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提供了出线的机会。去年我们作为第三档球队,被分进了有北川中学和理工附中的“死亡之组”,好在不败出线,打入半决赛,积分大幅上涨。可惜没能进入决赛,计算近三年的成绩,我们正好排在溪岭中学后面,名列第五,落入了第二档。不过照教练的意思,无论对手是谁,只要我们一心一意比赛,小组出线是理所应当的。
第四档球队的队长们先上台抽出了第一档球队的位置。涛涛代表着新建队将外校抽到了a组,卫冕冠军北川在d组,五十四中和溪中分居b组与c组。接着是第三档队长抽第二档球队,我们第一个被抽出,落位a组。教练倒是没什么表情,我心里不由打起鼓来。时间才过几个月,我们又要和外校在比赛中碰面了。
正想着,阿华突然从身后把我的帽子掀了一下。
“又要见面了,请多多指教呀。”他这么说着,我和教练都笑了。
“好呀,这回你们可赢不了我们。”我回应道。
话音未落,主持人就邀请第二档球队的队长上台抽第三档球队了。教练和阿华都拍了拍我,阿华还叫我对手心呵呵气,抽个好签。看来大家都不太希望在小组赛遇到太强的对手。
然而结果却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进入a组的是结绮中学。教练刚刚就在说,结绮可能是第三档球队里最强的。而a组的最后一个对手也很快浮出了水面,恰巧是一中分校。和涛涛在小组赛碰面会是很特别的事,只是不知新建是什么水平,要是和实验中学差不多就好。但从教练的脸色上看,这个对手绝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我们是不是抽到了一个比去年还差的签?回去的路上,我想问又不敢问,反倒是教练临走时嘱咐我,作为队长,和队员们说抽签结果时别把大家搞得太紧张,毕竟我们是上赛季的季军,第二档最强的球队,任何一个对手都不会想主动和我们碰面。匆匆赶到补习班上完课后,我确实也是这么和伙伴们讲的。叶芮阳听了以后无奈地笑了笑,说我们的确是第二档最强的球队,但也抽到了其他几档最强的对手,估计是市长杯有史以来最死亡的死亡小组。他还不忘损我一把,问我是不是抽签前上厕所没洗手。米乐狠狠推了他一把。推得好,我平时最讲卫生了,特别怕有人说我哪里哪里不干净。
“所以你们今天招新招得怎么样呀?朕的江山还守得住吗?”
叶芮阳和川哥将我和米乐送到了校门口。临别之际,我问了一句。
“得了吧,不就是队长嘛,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江山是人家岳老板的。”叶芮阳笑笑。
“怎么?还当自己是老大呀?我们现在的老大是柯柯了。”米乐朝他吐吐舌头,“你光荣退休了。”
“哼,那又怎么样?柯柯不还是比我小两个月?不算他姐姐,我还是最大的。”
“看这家伙牛气哄哄的样子,今天招新的时候就差说自己是队长了。”川哥指着叶芮阳说,“这叫什么?狐假虎威!”
话音刚落,叶芮阳就抡起书包“追杀”他了。我和米乐在路灯下看着他们渐渐跑远的身影。虽然忙着互相追赶,但还是远远听见了他们对我们喊的“明天见”。是呀,明天一早又要起来上课了。
“其实,我们今天的招新挺失败的。十个人都没招到,但岳隐和叶芮阳已经很努力了,还把乐队叫来给我们助威呢。今天穆铮不在,只有学学一个人演奏。但他发挥得好差,刚开头就弹错了好几个音,没吸引到多少人。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多失误的。”米乐耸了耸肩,他的影子被路灯拉得老长老长。
米乐长高了,应该将近一米六了,但影子长度依然和他的身形极不匹配。
“没事。有你就好了。我们俩终于可以一起首发了,我等了一年呢。”我把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我感觉你会进球哦。”
“那可不?”米乐向自己比了比大拇指,接着对我说,等比赛那天,他想帮我戴队长袖标。我当然很乐意。
“新队员里有不错的吗?”
“还没有试训呢,只是登记了名字。不过,有个学弟应该非常强。他是个外国人,从澳大利亚来的,叶芮阳用英语跟他聊了一会,他说自己是踢左边的,从边卫到边锋都可以踢。咱们也像北川一样有‘外援了。”
“是吗?”听到这话我眼前一亮,“他叫什么名字呀?”
“他名字特别特别长,写了老半天,我们都读不出来,不像是英语。后来,他用中文讲,我们叫他卢卡就行了。他的眼睛特别好看,绿绿的,超级干净。”
你的眼睛也很干净呀。我没好意思说。他又跟我讲了一会卢卡的事,叶芮阳说他在很多国家都呆过,一般就是住上一两年就换个国家。听上去是跑了很多地方,实际上很多国家面积都挺小,相互之间也经常有人员流动,跨个国可能就跟我们跨个省差不多。卢卡换个国家呆,估计和米乐换个省一样呢。不过,从澳洲跨到新西兰和跨到中国可是两个概念,不仅要远渡重洋,还得适应新的文化和生活方式。好在还有足球,相信我们能找到共同语言。
首轮对阵
结绮中学vs江元一中
江元外校vs新建中学
江元市市长杯足球联赛(初中组)小组赛积分榜(a组)
江元外校0胜0平0负,进0球,丢0球,净胜0球,积0分
江元一中0胜0平0负,进0球,丢0球,净胜0球,积0分
结绮中学0胜0平0负,进0球,丢0球,净胜0球,积0分
新建中学0胜0平0负,进0球,丢0球,净胜0球,积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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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樱花、蒲公英、老对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