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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栋梁多歧枝,贵人常修葺[1/2页]

红楼贾琼 去病弃疾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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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见这张琅业已离去,又略坐一刻,沈自征方上前将院门落锁。
      复又坐与竹下,各归原位。
      沈自征熟练的取回几个茶杯,置于盆中,倒上热水,从新将几个茶杯烫洗一边。
      又从新分配,斟上茶水。一边做着这些动作,一边抬头对贾琼说道:
      “师弟,这事当会影响于你,其实无需为我等出头,且你现在无功名再生,终归有些。。。”
      看着关心自己的沈自征,贾琼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师兄,此事无甚大碍。这张琅明显不知我具体身份,他做这些事情还需去慢慢核对查验,这些都需要时间。
      只要待伯父归来,些许事情与他一说,想必伯父自会解决。
      我做的无非就是一缓兵之计,若真有什么事情,我们再离开这东昌府即可。”
      闻言,沈自征也是点点头,端起滚烫的茶水,略微吹了几下,方才抿了抿。
      搁下茶杯,又面对着贾琼,说道:
      “确是如此,待父亲归来,事情自然可以解决。”
      见沈自征心中仿佛有心事一般,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不符合其之前心性。
      贾琼遂拿着茶杯仿佛荡着杯中热水,凝眉沉思,良久才看着沈自征说道:
      “师兄,有句话师弟问的可能不合适,但还是想问一下,请师兄莫怪。”
      听贾琼如此言说,沈自征看了眼贾琼,心中有所感觉,但还是对着贾琼说道:
      “师弟这是什么话,但说无妨。”
      想了想,贾琼便说道:
      “师兄与沈姐姐应当方到东昌府不过两月左右,为何就出现这样的事情啊。”
      略作思考,沈自征还是对贾琼说道:
      “如方才张琅所说,我父这东昌府府尹却是其叔父所举。
      而这张家确是这东昌府一毒瘤,常横行乡里,鱼肉百姓。
      然我父为官清廉,自是看不过去,欲寻法惩治这张家。
      我父认为,这张凤翔既知他为人,必然不能愧对与他。
      本只是为了小惩一番,未曾想最近微服私访之后,却发现这张家何止横行乡里这般简单。
      所犯罪行简直罄竹难书,手上累累血债,强买他人田地,欺男霸女,逼良为娼。又把控官府,罗织构陷等等。
      我父这年把秘密查证,且整理府衙。
      欲按国法惩处之,又为其所知,想拉我父下水,我父又岂会与他们同流合污。
      他们便想着与我家结亲,欲将族中嫡女许配与我,为我父所拒。便将想法打到家姐身上。
      那日我们到了东昌府,就为其所知,这连日来,也有过几次骚扰,索性我们居住与府衙内,安全方面倒也无虞。”
      听到沈自征的详细解释,贾琼心中大概也有了一个数。
      这张凤翔举荐了沈?,只是沈?为人正直,眼中揉不得沙子,势要拔了这颗为祸东昌府的毒瘤来报答张凤翔的知遇之恩。
      想到这里随即说道:“既叔父有此考虑,必有详细对策。
      吾等只需安好的住在府衙内,不为叔父累赘,那叔父惩处他们必然小菜一碟。
      再根据师兄你方才所言,叔父现在已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沈自征听着贾琼所言,眼皮微抬,比之前稍高几分,瞳中精光闪烁,嘴角也是微微上扬,心中几分自得,自是为自己父亲骄傲。
      “嘿嘿,那是自然。我父这些年为官,岂能是浪得虚名。
      可惜我尚年弱,不能助父亲一臂之力。若是可以,我真想亲自处决了这张琅。”
      “黄口小儿,焉敢大放厥词。”
      一阵威严的声音传入,贾琼与沈自征耳中。
      两人连忙转身回望,却见沈?身着便衣,一套青白色的儒士长衫,头发绾起,带着一儒士方帽。
      龙行虎步的从拐角处走了出来,沈宜修则迈着碎步紧随其后。
      见父亲突然提前归来,沈自征颇感诧异,往日里天不黑,是不会看到其父归家,有时连饭食都未必来得及吃。
      念及此处,遂开口问道:“父亲,今日缘何如此早归。”
      沈?淡漠的看了眼沈自征,轻哼一声,随即看向贾琼。
      贾琼见沈?看向自己,连忙抱拳躬身行礼,起身后方说道:“沈叔父安好,侄儿这边多有打扰了。”
      听着贾琼的问好,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几遍,方才说道:
      “琼哥儿,来之前缘何不让你师父提前给我来封信。最近这路上可不安全,而且这东昌府也非善地。
      你若今日未到,我明日也会将宜修与自征送走。
      正巧你今日来了,那么便一起走吧。”
      贾琼听着沈?的话,也是脑袋有些发蒙,什么情况,刚刚到就赶人,连自家子女一起踢走,这东昌府真的这般凶险?
