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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事与愿违[1/2页]

来自底层的报告 李之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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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间万事不如意,得失悠悠看塞翁。好月楼台还有病,落花时节每多风。
      倘来轩冕虚无里,过去英雄寂寞中。五十之年何所有,一声长啸望遥空。
      话说郭丽亚骑车,很快将妻子余凤菊所要的东西,送到寺后张与小吕庄两村交界处的漯西路那里后,稍事等候一会儿,当看到凤菊等,坐班车到来时,自是高兴,立刻便将背包,及其他东西,递到的铁栅栏的那一边去了。
      凤菊见之,自是高兴,接拿在手,挥手告别后,转身上车,随着便回厂里去了。
      然而,万万没有料到,二十七号晚上,凤菊洗澡时摔倒的消息,随着便传了过来。
      针对凤菊摔倒后,手臂很是疼痛之情况,郭丽亚虽然很是担心,但因漯河城处在封闭中,自是有力也使不上。
      而随着二十八日的到来,郭丽亚听从村委通知,早早起床、洗脸,和母亲杨荣花一起,前往村委北面的那条东西路上,排队做了核酸检测后,针对早清明,晚十月一,及亚民,新颖,世民虽在家,但从不说下地修坟,以及儿子泽成,女儿傲雪、傲寒三人没有放假之情况,郭丽亚沉思犹豫了片刻,吃了早饭,拿了五、六个化肥袋子,骑车前往寨内叫喊了,上了职高,现在PDS市已上大专的,但因疫情,而在家没有上学的,新颖的儿子郭梦帆后,甩手打了个响指,沿着漯西路,随着便往南面自留地走去了。
      话说大大咧咧,不拘细节的郭丽亚,骑车很快到了南面自留地后,在侄儿郭梦帆挥锨装袋的协助下,利用自己电动两轮车,从西边的路边,往坟头驮土,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来来回回奔走,将父亲的坟头上,加添了众多鲜土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欣慰地回家去了。
      面对着月底到来,针对凤菊由于手臂很疼很想回家之情况,郭丽亚自不迟缓,随着便在下午六点的时候,前往漯西路寺后张与吕庄交界处那里,查看封闭的情况去。
      却说郭丽亚骑车到了地方,针对漯西路仍旧不许人车通行之情况,自也无可奈何,随着便打电话,将道路仍旧封闭的情况,告诉给凤菊去了。
      而不会骑两轮车的余凤菊听闻后,虽然胳膊很疼,但面对着道路不解封,无法前来接送之情况,自也无可奈何,听从丽亚所讲,随着便买药,治疗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眨眼之间,随着三月份的过去,便已是四月份了。
      而随着四月份的到来,针对泽成,傲雪都要回家过星期天之情况,郭丽亚在上午七点来钟的时候,前往漯西路十字大街那里,将坐校车的郭泽成,接回家,又前往北头超市里,给母亲杨荣花买了两大把香后,随着午时的过去,在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随着骑车前往西平文成学校,便将傲雪也接回家来了。
      次日上午,郭丽亚听从村委通知,自也不管原驻村第一书记于志刚,已经调回城,坐上了新的驻村第一书记藏贺祥的轿车,到了五沟营农业银行那里,和其他人一样,拿上自己的银行卡,取出贷款五万块钱,交给乡里领导后,自也不在五沟营那里过长停留,甩手打了个响指,坐上驻村第一书记的车,随着便回家去了。
      而下午三点多钟,针对傲寒放假回家休息之情况,郭丽亚骑车前往西平五中,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将放假的二姑娘郭傲寒,接回家了。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转瞬之间,随着时间的一天天飞逝,便已是清明节了。
      而随着清明节的到来,郭丽亚在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听从母亲杨荣花吩咐,带领着泽成前往南面墓地,给自己死去多年的父亲烧了纸后,下午两点钟的时候,在漯西路十字大街那里,将泽成送上校车后,转身回到家里,当看到傲雪已经准备她自己的东西时,自是高兴,立刻骑上车子,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送傲雪上学去了。
      话说遵守防疫防控规定,做好个人防护的郭丽亚,沿着熟悉的道路,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行走,很快将傲雪送到文成学校大门口后,因没有什么事,自也不在西平县城过长停留,立刻沿着原路,经过半个小时行走,随着便回到家了。
      且说郭丽亚骑车由西平县城,回到家后,针对二姑娘郭傲寒明天上午八点,也要回学校上课之情况,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吩咐其提前准备去。
      而郭傲寒听闻后,自一反常态,不仅不在爽快收拾自己的东西,反而拖拖拉拉,磨磨蹭蹭,唧唧哝哝、嘟嘟囔囔,抱怨起人来去。
      面对着郭傲寒嘟嘟喃喃、叽叽歪歪,说话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之情况,郭丽亚自是有点生气,随着便大声地喝斥了过去。
      而正在忙着做晚饭的杨荣花,当猛然听闻到后,立刻便从灶房里走了出来,并随着便喝斥着,责问什么事去。
      “丽亚,你干什么,说话不会小点声,终是大吼大叫的,大吼大叫能解决问题嘛?”
