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仕同说:“什么事这么神秘,现在不能说?”
孙总哈哈大笑离去,??给他一句话:“现在说,就没新婚之夜说刺激了。”
可能客家菜比较合孙总的口味,约定在客家王子见。佟瑞现在也不坚持到桔香阁了。蔡哥,安国柱,都让她勾起关于桔香阁的忧伤回忆。说实在的,她也吃不惯那里大油大咸的口味。
客家人各处迁徙,各地食物的特色,在客家菜里得到很好的融合,吃起来,有广州的淡,苏浙的甜,又有潮汕的咸,等等,各种原本矛盾的味道,却把食物的鲜极好地调了出来。
来得早了点,人不是很多。佟瑞无聊地托着腮看着窗外,一辆黑色比亚迪缓缓地停进酒店门口的停车位,从那上面下来一个女人。让佟瑞奇怪的是,她应该是自己开车的,却穿着粗跟的高跟鞋。安国柱那时教她开车,重申过很多次,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穿高跟鞋开车。因为高跟会让你踩不了刹车,到时想脱鞋,已经来不及了。
如果非得穿,那就准备一张高跟鞋,在要下车时再换上。但从车停稳,到那女人打开车门走进来,应该是不够她换一双鞋的时间的。
对这个穿高跟鞋开车的牛人产生了兴趣,佟瑞便一直盯着她看。那么粗犷的鞋跟,喜欢这样的款的,该是一个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女人。
等到那女人走进来,佟瑞却很失望,但见她戴着羊毛织成的帽子,围巾把大半张脸都遮住了,好像很怕冷的样子,连手也戴着手套。
佟瑞说:“看,那个女人很神秘的样子。”
正翻着菜单的孙总瞅了一眼:“应该是阿拉伯女人吧,瞧那身段,倒有点像俄罗斯大妈。你不知道吧,有些外国人在中国,为了不引起国人看猴子般的眼光围观,都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有多低调,就多低调。”
佟瑞说:“真的吗,这个还真不知道哦。不过想想,换作我去到一堆碧眼金发的人群里,我也会不自在的。”
这次的酿豆腐,鲜又嫩,佟瑞说:“可惜英姨没来,否则这样的食物,终会入她法眼了,真好吃。连这中间的肉,都这么好吃。”
孙总说:“做好菜其实不难吧,最紧要是要趁鲜。”
佟瑞笑着说:“英姨也这么说的。”
孙总说:“就像女人,什么样的年龄段,该做什么事。十几岁,学习,工作,二十几岁,恋爱,嫁人,三十几岁,相夫,教子……”
佟瑞心想又来了,忙顺着他的话意接下去:“孙总说得极是,三十几岁相夫教子,我才二十三岁,还有至少七年时间,不急,不急的。”
孙总用手蒙住自己的脸,往下一抹。佟瑞看着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样子,开心地笑,看你还怎么应答。
“佟瑞,哥做为男人,奉劝你一句,要嫁人,就要趁早。听过一句话没,女人二十一朵花,三十,就豆腐渣了。”说着,把吃剩的豆腐用勺子捣碎了,把碗递给佟瑞看。
佟瑞更是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孙总,你太可爱了呀。”
孙总却丝毫没笑意:“佟瑞,你不要告诉我,都住进老雷家里了,还没嫁他的打算?”
佟瑞止不住笑意,说:“搬进他家暂住,就一定得嫁给他,什么逻辑,哈哈,你今天是来扮小丑逗乐我的么?”
孙总说:“佟瑞,我正儿八经地告诉你,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佟瑞舀了一口汤,含在嘴里美滋美味地尝着:“为什么?”
孙总说:“因为……因为……”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很难说出口。
佟瑞还是笑着:“因为什么,说呀,别跟个娘们似的。不会是因为你把我卖了吧?”
孙总说:“是……不过那是以前的事了。你还记不记得,那年……”
佟瑞突然间伸出手,向他竖起手掌,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孙总顺着她紧张的眼神看去,那是一个vip包房,房门紧闭,房门上的小玻璃窗倒是透出些许亮光。
“怎么了?”孙总又看了看,一扇普通的房门,服务员正端着菜走进去,并没什么特别的。
“是他,是他,我确定就是他,这回他跑不掉了!”佟瑞眼睛发愣,却闪闪发光,抓起身边的包包,她迅速地往房门靠近。紧张让她的动作不稳,站起来时差点摔跤。拼命稳住激动,好不容易挪到房门口。
孙总有不妙的感觉,要知道,要说出这件事,他老孙可是鼓了好几个晚上的勇气。怎么在就快说出来的紧要关头,又从哪冒了一个程咬金出来?
跟在她的身后,孙总同样紧张,低声问:“谁啊?”
佟瑞竖起食指,放在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小心地探着往玻璃窗看去。那个穿着蓝色条纹t恤的身影,背对着门坐着。服务员正在给他们上汤。为了确定真的是他,而不像以前那几次那样,因为太想他而老是摆认错人的乌龙,佟瑞打算看一会,以便加深确定。
“小姐,这位小姐。”身边一把声音说:“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佟瑞看得太过于入神了,身边的人拉了她一把,她才反应过来:“啊,你在跟我说话?”
服务员礼貌地笑着:“这位小姐,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第175章 为何你如此狠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