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鞋子的意义不好。是走的意思。”佟瑞说着走到梁生身边。
“哦,好。”
梁生从浴室出来,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对着佟瑞笑笑。
佟瑞说:“呀,你头发这么湿,有吹风筒吗?要不怎么睡觉。”
梁生走到衣柜边,拿出一只吹风筒对着她晃了晃说:“酒店配套的都有吹风筒,你等会洗了头可以用。”
“你不用吗?你还不睡吗?快十一点了。”佟瑞有些不祥的预感。
果然梁生说:“我得回香港。”边说着,边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穿戴完毕,又过来俯身对着佟瑞的额头亲吻一下,说:“宝贝,没办法。我是有家室的人,你也是知道的,希望你能体谅。”
佟瑞发现梁生很喜欢用“希望”这个词,特别是在他想要求她做什么事的时候。以前他说“希望你能尽快帮我跟好这单,要交到香港救命的。”后来他说“这送你的东西,希望你能喜欢。”现在温存刚过,他却要走,留下她长夜漫漫独自去面对。
虽然有些苦涩,但梁生说得不错,佟瑞只得挤给他一个笑容:“那你路上开车小心点。大陆的车能开到香港?”
“是双牌的,可以。”梁生答,拿上公文包,他又来亲口勿她的额头:“宝贝,亲爱的,明天见。对了,明天你得自己去工厂哦,我从香港赶过来怕来不及接你。楼下有公交站台,有直到工业区的。乖乖的哦。”
梁生拍拍她的肩膀,顾自出去了。
佟瑞到俗室洗了个澡,出来看到那些衣物,已没了开心的感觉。双手轻拍脸庞,但觉得皮肤松驰微皱,就连心,竟也已有了点憔悴。
无聊地窝在沙发上看了好一会电视,夜已深,渐渐地也就在电视机前,光线的闪烁与声音的嘈杂中,睡着了。
睡到半夜,迷糊中做了一个梦,潺潺的泉水,正缓慢地涌出。睁眼满室的落寞,这才想起还身处酒店里,空荡荡中,电视机调得很细小的声音还在固执地响着,主持人在介绍着赛马的情况。
起来上了个洗手间,清洗了一下,倒在床上又再睡去。
悦耳的铃声响起,听不出是哪首曲子的,佟瑞迷糊了大半天,才找到响的根源—床头的电话。一个很甜美的女声清晰而又柔和地说:“小姐早上好,这是morningcall,现在是早上的七点整,请您起床了。七点十五分我们将送早餐到您的房间。谢谢您的惠顾,如果您有什么需要
第19章 步步泥潭深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