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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合谋[1/2页]

闺娇 夜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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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国公陆江对昭化郡主深情体贴,昭华郡主敛去一身的风华和锋芒,婉约体贴的陪在陆江身边。
      她本有心再议议陆凌风的婚事,在此时她无法出口违背丈夫陆江的意思,毕竟成国公也是赞同娶太殿下的女儿。
      阿的确合乎昭华郡主的心思,哪怕阿今日顶撞了她,为陆天养抗辩。
      只是丈夫陆江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阿个性太强,昭华郡主担心儿陆凌风受气,压不住阿。
      再有就是阿得不到婆婆成国公太夫人的喜**,勉强阿嫁进成国公府,阿也不会幸福,她——昭华郡主会觉得愧对姜氏。
      只有昭华郡主知晓自己的二哥安国公这些年不肯成亲的原因。
      当初姜氏待字闺时,安国公已经有了妻室,后来他妻亡故,姜氏又同莫冠杰定亲,很快便出阁,安国公再一次错过了姜氏。
      如今安国公纵情山水,很少再涉足朝政,一派名士风流,对姜氏的好感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他不打扰姜氏,甚至没有机会表露对姜氏的喜欢之情,但却不愿见姜氏过得不好,阿是姜氏唯一的女儿,本着**屋及乌的心思,安国公也会疼惜阿。
      万一阿在成国公府受了委屈,本就和成国公陆江有矛盾的安国公会对他们更为疏远。
      昭华郡主晓得成国公陆江始终是东辽降将,神武帝再宠**她,也不会全然相信陆江。
      靠在陆江的怀里,昭华郡主叹息一声,“凌风娶太殿下的女儿也好。”
      同皇家再次联姻也可稍稍打消神武帝暗藏的疑心。
      ******
      “阿……”
      陆天养第一次拽住阿的袖口,低垂下眼睑。“生气了?”
      “受伤的人又不是我,我也没伤口裂开,流了好多的血。我生什么气?!“
      笑颜如花的小侄女和往日并没明显的不同,双眸弯成月牙儿。“真的,我一点都不生气,陆叔叔若是因为流血过多损了寿元和元气什么的,也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呢。”
      “我是想……想……”
      陆阎王从不向任何解释的,此时想告诉阿,自己想借着安国公的设局就此离开帝都一段日,甚至他有心调离锦衣卫北镇抚司。
      “阿!”
      姜氏的声音飘来,陆天养不由得松开阿。向姜氏点头,亏着带着面具盖住尴尬的面容,“姜夫人。”
      “方才多谢阿……小侄女仗义执言。”
      陆天养改了称呼。
      阿走到姜氏身边,姜氏眼里含笑,然对陆阎王的戒备之心不曾有片刻的减弱。
      她比懵懵懂懂,情窦未开的阿更疑心陆阎王的用心,“仗义之言谈不上,阿的性情就是看不惯有人受了无辜的责难,整日的礼法,刑律的。被我们老爷教得认了死理,仗着夹尖嘴利,一般人说不过她。便处处强出头,锋芒毕露,不懂得内敛。今日是陆大人,明日又不知她为谁出头了,整日没刻安静,我都不敢让她独自一人。”
      “娘!”
      阿耷拉着小脑袋做害羞状态,小嘴愤愤不平的嘟着,能挂个油瓶。
      “陆大人赶紧去包扎伤口吧,我同阿先回去了。”
      姜氏牵起阿的手。转身决然的离去。
      陆阎王怔怔的出神片刻,直到看不到她们母女的身影才走进北镇抚司衙门。为陌生人,阿也会强出头么?
      他不是特别的?!
      他才是阿的陆叔叔……只是这个叔叔的头衔能保持多久?
      相比较不开窍的阿。陆天养到底比阿年岁大,又有几个忠心耿耿的属下在耳边燥舌,他有时候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把阿只当做侄女看待。
      但若说那分在意,关注,疼惜是男女私情,又仿佛差了点什么。
      在他没弄明白自己真正心意前,他还是做阿的陆叔叔最好。
      “陆大人……”
      陆天养回头一看,在衙门口怯生生站着一位姿容绝俗,身体匀称的少女,挽起**发髻上插着点翠螺纹簪,一对翠玉耳环衬得她宛若桃花的脸盘越发粉嫩,外罩着灰鼠皮的大髦,手捧着小巧精致手炉,在她身后站着两名俏丽的婢女。
      她那双含情的双眸紧紧盯着陆天养,褪去在教坊司的媚俗,艳丽,她此时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纯洁无垢,正应了天然去雕饰,天生丽质难自弃。
      “婉诗来迟了。”
      刘婉诗款款屈膝福了一礼,满是感恩的说道:“若陆大人不是为我父翻案,也不至于受昭华郡主的气。”
      陆天养转回身,挺直的后背朝向刘婉诗,“刘小姐请回。”
      “陆大哥……”
      刘婉诗连大人都省去了,直接称呼为大哥,双眸含泪,“不是陆大人,绝没刘家今日,陆大哥的恩情,我没齿难忘,家父几次三番说报答您。”
      “不必。”
      “陆大哥。”刘婉诗追上陆天养,伸手去拽他的袖口,陆阎王似背后长了眼睛,躲开刘婉诗。
      除了阿外,他从未被任何女拽过衣袖。
      刘婉诗眼底闪过悲伤,死死咬着下嘴唇,宜嗔宜喜的脸庞若滴血一般,“今日我拉下面,陆大人,我……我愿侍奉您,以报您对刘家的恩情,当日在教坊司维护我的情分,我……小妹清清白白的身躯愿意……愿意交给您,一辈和陆大哥患难与共,不离不弃。”
      “我说过不必。”
      陆天养撇下刘婉诗,迈步向衙门里走去。
      “陆大哥是嫌弃我?您明明知道,我是清白的,干净的。”
      刘婉诗呜咽着,“即便做不得陆大哥的夫人,为妾……还不行么?只要能陪着陆大哥。我怎样都甘心的。我可以为陆大哥做任何事儿。”
      “任何事?”
      “是。”
      刘婉诗眼睛一亮,顾不得擦眼角的泪儿,赶忙保证:“什么事都成。我对陆大哥除了感激外,更多得……我心悦于陆大哥。”
      她若还是官家小姐没有沦落过教坊司。万万不敢说出这番话来。
      在教坊司的经历,已经让她失去了某些官家小姐的矜持自尊,变得更主动,也更容易动情,可以毫无羞愧之意的同男人*,毕竟教坊司就是让男人开心放纵的地方,耳语目染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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