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无疑是压垮陆正南神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陆正南拽过楚禾,把人朝灯柱上甩去,也不管这会不会弄疼她,脑袋压下,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就落在她的唇上。
说是吻,倒不如说啃更加贴切。
他失去展现技巧的耐心,牙齿在楚禾唇上厮磨啃咬,血腥味很快在两人间蔓延,楚禾生疼,手放在他胸膛上捶打着。
陆正南的胸膛硬朗,楚禾打在上面不痛不痒,最后,反而像是欲迎拒还的勾.引,挑起他心底的征服欲。
“唔”短促的闷哼响起,陆正南从她嘴上抽离,唇角恰好落下滴鲜血,从生人勿进的冰山化作诱人采摘的罂粟。
他抬手缓缓抹去嘴角的血滴,睨着楚禾:“你的牙齿越来越尖利了。”
楚禾扬起下巴:“对付人渣不尖利点怎么行?”
“你非要和我争锋相对?”陆正南失去耐心,抓过她手责问。
“陆先生如果不来招惹我,我又怎么会和你争锋相对?”
“楚禾。”陆正南失去所有的矜贵,开始变得气急败坏。
楚禾想到几年前的那个清晨,阖目缓叹:“陆正南,你早在五年前就做出选择,现在又来纠缠不休,有意思吗?”
“决定决定,又是决定,我五年前究竟做过什么决定?”陆正南伸手烦恼的捋了捋头发,单手叉腰在原地来回走动。
最后,他停下,眼睛望向楚禾:“五年前,明明是你一声不响的离开,最后又把责任怪在我身上,楚禾,你可玩的一手无间道。”
楚禾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抑制着自己想扇他巴掌的冲动,深呼吸几口,说:“是,老娘玩腻你了,所以要离开,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商场上沉浮几年,陆正南又岂会看不出楚禾的言不由衷,可五年前究竟发生什么,他想自己是时候去调查清楚。
他看着楚禾眉眼深深,让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毫无遮掩,像是所有秘密都被刨开放在光天化日下供人观赏。
她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谁都看不出自己内心所想的地位,猛然回到当初的位置,她有些不习惯。
不自在的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她匆匆丢下句:“没事我就先走。”然后逃似的离开这里。
“楚禾,我不知道当初发生什么才让你做出离开我的决定,可是我喜欢你,这点从未有变,你回到我身边来好不好?”
他的话撞的楚禾心神猛荡,竟分不出今夕何夕,他几年前说过的话在今天再次浮现,是如此惊人的重合。
五年前的楚禾信了,所以落得个背井离乡,身心俱疲的下场,五年后的楚禾,虽有心动,可早不是当初那个单纯信爱情的小姑娘,她对陆正南的告白,最终采取付之一笑的态度。
瘦弱而又坚毅的背影从他视线里滑出,陆正南心底升起前所未有的挫败。
他能够把几亿的项目把玩于手中,可楚禾,从来都是他有心无力的对象。
楚禾走回去的时候,碰上从电梯出来的徐越,重新打扮好的人衣服簇新,光鲜亮丽,楚禾淡淡扫过,没有和他说话的欲望。
在她心里,徐越已经被划分为和陆正南同等生物,都是负心薄情的花心大萝卜一个。
就在两人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徐越忽然出声:“楚禾,我们谈谈吧。”
“有什么好谈的。”楚禾按下电梯键,没打算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谈谈秦羽墨,以及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徐越说。
“叮”电梯到底,应声而开,里面走出个居民,视线在楚禾跟徐越之间来回转悠,露出自以为洞悉一切的了然神色。
电梯开着门等了片刻,门就缓缓阖上,楚禾没有走进,而是转身朝外面走去。
“你总不会想就在这里和我说有关秦羽墨的事情吧?”她丢下这句话。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大楼公寓,坐上徐越车子。
大半夜的,实在是无处可去,徐越载着楚禾在街上一圈圈的转悠着。
在楚禾第三次看见面前的建筑后,她终于沉不住气发问:“徐越,你要是有什么要说的就快说。”她家里还有个醉鬼和两个半大的孩子需要自己照顾。
车里安静几秒,徐越问:“你当初见到秦羽墨,是什么样子?”
“还能怎么样,除了穿的衣服没现在好,其他的照旧。”楚禾看着徐越的侧脸,暗想:又是个抛弃女人,还想回来当深情的人。
“也是,她从来不会亏待自己。”徐越眼神
第92章 噩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