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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误释[1/2页]

骄婿 果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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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生连唱了两声喏,门里头却一点动静也无。
      萧澜:……
      后头跟着的一溜宫人远远地跪着,花生也不敢扭头看自个主子的脸色——天恩已将到这,还被关在门外的,往前朝的前朝都数一数,这八成也是头一遭。
      他只得冲着门缝骂:“里头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还要不要脑袋了?”
      里头有砰砰磕头的声音,估么也是战战兢兢。
      花生骂了一通,也没旁的法子了,只得硬着头皮看萧澜,“皇上……”
      皇上赏他一记冷眼。
      花生受了,看看天色,倒是灵机一动,小声道:“皇上,再有小半个时辰就该传晚膳了,传膳时宫门必然得开,要么,奴才先陪着您到御花园里逛一逛?北园的梅花可正要开了呢。”
      萧澜睨他,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几个字——朕稀罕用你陪着?
      当然是不稀罕的。
      花生讪讪干笑,萧澜道:“去御膳房传旨,赤乌殿的晚膳提前半个时辰。”
      花生有些为难,膳房里起灶也是有时辰的,现在就传膳,膳房里也得能把东西端上来呀,然而圣旨是天,他也不放心别人,只得自个小跑着去。
      可他这一去,直去了近两刻钟才回来,萧澜已经把宫门前头的青砖都数了一遍,才见他领着膳房里的太监,托着食盒往过赶,后头还跟着耿娘子。
      萧澜脸黑得跟那乌木食盒一般,耿娘子见了忙上前行礼道:“娘娘今日有些乏了,因要睡会子,晚些再用膳,不知皇上此时会来,没能迎驾,还请皇上恕罪。”
      萧澜冷笑一声,也不与她多说,横一眼宫门,耿娘子赶忙过去叩了几下,“快开门,圣驾到了。”
      里头听见她的声,这才拔了门闩,抖抖抖地跪成一片。
      萧澜黑着脸往里走,外间里安安静静的,他进了内殿一瞧——延湄竟还真的在睡觉。
      而且呼吸匀称,睡实了。
      萧澜:“…………”
      还、真、睡、得、着!
      他坐在榻边,兀自盯着延湄看了片刻,一手顺着衣领,伸到她后脖颈里边。
      在外头吹了这半晌的凉风,他手还凉着,延湄登时被冰地缩了下脖子,皱着眉头往前躬身,萧澜又去捏她的鼻子。
      须臾,延湄被他弄醒了。
      萧澜推她肩膀,说:“起来!”
      延湄正睡得身上发懒,被推得平躺过身子,迷迷糊糊看了他片刻,忽而拉起被子蒙住了脑袋。
      萧澜绷着脸,斜她,问:“知道错了?”
      延湄捂在被子里偷偷乐了乐,片刻,慢吞吞坐起身,要下床,萧澜拉住她,“不准走。”
      延湄皱起脸,说:“饿。”
      萧澜道:“你没话与我说?”
      “有!许多许多!”延湄使劲点头,又一鼓嘴,“可是,饿,没力气。”
      萧澜才不信,她还能饿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便伸手去捏她的腰,延湄的肚子还就真适时地咕噜噜叫起来,萧澜无奈,没好气地冲外头吩咐:“摆膳。”
      延湄捂着嘴乐,也不理他,自叫了耿娘子进来服侍她了两刻钟。
      回了内殿,延湄歪着脑袋看他,萧澜道:“你不是有许多许多话要说?”
      延湄打个呵欠,往榻上一坐,说:“困。”
      萧澜瞧出来了,她是故意消遣人,便过来要抓她,延湄往榻里躲,问他:“晚上,留在这里?”
      萧澜黑脸:“不然呢?”
      ——他这些天一直是睡在这里的,只有置气的那一晚睡在了敬思殿。
      延湄蹭到榻里,眨巴眨巴眼睛,忽然说:“门坏了。”
      ——果然还记着他那天踹门走呢。
      萧澜有点尴尬,抿抿唇,一时没说出话来。
      延湄胳膊撑在身后,两腿交叠着,脚丫晃啊晃,问他:“怎么不走?”
      萧澜探身抓住她的脚丫,盯着她说:“偏不。”
      延湄另一只脚虚飘飘地蹬他,撵人:“走,走。”
      萧澜一条腿跪支在床榻上,俯身压住她,往她耳朵里吹气,说:“下半晌,皇后娘娘在敬思殿里干了什么坏事?嗯?”
      延湄眼睛乌溜溜转,捂着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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