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萱与儿鹿滚入萱草田间,儿鹿闭眼吻着阿萱的唇,吻得投入,吻得忘情
她明白,儿鹿吻的是金针,而不是名唤阿萱的乡nV。
任他吻着,阿萱的一双眼望向青天上越加渺小的白海青,直至独剩虚空飘渺,至眸心里尽是白海青飞回绦县的那段遥遥路途。
那是自由,是尊严,是人活在这世上的命。
未曾挣扎,阿萱让儿鹿对自己无礼,他的对象是金针,并非她。
她不知金针会如何对待这个男人,可阿萱知晓,她想伸手捧住他的脸庞。
默默地伸出了柔软的掌心,阿萱内敛地捧起了儿鹿那温温的颊
两人於那一瞬相视凝望,虚空中独剩萱草随风簌簌地摇曳。
眯眼注视着儿鹿的眼眉,他的眉宇间写下了寂寞,写下了失落。
阿萱若有似无地开口呢喃:「禽与兽畏惧离群而居,那会被猎人囚入笼内,过於寂寞,像是被禁锢般……」
儿鹿他禁锢了自己,他像是只被囚起的兽。囚他之人,是他自己。
双颊让阿萱捧得暖起,儿鹿眯眼,将神sE粉饰得薄凉,说:「海青享受寂寞,那是王者的架势,就算被囚了,牠仍是威风凛凛的王。」
「那是故作坚强。」阿萱双唇蠕动,两人将视线贴得更近。
喉头一动,伸手搂住阿萱的腰肢,儿鹿闭眼半晌,似在沉思,似在压抑
「我想养只海青,可金萱谷没有海青。」睁开眼,儿鹿冷冷地道。
阿萱暗暗地喘口气,指尖动了动,滑过儿鹿那紧绷的脸部线条,话说得轻轻,却是笃定。
「你是在豢养寂寞。」她明白,他在想着金针,将自己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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