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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最恐怖的事是,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危险在哪里等着你。
      万万向后猛地退一大步,没想那人却先她一步,上前拽住她的手臂,在她没来得及开口惊呼时,伸手捂住她的嘴,嘘声:“不要吵,不想被杀就不要吵。”
      万万奋力地挣扎着,还没忘了自身带着的格斗术,手肘屈伸,在男人大意之际,一击必中,直接撞向男人的下巴。
      男人吃痛收回手捂着嘴,口齿不清地呜咽着,万万顾不上和他说话,抬腿朝着他膝盖横踢一脚,这回男人直接侧倒在地,“嗷”地一声惨叫,不知道要捂下巴还是要捂膝盖。
      趁着空荡,万万立刻朝着宽敞的大道奔了过去,可附近并没有什么人烟,她连续跑出几百米,却一辆车都没有看到。
      喘息越来越重,体力渐渐地跟不上,却丝毫不敢停留,手慌乱地朝着衣服口袋摸过去,把手机扯了出来,颠簸地解了锁,按照最上面的号码拨过去。
      那头很快就被接起来,她有一瞬间感到了解脱,刚要开口说话,只觉脖颈处一阵钝痛,她没能做出更多的反应,像根木头似的直直地栽了下去。
      再醒过来时,万万像是溺水者一般,猛地喘息一口挣扎着想要动起来,却发现手脚都被禁锢住了,心里咯噔一声,睁开眼垂头去看自己的手脚,不低头没觉得,一低头整个脖颈都疼得发胀,直抽冷气。
      她的手脚被麻绳结结实实地捆在椅子上,她尝试用力扭动手腕,一点松动都没有。她被人从后面偷袭了,到底是谁?
      那个时间段,那个距离不可能是那个男人,难道剥皮案的凶手是两个人?
      她依靠在椅背上,尽量不让脖子继续疼下去,空出来的时间则打量着所处的环境。是一间杂货间的四方小屋,地上满是灰尘,角落里堆着缺胳膊少腿的桌椅板凳,其中一张桌子立在房间正中央,上面倒没有一丝灰尘,干干净净地,上面还摆着不少东西。
      万万眯着眼仔细看,然后抽了口气,没有看错的话,桌子边缘摆着的正是成排锋利的手术刀,而正中央立起来展示的盒子里正是字母模样的铁戳。
      正当她要看得更仔细时,门被人从外边打开了,屋外刺眼的光透进来,她条件反射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看清站在门口的黑影。
      不是高大的身影,约莫只有一米七二左右。
      那人在她的注视下一点点地走进她的视线,让她看清楚她的脸,竟然是她最后排除掉的那位四十三岁的男医生。
      男医生咧着嘴,露出一排森白的牙:“想不到你会自己送上门来,害我找你找得很辛苦。”
      “为什么要杀人,你明明已经为这些人服务了近二十年,怎么会突然想要杀掉他们?”
      “突然?”男医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得人跟着一颤一颤地,“我做错了什么,没钱没人脉就要一辈子照顾这些老不死的?他们都是一群什么人,在这里混吃混喝,理所应当地享受着不该享受的一切,皮肉都是罪过,我不能留下他们!”
      “那我呢?”万万极力地保持着镇定,“又为什么要杀我?”
      “你不是看到我了吗?”男医生继续笑,“我考察了那么久的地方,想不到竟然被你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打破了计划。”
      “那辆没有牌照的车是你的?”
      “呵,看来你真的都知道呢。”男医生走到桌子前,从布袋

冰冷手术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