      “、、、、、、”
      “傲寒,有什么事,你大胆给奶奶讲,我会给你做主的。”
      “奶奶,是这样的,我们班主任她让我,报考上职高的。”
      “报考上什么职高?”却说不甘躺平的郭丽亚,当猛然听闻后,自是诧异,随着便插嘴问了过去,“郭傲寒,那你想不想上大学?”
      “我当然想上大学了。”
      “郭傲塞,既然你想上大学,那就不能上职高,要知道,上了职高,你就无法在考大学的,明白不?”
      “可我们老师告诉我,上了职高,也能考大学的。”
      “上职高也能考大学?闺女,你也不仔细想想,上职高如果能考大学的话,就你的学习成绩,你老师会劝你上嘛。我的闺女,如果是好事的话,你和她一沾亲,二不带故,怎么也轮不到你,再则,学校的名子,也就不会叫职高了,职高,职高,它的名子已经决定它是干什么的啦,你给我用脑子仔细想一想吧,职高,职高,如果能给你辉煌的话,你的班主任老师,就不会劝你们学习差的上了。”
      “、、、、、、”
      “是啊,傲寒,职高是不能考大学的,你哥哥梦帆,新安他闺女,以及小富他孙子,不都是上的职高,现职高毕业后,不都在家,没活干嘛,咱们无权无势,又没有什么关系,而且咱们这地方,又没什么工厂,上了职高,你往那里找活,坚决不能上职高的。”
      “、、、、、、”
      “傲寒,前面有车,后台有辙,上职高的事情,别人已经走过了,咱们坚决是不能再往那条路奔的,不然,后悔就晚了。”
      “、、、、、、”
      “郭傲寒,您爸爸我,生你养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害你的,不然,我要你干什么,既然你想上大学,对于上职高这一事,你最好给我连想都不要想,明天到了学校,给我安安稳稳,好好学习,爸爸,我摸爬滚打五十多年了,事见的太多了,是不会给你往歪路上指的、、、当年,你姐傲雪如果不听你奶我们话的话,今年也是考不成大学,不要以为上职高能考大学的、、、你问问你梦帆哥,现在他后悔死了、、、”
      “是啊,傲寒,你爸爸我们是不会害你的。明天,到校后,就说家里不同意,不就没有什么事了、、、在说初中分流是自愿的,又不是强迫的。”
      “、、、、、、”
      话说郭丽亚与杨荣花两人,经过一番说古论今,将上职高的利害关系,向傲寒讲说清楚后,针对傲寒已经坚定信心,并一定要参加中招考试后,自也不在多说,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次日上午七、八点钟的时候,郭丽亚在送傲寒前往五中学校的路上,虽然昨天已经将不上职高的事情,讲说得很清楚,但自不放心,甩手打了个响指,一路之上,随着便继续向傲寒提说坚决不能上职高的事情去。
      话说遵守防疫防控规定,做好个人防护的郭丽亚,骑车带着傲寒,沿着漯西路,拐弯抹角,很快了五中学校大门后,针对学校不许家长进学校,很宽的校门,只西边开了一道逢之情况,将车子停放到大门东面,人行道的路边后,甩手打了个响指,立刻拿上傲寒书包,随着便往大门的西北角那里,走了过去。
      且说郭丽亚三步并着两步,很快将傲寒送到学校大门,嘱咐好好学习后,当看到傲寒不慌不忙走往了她们那排楼房前面时,随着收回目光,转身离开大门,抬步刚要回走时,当猛然听闻“爸爸,别走”的叫喊声后,转头当看到傲寒带领她的班主任老师吕瑞红从学校出来时,自是诧异不解,立刻停下脚步,随着便看有什么事去。
      却说傲寒与其老师吕瑞红两人,很快便从学校里面走出来了,且个头一米六零,脸带眼镜的吕瑞红,看到丽亚后,自不等丽亚开口,随着便高高在上,轻世傲特地问了过去。
      “你就是傲寒的家长啊?”
