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上官无殇疾驰快马带着凌清儿一路畅通无阻回到了将军府。
回到房间后,凌清儿难得的不再吵闹低着头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小声啜泣道:“表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一定想办法把兵符找回来好不好?”
上官无殇本来有心责备,但是想起刚才凌清儿义无反顾挡在自己身前而自己那无力且心痛的感觉就再也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了,只是使劲儿揉了揉凌清儿的脑袋柔声道:“也不能全怪你,现在木已成舟只能想些其他办法了。”
哇~
谁知道上官无殇一番安慰的话却让凌清儿大哭起来:“你还是骂我吧,打我也行。我知道自己闯大祸了。兵符没了万一皇上责怪下来怎么办啊?你怎么那么傻,他们要杀就杀你怎么能拿兵符去交换?”
呵呵。
上官无殇摇头轻笑道:“我不想再尝试失去亲人的滋味了。我已经失去够多了,区区一个兵符能换得你平安很值得。现在兵符已经在他们手上了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你还是给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被抓走的。”
说到正事凌清儿急忙擦擦眼泪说道:“我一个人无聊就出去逛,走到了城外遇到一个黑衣人,三两下把我打昏,我醒来就被绑到树上了。”
黑袍人?这让上官无殇想起了中山老人不禁问道:“就是刚才在柳林坡的那个老头儿把你带走的?”
凌清儿想了想忽然笃定的说道:“不是。我见到的那个人应该年龄没那么大。而且他的声音……他的声音……”说着凌清儿忽然站了起来:“我想起来了,刚才那个老不死不是想打杀你我吗?然后有个人救了咱们,还说让放他们走。就是那个声音。”
那个人……
上官无殇来回在房间走动,他的大脑也在迅速转动,不知怎么的青阳关一案中的白芷凡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而他们对话的场景也在他面前一一浮现。
良久,上官无殇缓缓坐了下来:“清儿,你可记得白芷凡?他曾说过,他那一身功夫是出自一老一少之手。我一直好奇是什么人才能教出他这种徒弟。现在看来,那个年老的十有八九就是中山老人。如果这么说的话,另一个就是先前救下你我的人了。你曾和那个人交手,能不能从他使的功夫上推测一二?”
这个……
凌清儿仔细回想了他们动手的细节而后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他只用了一招就把我打昏了,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功夫。我只知道他功夫高的吓人。”
一招么?
上官无殇很是吃惊,凌清儿的功夫不俗。而且可以说是集百家之精髓,又有上官无城这个绝顶高手毫无保留的传授,她的功夫不敢说登峰造极,起码也算是一流高手了。能一对一打败她的人还是有一些,可是一对一还一招打败她的人可就真不多了。胡人究竟是怎么让这种级别的高手死心塌地的为他们效忠呢?
而且上官无殇对这个黑衣人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感觉对方似乎不想伤害他们,不过想想又不合逻辑,要知道他们可是绝对的敌对关系,敌人应该不择手段的置他于死地才是正理啊。还是说此人留着自己还有更加险恶的用心呢?现在这一切还尚未可知,当务之急是兵符已经落到他人之手必须赶紧想个办法补救才是。
还有一个问题,兵符是在他们手上没错。可他们是胡人啊,又如何调动军队呢?这可不是说随便找一个人拿着兵符就能奏效的。可是他们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绝对不会大费周章的绑走凌清儿来威胁自己。这些胡人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啊?
本来可以借用父亲的威信去见见他以前的老部下说明此事,可是有很多人他根本没有见过。他说的话也未必管用,现在只能全力将父亲救出来,以父亲在大华军中的声望完全能当兵符用,只要他老人家在,就算敌人利用兵符调兵进城也能平安无事。
据目前的态势来看,这伙胡人应该就藏在皇城之中。虽说茫茫人海犹如大海捞针,但也不是无迹可寻,对他们来说。整个皇城中最安全的地方应该是藏身于某个内奸家中才是。
内奸……内奸……
不知怎么的上官无殇突然想到了贺丰登,他到底有没有和这伙人有过接触呢?看样子是跑不了了,否则对方为何要对他和他的家人下手呢?又为何会掳走他的家眷呢?
“清儿,上次我让你藏起来的那副画呢?就是在贺丰登家里拿走的。”上官无殇突然抬头问道。
“画?”凌清儿一愣拍了拍脑门转身跑了出去没过一会儿便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上官无殇把画接过来以后急忙在桌子上铺展开来全神贯注的看了起来。
这幅画很是蹊跷,不同于前几副还能明白,这一幅简直就是无迹可寻。
画中人欲跳湖,他要跳湖?
湖?
上官无殇脑中灵光一闪,贺府中的每一个角落一一从他眼前划过。忽然,他的眼神一凝。贺府
第88章 上官坤得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