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义点了点头,对温老太说:“老太太,看在我的面份上,这事,就这般了了吧?”
温老太看着白欣:“这位小姑娘倒是很机灵,比那个佟什么漂亮多了。这样,老太我就罚大紫,陪你到牛棚磨面怎么样。”
白欣料不到会得到温老太的常识,忙乖巧地说:“谢谢老太太。”
最高兴的是大红,多年的心事,这会总算有了个交代。等会回去告诉家里人这个天大的喜事,他们肯定会乐开怀的。雷家,我们来了。大红仿佛看到雷太太的宝座,正向着她那漂亮无比的女儿招手。
温老太心底里也是高兴的,治了这个胆敢问“你是不是雷仕同的亲生母亲”的不服帖的新儿媳妇一道,给了她一个下马威,也算是在雷仕同娶妻这事上扳回了一局。
雷仕同心里也是乐滋滋的,女人间相斗,坐享其成的,必定是男人啊。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雷仕同看向佟瑞,佟瑞脸上布了旅途折腾后的疲惫和进门后所受屈辱的失落。哼,叫你管我卧月小韵的小美人儿,现在我老雷就要在你面前,光明正大地嫖上那么一回。
这闹剧刚下一段落,程义忽然朝着门口喝道:“谁?”
隔了透明屏风的侧门,那个探头探脑的人见已被发现了,只得讪笑着硬着头皮现出身来。却是刚下车时见到的那个放牛老汉。
面对满室众人的目光,老汉紧了紧扎着草绳的裤头,抹了一把淌下的鼻涕,狠狠吸拉一下鼻子,吞吞吐吐。
雷仕同说:“是你啊?七老头你有什么事呀?”
大红狠狠地瞪了七老汉一眼,作势要把他赶出去,也顾不得他身上又是草又是牛粪的脏,双手按在他已看不出颜色的笼着的双袖上就往外推:“去去去,雷老板已经不新鲜韭菜儿了。”
雷仕同闻言眼睛一亮:“韭菜儿?”
大红扭转头,目光毒辣而哀怨。
雷仕同嘻嘻一笑:“大红姐儿,人家都还没说是为何事而来,你又何必如此紧张。好歹给人一开口的机会呀。”
那大红大概觉得推他出去也没用,手下软了软,七老头便伺机闯了进来。
七老头心满意足地又是一吸鼻涕,嗡着声音说:“雷老板,就她说的韭菜儿……”
雷仕同窝在沙发里,高傲地居高临下般地挑了挑眉:“哦?”
原来这韭菜儿,长的是一个水灵。早年雷仕同还没发达之时,便对她垂涎三尺,也因此没少遭七老头家的冷讽热刺。
直至发达了,雷仕同又是难得回来一趟。这七老头儿,竟然把这么水灵的一个姑娘,便这样一直留着。
七老汉涎着脸陪着笑说:“雷老板,你看,韭菜儿她哥上深圳做事的事……”
雷仕同说:“不好意思哦,七老头,事过,境也就迁了。我不是以前的老雷,你的韭菜儿还能是以前的韭菜儿?”
七老头急了,汗说冒就冒了出来:“雷老板,这娃儿等你这么些年……”
雷仕同沉吟,手指在桌上轮番敲个不停:“多少岁了?”
七老头刚掏了手绢抹去的汗,闻言重又冒出新的:“二、二十九岁了……”
雷仕同连连摇头:“啧啧啧,这花儿都开的要败了……”
七老头汗如雨下,脸上却还不得不堆了厚厚的笑,站了那儿,就像等待法官的判决。
雷仕同又是好一轮手指敲将下来,终于开口了:“那个谁,老鼠,你认得吧?”
臭名昭著的老鼠,?⒏福??福?裘谩??呃贤芬徽蠡柩!
“他早年于我有恩,我一直在想着怎么报答他呢?”
大红脸上现出得胜的快乐,七老头扶住了墙壁摇摇欲坠。
佟瑞看着他们你一来我一去的,看不出个所以然。
若干天后,才从大紫口中,知道了故事的大概。七老头在雷仕同未发达之前看不起雷仕同,不肯把韭菜儿给他。现在深圳有个好职位,韭菜儿的哥哥争的要死要活的,必须经过雷仕同才能争取得到。这不,那天七老头巴巴地上门送韭菜儿来了。
结果呢?
结果,韭菜儿陪了那老鼠呗。
啊?真是一个悲凉的故事。
这有什么,谁叫他七老头看走了眼。
……
有人送了新鲜的肉菜过来,大紫过去一一点收。佟瑞见她自己一个人一筐筐地往别墅里头拉,示意白欣过去帮忙。英姨一见是生鲜,也过去凑了热闹。三人忙乎着把筐筐都拉到别墅侧门的地下室门口,华安过去,又帮着抬下去。
交通条件的限制,这里基本上很难吃到新鲜的肉菜。温老太本是城市人,吃不惯腊肉大白菜那么样的单调,只得请了人,每周出了山去采购。
地下室本很大,隔成了四间,一个放了两台冰箱,专藏肉类。一个类似于地窖,专放蔬菜类等不易腐烂的。另外两个是杂物室,有时用来锁犯错的家仆,
第223章 被拱了的韭菜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