      面对着吕瑞红明知故问之情况,郭丽亚一时间,自不知其为何事,立刻便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直截了当,直言不讳地回答了过去,“是啊,我就是,有什么事?”
      “走、走、走,咱们借一步说话。”
      话说郭丽亚听闻后,自也没有多说什么,甩手打了个响指,立刻跟随着在吕瑞红的后面,随着便往大门的东面边走去了。
      且说郭丽亚很快了东面边上,还未等他站稳脚跟,吕瑞红咄咄逼人的话,便传了过来。
      “你作为郭傲寒的家长,对于她的学习情况,你清楚嘛?”
      “清不清楚,怎么啦?”
      “她的学习成绩怎么样,你问问你姑娘,就知道了。”
      去年九月份送傲寒上九年级时,因为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傲寒的五十块钱的茶水钱,没能在当天上午上交,对于吕瑞红当时发火之事,郭丽亚因为考虑到傲寒在其手下上学,就忍了几忍,才没有回对,现当看到三十多岁,脸带眼镜,貌不惊人,相貌平平的吕瑞红,再次以高人一等,不可一世,如母老虎一般的气势,而发号施令,颐指气使时,自顿然便来气,刹时间,自也不在给其面子,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言无好言,语好语地斥责了过去。
      “她成绩好坏,那是她的事,我问她干什么,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给我玩那么多,要知道,我郭某人是不喜欢拐弯抹角的。”
      “你的姑娘她学习成绩很差的,你让她考高中,那是不行的。”
      “什么不行,学习成绩差,国家就不让参加中招考试嘛?”
      “这个倒没有,”
      “没有不就得了,她上了九年学,我现在不可能连一次正规的考试,都不让她参加的,是骡子是马,我都要让她上场跑跑看的,不然,将来遇到困难,如何承受。”
      “你要知道,她就是参加了考试,那也是考不上高中的。”
      “考上,考不上,这个是她自己的事,不是你我决定的,你只管让她参加中招考试就行了,其他的事不用你管的。”
      “我的意思,既然考不上高中,咱不如直接上职高。”
      “上什么职高、上职高,对于上职高这事,从今天起,你不要再给我讲,我是决对不会同意她上职高的。”
      “、、、你听我说、、、”
      “好啦,好啦,你不用在讲了,上职高就是再好,我也是坚决不会同意她上职高的,我相信我姑娘会考上高中的,即便考不上,我也会想办法让她上高中的。我这一生吃过的苦已经太多了,我不会让我姑娘,在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由别人决定她命运的。”面对着吕瑞红目空一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头,主意已定的郭丽亚,自不想再听其劝说,随着便挥手拒绝了过去。
      目空一切,高高在上的吕瑞红,万万没有料到郭丽亚会如此态度,当猛然听了后,一时间,自是凌乱不堪,不知如何是好了。
      话说经历太多苦难的郭丽亚,以霸气之势,阻止了吕瑞红的劝说后,转身对傲寒道:“好了,傲寒了,从此往后,不要再给我说上职高之事了,我是不会给你签字上职高的,别人不看好你,你爸爸我看好你,我相信你会考上高中,考上大学的,对于上职高的事,从此不要再想了,你进校上学去吧。”
      而后,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郭丽亚,自也不正眼看一下,凌乱的吕瑞红,转身骑上车子,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回家去了。
      而吕瑞红面对着丽亚的离开,随着便委屈地向旁边之人,叙说她的好处去。
      话说天时地利人和皆不占的郭丽亚,原以为自己已经向傲寒的班主任吕瑞红,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其班主任吕瑞红,自不会再找傲寒谈什么上职高之事了,回到家中,甩手打了个响指,坐到电脑前面,随着便书写自己的传奇去。
      然而,万万没有料到,事与愿违,事情刚刚过去两天,四月八号这天上午,一个驻马店的陌生电话号码,便打了过来。
      且说郭丽亚当看到是陌生的电话号码时,一时间,自是有些诧异,犹豫片刻接通后,随着便问了过去。
      “、、、喂,请问,你是那一位、、、爸,是我,傲寒、、、傲寒,你现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啊、、、爸,还是上职高的事、、、什么上职高的事,不是已经说好了嘛,你怎么还给我打电话呐、、、爸,我们老师,她非让我上职高不可、、、什么,非得让你上职高,你把电话挂了吧,我给你老师打电话,看怎么回事、、、好的、、、”