      想到这里还未说什么,就只见沈自征急冲冲的向前一步,喊道:“父亲,你。。。”
      随后就被沈?伸手打断,又见沈?说道:
      “无需多言,为父心意已决,本也在考虑去和地界安全方便。
      此前想着一是让你们去苏州老家,寻你伯父;二去你张伯老家;三去神京你张伯家,然此三地,俱有些风险。
      现今既然琼哥儿也在,那么你们姐弟俱一起随其奔赴金陵吧。
      存周也乃我之好友,况且如你年前所说,这贾珠侄儿也是看中你们两师兄弟的,借住一段时间当是无妨。”
      沈?看了三人一眼,随即来到茶桌旁,落座与主位,洗了两个茶杯,给沈宜修与自己分别斟了杯茶水,方对着贾琼与沈家姐弟说道:
      “你们俱坐下吧,我交代些事情于你们。”
      呷了半杯茶水之后,又看了几人一眼,思虑一会方对着贾琼说道:
      “琼哥儿,我听说你父早亡,大概是你几岁时的事情。”
      听到这个问题,贾琼眉头皱了皱,这叔父话题太跳跃了,两个话题转换幅度这么大的嘛。
      不过也未及多想,便对着沈?说道:“禀叔父,约四年多前,侄儿三岁时,我父过世。”
      贾琼这回答,让沈?眉头也是一皱,过了一会仿佛想起了什么,随即释然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随即又对贾琼说道:
      “你既然称呼我为叔父,那我便唤你贤侄吧。
      贤侄啊,我也听过你那首竹石,心中破为认可,更是非常赞同。
      然前些时日我听自征说了些你最近的事情,觉得你有些走上了歧路。既然今日有幸相遇,叔父便与你唠叨两句。”
      见沈?如此说,贾琼连忙起身,侍立一旁,准备聆听教训。
      沈?看贾琼如此作为,便笑着摆了摆手,示意贾琼继续坐回原位,随后又说道:
      “你乃宁荣二府旁支,父亲又早亡,想必是因无人教导,方走了些歧路。
      你蒙学那一年所作所为反而最好,之后你与贾珠进入那锦香院便是歧路,而后与众文臣子弟于天然居文斗更是着相。
      或是你少年心性发作,亦或是你心机不够着了他人道。”
      看着贾琼几次想张嘴,然最后又忍了下去,仿佛一眼将贾琼看透,笑了笑,随后又接着说道:
      “或许你为了所谓的名气吧,然这些都是虚名而已,只有你实际拥有的才是你的。
      你须知,你无任何根基与底蕴。
      若是得了名气,伤了别人面子,你对他们来说也只是一只蚂蚁罢了。
      即使有贾家护着,也只是大一些的蚂蚁,想要对你如何的话,易如反掌。
      只是他们可能顾忌贾家,到时候多花些打点而已,而你却成了他人的马前卒,自己日后即使有些成就,也是有限,一切都受制于人。”
      许是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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