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头只是“哦”了一声，看了顾知昀好一会儿。
“是你自己主动离开的，还是因为什么原因不得不离开？”
许老头虽然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但是他清醒的时候，最牵挂的就是科研小组。
虽然不能亲自领导科研小组，但是他这些天一直密切关注着科研小组的动向。
从一开始知道蒋殊成为导师，许老头就担心顾知昀的心态会发生变化，他原本想在科研小组开课前叮嘱他几句的，可是转头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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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才过了一个星期，顾知昀就退出了。
不过许老头也并没有感到意外，他了解顾知昀的脾性，他看着清冷少言，其实特别有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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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你能不能克制一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