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肥人听了,竟抚着额,哀哀叫了起来。
两位花街nV子相视一笑,为这小小的报复得意着。
之後,琴拨又回复了原有的节奏,肥人嘶嘶地喘着气,r0u着额x,又答道:「的确没人敢对他怎麽样,即使东窗事发,苦主想Ga0他也来不及了。他进入刑部後,在京的官员几乎都有把柄在他手上,甚至得送钱给他封嘴,自己的妻妾被他沾染了,还算省事呢!至少能少送一笔财给他,彼此就可扯平了!」
琴声一转。
「我妻妾?」肥人又激动了那个贱nV人!就是看他长得像SAOhU0一样,床笫功夫一流,便频频在我面前替他说话,甚至挖我私去助他一臂,Ga0得我现在还是个刑狱司的小吏。如果咱们堂堂正正来b,今天作上提刑使的一定是我!陛下一定会选我!」
毋言看了这话,不免冷笑一声。心里想:都一个样。
琴声继续。
「他的把柄?他这人聪明得像一只狐狸,他抓人把柄都来不及了,哪轮得到人抓他把柄?」肥人说:「要说把柄,就是收贿和逛花街。可收贿,刑部哪一个官员不收?若真要拔出来,全穰原京官的丑事都要被摊上台面,牵连太大,没一个人敢动。让陛下看到这种,祂神仙一定怒发冲冠,像祂兄长大司命,来一趟瓜蔓抄──连诛千人啊!」
毋言想:那何不私下结果他?
琴声也替他问了同样的问题。
「这人的腿脚功夫了得啊!」肥人说得有些羡慕:「被他那腿扫到,x骨不碎简直是大幸。而且这人的肚腹黑得很,他虽树敌甚多,可特会记仇,谁派杀手结果他,最後他终能知晓。给他知晓就完了,他一定给对方来个礼尚往来──好几回都是这样,不出旬月,那些家伙的名字便除下了名册,拿不到陛下岁初的长命血。他既能自保,报复特有劲,久而久之就没人敢动他了,只好一直用钱、用sE来满足他胃口,讨好他一番。」
这人真是教人憎恶到了极点。
「不过他得势才五年!」肥人一盅h汤下肚,乐观了起来。「我相信终究会有人想出办法,把这SAOhU0给拉下来,只是时候未到!你瞧,连风光了两百年的疆图侯都能被踢下大位,何况他这渺小的提刑使呢?」他甚至兴奋地拍桌。「娘的!有种他就像他老主子都拔侯一样,靠着骑马打仗骄傲个三四百年,区区五年就跩到别人饭桌上,算个鸟啊!」
两位nV子的对视中很是嫌弃,没想到一个堂堂京官的嘴可以这麽脏臭
《》第六章〈莲苦〉之一(艺妓抚五线绷,官肥人吐真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