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人不堪用甚至别有异心。丹霞说的没错,趁这个机会把一些不得用或是信不过的人都撵出去。虽然裁了人必然会有诸多不便,可是同陈婕妤遇到的这一回毒酒的事情相b,到底还是自己的安危才最要紧。/br要不清理清理,只怕下回喝毒酒的人就要变成自己了。/br不是自己,不是陈婕妤,下毒的人应该就在谨妃慎妃两之中吧?/br谨妃太蠢,可慎妃……/br高婕妤的心怦怦的跳的很急。/br是慎妃吧?下毒的人应该是她吧?/br要搁在以前高婕妤一定不会这样猜想,可是现在不同了。慎妃已经不过去那个沉默寡言凡事忍气吞声的模样了,她以前的样子八成都是装出来的,现在晋封为妃,自然不必再忍。既然一个人能假装这么多年,这心计城府一定不简单。/br更何况她想抚养玉瑶公主,盘算的事却因为贵妃三番两次的落空。如果除去贵妃,岂不是再没人可挡她的道了?谨妃是个没脑子的,收拾她更不在话下。/br高婕妤想着想着突然间冷汗淋漓。/br能这样布置周密的下毒,还在功败垂成之后立刻嫁祸陈婕妤,这手段,这本事,这人脉,想想怎么能让人不心惊?这说下毒就下毒,说嫁祸就嫁祸,自己绝没有这个本事!/br这得有多大的势力多毒辣的心机!/br高婕妤越想越后怕。/br真是慎妃吗?她有那么大本事,却一直装的那么懦弱无能。这个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过去自己不知道多少次扫过她的脸,要是她想对付的人是自己,说不定自己现在坟头上都长草了。/br高婕妤的异状丹霞楚,可是高婕妤一直不出声,她也不好探问。/br“主子?主子?”/br高婕妤回过神来,她抓着丹霞的手。/br丹霞能感觉到她的手掌又Sh又冷,还在微微的发抖。/br“主子你怎么了?”/br“我……”高婕妤说不出来。/br她没有真凭实据,刚才种种只是自己的的推测。/br可是高婕妤觉得自己没有想错。/br除了慎妃,g0ng里谁还有这么大本事,贵妃又挡了谁的路?那些小鱼小虾不值一提,她们无宠,升迁晋封更是有如镜花水月一样可望而不可及,就算有本事扳倒了贵妃,也轮不到她们接收享用贵妃留下来一切。能做这事的必然离贵妃很近的,能够得到切实好处的。/br皇上谨妃,一个玉玢公主还养不好。/br慎妃就不一样了,一直小心周到的一个人,假如皇上不知道她的真面目,真让她照料哪位皇子公主……/br那么来年,或是再等几年,皇子和公主大一些了,论资排辈,慎妃岂不是还能再向上攀爬晋封?/br高婕妤摇头。/br不,不可能的,皇上怎么也不会让一个家生奴婢出身的nV子坐上皇后之位。后位可能虚悬,也可能另外册立皇后。/br可是高门大户的nV儿不可能做皇后的,皇上那么英明的一个人,不会愿意外戚与g0ng中联手,就象太后时候那样在g0ng中一手遮天,在朝中排除异己任用私人。/br这么说来慎妃并非全无机会啊!/br不成,绝不能让她得逞。/br高婕妤冷汗Sh透了里衣。/br谁都行,慎妃就不行。两人正经是有仇的,上次延福g0ng的折辱之后,她对慎妃就再不理睬,见着她也装没慎妃也对她视如不见。真让慎妃得势,旁人会有什么遭遇且不说,自己准没好下场。/br可是现在她能怎么办?难道去求见皇上?/br她一无凭二无据,凭什么取信皇上呢?/br“主子,喝口茶吧。”/br丹霞十分不安。她高婕妤有心事,且是至关重要的事,不然她不会这样脸sE大变,神情异样。/br“丹霞,你说,我要是跟旁人说慎妃是那个下毒的人,有人相信吗?”/br丹霞为难了一下说:“主子,这样怕是行不通里人人都知道慎妃和您现在翻脸成仇了,又知道您一惯不饶人的,现在您就是对旁人说,只怕别人也会当您是在挟私泄愤啊。咱们什么凭据也没有,再说就算有那么点凭据,只怕慎妃还会反咬一口说是您陷害诬告她。”/br高婕妤象是被人劈脸cH0U了两巴掌,一下就懵了。/br她怎么之前就没想到?/br就象丹霞说的,慎妃和她已经是仇人了,现在她说什么关于慎妃的话,别人都不会信的。/br皇上只怕也不会信她。/br难道,这也在慎妃的算计之中?/br她早就想到这一步了吗?/br高婕妤浑身发冷,这一次是真的要绝望了。/br如果,如果慎妃打算象陷害陈婕妤一样陷害她,她几乎全无还手之力,简直如俎上鱼R般任凭摆布。/br本书来自
二百二十四 恐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