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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书生,棋子,亦是棋手?[1/2页]

天降国士麒麟子,谁敢称我软饭郎? 锦夜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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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北王,天下第一藩王,手握百万镇北军,镇北刀下,群贼臣服!
      如此庞大的势力就连当今野心滔天的那位,都不能与之正面对抗,只能暗地里用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蚕食图之。
      可见其势力之大,远超外人的想象。
      然而那又如何,开局退婚,之后入赘,傍上大腿,陈长生对于这些老掉牙的套路没有丝毫的兴趣。
      都说一入深宫深似海,可在陈长生看来,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镇北王和那位的局,陈家只是看了一眼,便已落了个家徒四壁、倾家荡产的下场,真若掺和进去,纵使有万个陈家,也只是蝼蚁撼树——自讨苦吃!
      虽然明面上来看,他陈家想要反败为胜、转劣势为优势,最好、最快的办法便是傍上镇北王这条大腿。
      然而这个想法也只是在陈长生的脑海中停留了一秒,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前世的他在囚笼中做孙子做了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不做了,却落得个天打雷劈的下场。
      现在看来,他终是个做孙子的命,无论是在前世还是在今生亦是如此...
      本以为孙子做多了终有一天会当爷,然而到头来自己终是逃脱不了一个当孙子的命!
      想起来倒也真是可笑!
      陈长生哑然一笑,抬眸望了眼那满眼的鹅毛,鹅毛轻飘,白雪纷飞,心中纵有万般思绪,今生亦是一个新的开始!
      一周前,也就是镇北王派人前来订婚之日,陈家的噩耗便开始了!
      为商者,无论哪朝哪代都逃不过为官者的五指山,所以商者想要安稳做生意,就离不开官者的庇护。
      可自从订婚之日后,江南的知府、道台、镍台,甚至就连那些往日与陈家关系颇好的富商、政友,一夜之间宛若生人、仇人一般。
      催账的催账;催货的要货;查税的查税...一夜之间,身为江南首富,人缘遍及天下的陈家,仿佛成了众矢之的,往日那一个个良友,此刻却恨不得吃他陈家的肉、喝他陈家的血。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有人、有高人在背后要灭他陈家!
      然而知道是一回事,反抗又是一回事!
      只是短短的一周时间,往日的江南首富,昔日的辉煌陈家,此刻却亦是家徒四壁、倾家荡产。
      就连陈长生的母亲和父亲也在这多重打击之下纷纷离世,只留下了陈长生和这个祖传的宅子,以及那素未谋面的镇北才女!
      休书一递,想来此生自己终是与那素未谋面的镇北才女无缘了吧?
      “也好...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陈长生喃喃一句,蓦然回首,鹅雪飘扬,佳人,何处...
      ...
      雪似梅,梅似雪,梅雪齐开,终惊艳!
      江南,雪梅艳!
      雪梅艳,是江南地区出了名的文人雅居,特别是到了冬天,梅花盛开的季节,这雪梅艳中更是人山人海,落落不绝。
      然而今年的雪梅艳较于往年,繁盛之景更甚!
      也不知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竟把镇北才女夏倾诗在此下榻的风声传了出去,顿时在整个江南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夏武低眸望了眼那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的雪梅艳,扫视了一下楼下那一个个炽热贪婪的目光。
      夏武灵动的眸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旋即右手轻轻一摆,身边的护卫,便搬来一人高的幔帐给周围围了起来。
      “怎么?”坐于夏武对面的中年书生见状,笑道:“这可都是你的崇拜者,你不见见吗?”
      “爹!一群软骨头。”夏武手一探,径直将中年书生面前的酒杯夺走,也不问中年书生用没用过,红唇微张,仰头大吟。
      “啊!痛快!”夏武呻吟一声,旋即爽朗道:“见那群软骨头,还不如喝酒来的痛快!”
      “你呀你呀!”中年书生似

第二章书生,棋子,亦是棋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