      却说不甘久居人下的郭丽亚,万万没有想到吕瑞红作为一名老师,为了一点蝇头小利,竟然如些这样言而无信,反复无常,自是生气,看傲寒了挂了电话后,立刻从手机电话本里,找到吕瑞红的电话号码,随着便拨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后,郭丽亚随着便斥问了过去。
      “吕老师,前天我不都给你讲了吧,不管好赖,我们都是不会上职高,你怎么又逼小孩上什么职高啊。”
      “谁逼她上职高啦,是她自己愿意上的,你个神经病。”
      “什么,你说谁神经病,你他娘的才神经病啊。”
      生活在底层,而不甘久居人下的郭丽亚,万万没有料到作为老师的吕瑞红,竟然出口骂自己是个神经病,针对其已经挂掉电话,以及九月份开学之时,因五十块钱茶水钱少给了一会儿,便闹得脸红脖子粗之情况,深知世间险恶,人心叵测,自己如果不到学校走一趟的话,吕瑞红作为强势一方,必会以大欺小,而更加猖獗的,傲寒她一个十六、七岁,没有经历过风风雨雨,大风大浪,自是抵抗不住的,刹时间,立刻骑车前往大劝家,找到在那里闲聊的母亲杨荣花,将事情的经过向其言说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直奔五中去了。
      话说遵守防疫防控规定,做好个人防护的郭丽亚,怒气冲冲地,骑车沿着漯西路,拐弯抹角,很快到了五中学校大门那里,针对大门封闭,不许外人进入之情况,在将车子往路边停放之时,想好了进到学校,见到校长怎么讲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往学校大门西北角的门卫室那里,走了过去。
      却说郭丽亚三步并着两步,很快到了西北角的门卫室那里,见到看守大门的两位五十多岁的保安后,随着便将自己要见校长的事,讲了出去。
      “两位老先生,你们在值班呀,我要进去见校长,请你们把门打开,放我进去如何?”
      两名值班的门卫听闻后,自也没有多说什么,随着便将进大门的条件讲了出来,“行啊,你要见那一位校长,请你给他打一下电话,我们接到电话,便会放你进去的。”
      “对不起,我没有校长的电话号码,没法给他打电话的。”
      “你没有校长电话号码,这个,我们不能放你进去的。”
      “那你们知道校长的电话号码嘛?”
      “我们怎么会知道校长的电话号码,不知道的,不知道的。”
      话说郭丽亚万万没有料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就在一愁莫展,无招无式时,当猛然看到门卫室墙壁上面,挂着督学许海亮的电话号码时,病急乱投医的郭丽亚,自也不管其他,立刻拿出电话,随着便拨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后,随着对方提醒的铃声停止,郭丽亚立刻便问了过去
      “、、、喂,请问那一位、、、喂,请问您是许督学嘛、、、是的,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啊、、、许督学,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姑娘,现在五中上九年级,我们不想上职高,但班主任非要逼我上职高,这事你将如何处理啊、、、对于我不直接管的、、、那你不管,谁管呀、、、对于这样的事,自会有学校校长他们管的,我负责监督的,这样吧,我把李副校长电话号码给你,你打她的电话号码,好吧、、、行行行,你少等会儿、、、两位先生,你们帮忙给我记一下电话号码如何、、、”
      “行行行,你说吧”“两位门卫听闻后,连声答应着,立刻拿出笔纸,随着便记录去。
      却说郭丽亚一边听,一边复说,很快便将李副校长的电话号码记录了下来后,挂掉许海亮的电话,随着便给李副校长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后,随着便对方提醒的铃声停止,郭丽亚立刻便问说了过去。
      “、、、喂,你好,请问那一位、、、你好、李校长、、、你好、你好,请问你是那一位,找我什么事啊、、、李校长,我乃五中学校的一位学生家长,现因为学生不愿意上职高之事找您,请您在百忙之中,处理一下,你看可好、、、对不起,这事有许书记管,具体什么事,你找他吧,他会处理的、、、是嘛,可我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他的电话号码,我这里给你,你找笔记一下吧、、、好好好,两位先生,帮我再记录一下如何、、、”
