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和蛋糕的香甜,全部钻进她的舌尖。
陈暄和出差了两个多月,赶在生日这天回来,又被公司领导拉去参加什么庆功会。
确实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触感了。
冰凉、柔软,像一杯陈年老酒,让人忍不住贪杯。
夜深人静,月上枝头,贪杯的后果就是沉醉。
开始清甜的吻变得越来越浓烈,全身的细胞都肆意张扬着,无论怎样的缠绕都无法解除身体被下蛊的躁动。
“陈暄和……你……”周漾用最后一丝的理智在抵抗身体的欲望,“你想干嘛?”
“我想……我想……”陈暄和在她的耳垂边轻轻撕咬,身体僵硬的像块铁,他低哑着摇摇头,“我不知道。”
周漾用手摸了摸他潮湿的头发,床上的被子因为刚才混乱的翻滚已经滑落到了地板上,两个人之间只有薄薄的两件衣物,陈暄和的身体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她,他想干嘛。
他的手非常不安的在床单上来回的抚摸,好像深怕一不小心会失去控制。
两个人交往已经快一年了,同居一室也已经有半年了,他除了在两人吻到情不自禁的时候对她毛手毛脚几下,好像还没这么痛苦的焦灼过。
周漾有些不忍心了。
她抚着他的头发、抚着他的肩膀、抚着他的后背,推不开也不想推开他。
“你有没有……”周漾深吸一口气,问道,“那个啊?”
陈暄和还在她的脖颈之间厮磨,用了五秒才反应过来,抬起头来看着她,“哪个?”
“那个啊……”周漾红着脸道,“我们也不能胡来啊。”
陈暄和喉咙滚动了一下,确实了她的意思后,还有些不太相信,“你说的是……那个吗?”
周漾的脖子都开始红了,“还能是哪个啊?”
原本以为陈暄和会很雀跃的说‘去买,留下她一个人在床上躁动不安的翻滚,就像电视里的情节一样。
谁知,陈暄和一个纵身从床上翻起,“我有,你等我。”
周漾的嗓子像是被哽了一块硬糖,有些突然,看着他急急忙忙冲出房间,愣愣道,“哦。”
十秒后,陈暄和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盒‘那个。
周漾瞄了一眼,还好,没拆封过。
再次俯下身压到她身上的时候,反倒不像刚刚那般水到渠成,有些生涩。
轻吻也是柔柔的。
周漾指了指他手里的东西,“你什么时候买的啊?”
陈暄和看了一眼,“去年年底的时候。”
周漾皱起眉,“那么早?”
陈暄和拇指划了一下额头,“呃……我这不是怕咱们俩要住一块了,万一有谁控制不住……”
周漾瞪着眼睛看他。
“好吧,”陈暄和改口道,“是怕我万一控制不住。”
月光下他的脸特别柔和,像是带着金边的剪影。
周漾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过。
包裹着蜜糖和兴奋剂的刺激划向身体,分不清是甜蜜是快乐还是疼痛。
彼此心灵上的交织好像在那一刻突然就升华了。
陈暄和一直很温和,尽管每一次的沉醉都让他精神失控,可是周漾的脸还是让他能够反复的找回理智。
从床头到床尾,来来回回交替了很多次,与窗外沉静的夜色不同,屋内一片春色狼藉。
……
又是一场激情之后,陈暄和趴在她身上,喘息了好久。
此刻的周漾真的已经精疲力尽,闭着眼睛,动也不想动。
“卫生间在哪?”陈暄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又低又哑,“我帮你擦擦。”
刚才那股热情突如其来,两个人什么准备措施都没有。
周漾朝着主卧的卫生间指了指,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迷蒙中,周漾觉得自己被喂了一口水,然后身体好像在温温的手掌下被轻轻的抚摸。
那是陈暄和的手,她觉得自己就算是做梦都还能记得。
第二天,周漾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她平躺着酝酿了一会,突然慌忙的翻过身。
陈暄和已经不在床上了。
她从房间里出去,发现屋外也安安静静没有人,只有餐桌上放着几件早餐。
就在她疑惑之际,突然听到周小沉的房间里好像传来了对话声。
“你要听医生的话,”是陈暄和轻柔的声音,“不能碰这个纱布。”
周小沉糯糯的回答道,“可是我的这里有些不舒服。”
“哪里?我帮你看看,”陈暄和停顿一会,接着说道,“应该只是渗出来了一点,没关系,昨天医生说这很正常,今天下午还要带你过去换药。”
不知道周小沉有没有被说服,他安静了一会,接着又问道,“陈叔叔,你真的是我的爸爸吗?”
周漾顿住脚步,陈暄和也明显一怔,“啊?”
“昨天在医院里,”周小沉说道,“医生进来说让我爸爸出去一下,然后,你就跟着他走了。”
周漾听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径直朝着房间走去。
“这个……呃……”陈暄和的回答吞吞吐吐,“因为……当时大家都很忙,我……”
“妈妈——”
周小沉惊喜的声音打断了陈暄和的话,后者回过头,仓皇的眼睛就像当年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
卧室在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