此刻听晏夭涟如此说,容色几番变化,心情着实是起起伏伏,难以自控。
可他不能落了面子,便强自说道,“伐檀你当是弄错了,本宫今日来的是将军府,叨扰的也是将军夫人,与二小姐何干?”
他这话,显然就是在撇清干系了。
“看来是下官误会殿下了,是下官多管闲事,还望殿下勿怪。”
明明京中任谁都醒的五皇子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儿子,从来无人敢反驳于他,可偏就晏夭涟,无畏无惧,好似全然不担心自己一般。
不过说来也是,晏夭涟深得圣心,又荣宠在身,自是矜贵非凡,寻常人轻易不敢得罪之。
就连五皇子对上他,也是秉着结交的心思与之打交道的。
所以很多时候,有些话也只有晏夭涟敢说,“但今日即便是殿下怪罪,有些话下官却还是要说。虽说您今儿来的是姜府,可二小姐也来了这儿做客,就算殿下不在意,可也应当为二小姐的名声着想吧?”
“毕竟,殿下您身份尊贵,旁人自是不敢在背后妄议您什么,可二小姐不一样,她承受不起。若殿下当真想求娶二小姐,得了圣旨再来岂不更好?”
“晏大人此言差矣,就算本宫不得圣旨,难不成就连见二小姐一面都不成了?更何况你也说了,这是姜府,本宫是来姜家做客的,与他芈家又没有干系,自当不会累了二小姐名声。”
五皇子连对晏夭涟的称呼都从伐檀变成了晏大人,可见他是真的动了怒。
就连那面容,也浮上了一层白,显然是被气坏了。
“难道说,本宫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吗?”
他目光寒冽,凝着晏夭涟,质问一般。
“殿下当然有您的自由,您才是殿下,自是您愿意做什么,便做什么。臣下只是提醒,并非是要左右殿下的意思。”晏夭涟放下茶盏,缓缓起了身,“既然殿下要去,那微臣就陪殿下一同前往,顺便拜访一下姜夫人。”
姜戈原是想甩开两人,独自前去,这会倒是被这两个尾巴又缀上了,实在恼火的不行。
房内这会,所有关切的目光也都落在了芈鹿身上。
芈鹿的话,燃起了姐妹俩人的希望,尤其是宁王妃。
她深爱宁王,为了他可以连命都不要。而宁王对她,自是同样,他们恩爱这么多年,却始终没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这是她此生最大的遗憾。
也因此,她时常对宁王感到愧疚。
所以她也看了无数的大夫,吃了许许多多的药,受了不少罪,却始终没有看到任何效果。
而如今听闻芈鹿说可以一试,她简直太激动了。
“二小姐,当真可以吗?你……你莫不是在骗我?”
宁王妃身居高位多年,向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之人,可此时,芈鹿真切的从她眼中看到了期盼,她不忍打破这种美好的情绪,便认真回到,“是的王妃,我觉得可以一试,只是不知王妃信不信我?”
 
第六十一章 要她做儿媳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