      两位门卫听闻,自不迟缓,立刻根据丽亚复叙,随着便将许书记的电话号码给记录了下来,且当看到电话号码后,随着便悄声言说了过去,“这个电话号码,咱们这里有啊。”
      而郭丽亚听闻到后,自也不管门卫室有没有,拿到许书记的电话号码后,自不迟缓,立刻拨通手机,随着便给许书记打了过去。
      话说电话很快接通后,郭丽亚随着便大声地质问了过去。
      “、、、喂,你好,那一位、、、喂,请问你是许书记、、、是的,我就是,请问你是那一位、、、许书记,我想请问一下,上职高这事是不是自愿的呀、、、当然是自愿的啦,怎么办,有什么事嘛、、、既然是自愿的,那是不是不上也可以呀、、、那是当然啦,一切都是自愿的,怎么做都行的、、、既然一切都是自愿,那我姑娘不愿意上,你们学校为什么要逼她上职高啊、、这不可能,你把事说清楚点,你姑娘她在那个班级上学呀、、、我姑娘名叫郭傲寒,在九年级一班上,我是她父亲的,你们五中不在分流,前天我已经告诉她的班主任,我们是不会上职高的,没想到我姑娘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说班主任逼她,非她上职高,我给班主任吕瑞红打电话,其作为老师,不仅不好好讲话,反而说我神经病,许书记,既然她说我神经病,那我就按照神经病的办法去做,我先提前告诉你,如果她再逼我家娘往家里打电话的话,非要我们上职高的话,将来不管发生事,一切责任由她吕瑞红承担、、、你别生气,别生气,这事我问一下,上职高都是自愿行为,决对不会发生逼迫上职高的事的,你稍等一会儿,我问一下,马上就回复你的、、、好的,我就在学校大门外面等着的,不然,我就用我办法去办的。”
      却说郭丽亚挂掉电话后,在等待中,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随着便向两位门卫言说自己打电话的情况去。
      两位门卫听闻,针对老师逼迫学生上职高之事,自也是不忿也。
      时间不长,电话铃声响起后,郭丽亚立刻掏出手机,随着便接听了过去。
      “、、、喂,傲寒她家长嘛,我已问了老师,对于上职高之事,都是学生自愿的,不是老师强逼的,对于她说你神经病之事,只是一时激动,口误而已、、、什么学生自愿的,她唬弄鬼吧,不要以及我是建档立卡户,生活在底层,就应该窝窝囊囊,忍气吞声,而听命于她,她算老几呀,自以为手里有俩钱,有个地位,就了不起,就认为自己比别人强,就想决定别人的命运,就想让别人伏伏贴贴,百依百顺,唯命是从啊。要知道,我们虽然生活在底层,一时间不如别人,但乾坤未定,自也不敢久居人下的,我们的命运是由我们自己做主,决不允许她在这里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的,她现在虽比我们强一点,只不过她命好一点,一时间,占了天时地利人和,假如我要占了天时地利人和的话,我会比她强百倍的。要知道我们并没有躺平,假如我躺平的话,事情早就不是这样的啦,我的姑娘可能就不会在你们这私,立中学,掏钱上三年学了、、、许书记,今天的事情就这样了,我也不想再追究她了,但如果她吕瑞红胆敢再仗势欺人,恃强凌弱,以大压小,非让学生往家里打电话上什么职高的话,我是决不会轻饶她的、、、不会,不会,决不会再有下次了、、、许书记,我也希望不会再有下次了,不过,你要知道,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呐,何况郭丽亚还不是兔子,而是一个堂堂正正,光明正大,有脑子的人呐,到时,我定会以神经病的方式,来整治她的,所有的一切后果,都将有她承担,我手机已将这些都录了音,许书记,你自己看着办吧、、、丽亚,你放心,不会,不会,决不会了,挂啦啊、、、。”
      却说郭丽亚与许书记结束了谈话后,为了给傲寒交待一声,令其安心上学,听闻着下课铃声的响起,随着便给傲寒的班主任吕瑞红打去了电话。
      然而,想法简单,现实骨感,通知对方的电话铃声,虽然很快便响了起来,但随着电话铃声的响起,对方很快便挂掉了,自是不接电话也。
      面对着吕瑞红不接电话之情况,郭丽亚自也无可奈何,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给五年级郭泽成的班主任,打去了电话。
      而电话很快接通后,郭丽亚随着便将要泽成到校门口的事情,讲了过去。
      其班主任听闻后,自也没有多说什么,随着便通知泽成去。
      时间不长,十一岁的郭泽成,便不慌不忙地来到学校大门口了。
      郭丽亚见之,自是高兴,随着便叫泽成,前往九年级一班教室那里,通知郭傲寒去。
      郭傲寒接到通知后,自不迟缓,随着便由教室里,来到学校大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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