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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饱满得要挤破衣服
刚才俩人的对话他都听在耳里。
此刻他看着张桂英，神色复杂的问：“怎么样？”
张桂英平复了一下那种母女重逢般的激动情绪，说：
“煜翰啊，该问的我都问了，如果不是你事先提醒我，恐怕我也只会认为她是一个和我女儿很聊得来，知道得很多的朋友罢了。可是你看……”
她端起那碗还没吃完的苹果，激动的泪水又流了下来，“你看她给我切的苹果，每一牙都被切成了一长一短的两半。
那是她小时候切水果被刀划伤过，所以，她怕再切着手指头，用手捏着的那一半总要留长一些。
我想，就算小雪和她聊得再多，也不会把这样无足轻重的事情告诉她吧？
她说所有关于小雪的事情，都是她听来的，可是一个人的记忆会那么好吗？
甚至连这样微不足道的细节都能做得天衣无缝，那不可能。
总之，无论你信不信，我是信了，我的小雪死了，但是从来没有托梦给我，说不定，就是因为她的魂还没有死……”
张桂英越说越激动。
可是夏煜翰俊朗的眉峰却随着她的情绪高高的皱了起来。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低哑深沉，蓄着一种让人无法反抗的力量，
“阿姨，有一件事我想确定一下，如果你知道什么，还请如实回答。”
“什么事？”张桂英抬头看着他。
男人俊美的五官，此刻冰冷得出奇。
夏煜翰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那个久久重压在他心头的问题：
“小雪活着的时候，有没有被人侵犯过？”
——
桑雪刚走到走廊的尽头，就看见几个医生模样的人迅速的从她身旁闪过。
她回头看了一眼，一切都被拐角的墙挡住了。
可能是哪个危重病人又要抢救了吧？
这样的事，在这家全国知名的三甲医院里应该是常态。
她没有多想，跨进打开的电梯门，下了楼。
夏煜翰站在不远处，急救医生从他身旁擦过，冲进了张桂英的病房。
他却一动不动的立在门口，身体被撞得晃动，也没有丝毫反应。
“我可怜的小雪被她姐姐骗了……那个可恶的蛇蝎女说要小雪帮她考试，给了她一张像模像样的准考证，还叫人开车把她送去考场，结果第二天深夜，小雪是被人抬着回来的，她浑身伤痕累累，要死不活的被人扔在了家门口……”
这些张桂英昏过去前说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一根萃了毒的钢针，扎进他的心里，千疮百孔。
那个他深爱着的女人，居然就是他曾经伤害过的人。
而他，直到她死了，都不知道。
——
桑雪进了电梯，突然有些心神不宁。
同济医院很大，但是病人很多，加上病人家属，狭小的电梯空间时常拥挤不堪。
为了离开拥挤的人群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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