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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之一
      蹲在小炉子旁,纪言手拿小扇子控制炉子的火侯
      药香四溢,几个时辰了都还不散去。
      当然不会散去啊!
      纪言在心里吐槽著。他连续三天每过一个时辰就要亲自煎药一次,那药香散的去吗?
      但真的让纪言老大不爽的不是浪费那麽多珍贵药材的,而是他的时间啊!!
      想他虽然不是大忙人但还是有工作要做的好不好,那个白痴少爷到底在想什麽啊!?何必坚持由他亲自照顾白洛旋呢?
      「真Ga0不懂我在g什麽。」拿起一旁的空碗把已经煎好的药汁倒进碗里,纪言不断碎碎念。
      「照顾病人是大夫的天职吧?怎麽看你一脸不愿意?」艾袁凛显然是闻药香闻到厌倦了,他的声音掺杂著浓浓的不耐。
      「还说呢!人家是专业而我是业馀的,要知道,我的老本行可是当个侍奴。」
      「就算是业馀的你也太不敬业了吧?」艾袁凛似乎感觉到纪言因为端著刚煎好的汤药所以有烫手的念头,他顺口说道:「下次端汤药记得拿托盘,不如你这双手都要烫到没知觉了。」
      「哼!煎药煎那麽多回了,你哪一次有听我在喊疼的?」纪言不甘示弱,他把手又握紧了些。
      其实烫到想要摔碗了吧?
      艾袁凛可以感觉到纪言所感觉到的五感,但他没有跟纪言说过所以纪言并不知道这麽一回事。因此现在艾袁凛知道纪言只是在做无谓的逞强,因为他觉得自己的手烫到快要融化了!!
      「算我求你,下次不要再空手端那麽烫的东西。」用著哀求语气,艾袁凛深知与其用命令式口吻,还不如恳切的请求。
      与艾袁凛相较之下较单纯憨厚的纪言当然是中计拉!他一听到艾袁凛用那种请求的语气,脾气马上软下来甚至嘴上连忙答应不再那麽做。
      走往白洛旋的房间路途上,纪言微g的嘴角怎麽藏也藏不住,不知怎麽Ga0得,艾袁凛那像是关心自己的话都让他倍感欢喜,彷佛那是情人在耳边的甜言蜜语。
      保持著好心情来到房门前,纪言还没推开门就听见白洛旋略带感概的说道:「能回去有多好?」
      纪言当然不会懂白洛旋在说什麽,但事实上他也没多大的兴趣知道。
      耸了耸肩,端著汤药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纪言一气呵成完成连贯动作,最後他还佯装惊讶的说道:「啊?你醒啦!」说完後似乎觉得很奇怪,纪言又补上一句。「我还以为你还要再多睡几个时辰呢!」
      「你是白痴吗?」艾袁凛真的很想要翻白眼给纪言看,因为在他听来纪言的声音既僵y又生涩,彷佛刚学会识字的孩子在勉强背书一样。
      但是白洛旋似乎并不在意纪言的语气如何,他只是带著疑惑的眼神看向纪言手中的汤药。
      如果不知道我会现在醒来,又怎会去端药汤来呢?
      纪言彷佛听见白洛旋的心声,他解释道:「少爷吩咐我每半个时辰就要端著药汤来看看你,我想是怕你一起来身子太虚弱吧?」见鬼!我猜他g本就没想到这些吧?只是单纯的认为病人要喝药而已。
      「少爷?」白洛旋皱起眉来,他似乎不是很相信齐麟会如此的「善良」。
      知道白洛旋对齐麟没有很好的印象,纪言递过药汤给他,然後缓缓说道:「我们少爷人很好的,他对待仆人都很和蔼,也从来不会要求些无理取闹的事。」
      「你是在推销你家少爷吗?」很不满纪言马上向白洛旋提起齐麟的好,艾袁凛斥责道:「他才刚醒,身子什麽的都还很虚弱!」
      对於艾袁凛的指责没有多加理会,事实上纪言纯粹只是想要知道白洛旋对於齐麟的感觉,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是这样吗?」白洛旋低下头看著手中又黑又稠的药汤,他吞了吞口水,怀抱著一点警戒心问道:「话说回来,这药汤……是作什麽用的?」
      不暇所思,纪言应道:「滋补身子用的。」
      「那我不喝也罢!」白洛旋把汤药退还给纪言,他轻声说道:「我的身子不适合滋补,这点你应该清楚的不是吗?」
      朦朦胧胧中,他听见了纪言把他的脉时说的话。能靠把脉就知道他的病情的,纪言……是白蚀之後第一个。
      明白白洛旋对於自己替他把脉有印象,纪言耐著子解释道:「我当然知道啊,所以这不是补你身子的啊。」
      「可你刚刚不是说……」这是滋补身子用的吗?
      「我是这麽说没错啊!」点头,纪言又补充道:「但它不是补你的内在健康,而是外在完美!」
      「内在……外在?」有差吗?
      「……我听不太懂。」
      瞧白洛旋一副有听没有懂的样子以及艾袁凛充满困惑的挫败语句,纪言即使想要大笑却不动生sE的继续说道:「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让你看起来更可口啊!」眯起眼来,纪言故意让自己的语气更加暧昧些。
      「可口!?你把我当什麽?」食物吗?
      「不是吗?你让自己的身子有诱人的香味的目的……不就是想要让男人吃掉你吗?」走近白洛旋,纪言有些咄咄b人。
      老实说,当初从艾袁凛口中得知药引的事时,他还一度以为白家人的副业是不是「下海」呢!不然没事g嘛让自己闻起来那麽秀sE可餐啊?
      简直摆明就是要别人赶快来吃一样。
      尽管纪言要掩藏住自己的心思,但那种厌恶却仍是被白洛旋给捕捉到了。「才不是呢!」虽然这样反驳但白洛旋却又心虚的低下头来。
      「不是?」以为白洛旋在打Si不承认,但纪言也没那麽喜欢去探听人家的yingsi,於是他索放过他了。「算了!反正我只是怕你以後离不开齐府。」
      「离不开?」脑子有些胡涂,白洛旋听不懂纪言的意思。
      「你……引起少爷的兴趣了!」这句话纪言说的很诚恳。
      「那又如何?」垂下眼帘,白洛旋似乎不喜欢听见这样的话。
      「你不在乎?」察觉白洛旋的怪异,纪言上前想要检查他的伤口。「还是伤口会痛所以脑筋不清楚了?」
      「都不是。只是很感慨罢了!」嘴角略为cH0U蓄,白洛旋真不知道这个纪言是单纯还是心机太重。
      白洛旋不善於隐藏自己的情绪,所以纪言从他的表情看出个所以然。他轻叹了一口气,闷声道:「你啊……是不是应该学会放手?」
      执著一个只会让自己更快步入Si亡的人有何意义?这样迫害自己的生命的感情,不要也罢!
      不是吗?
      知道纪言在说什麽,也懂他语气中的语重心长,白洛旋的脸渐次铁青。「我会不懂吗?」
      「你懂!?但为何做不到?」纪言眯起双眼来,他看著白洛旋,似乎不懂其中的复杂。
      「Ai上了就无法自拔……」想起白琦──他的叔父。白洛旋眼眶红了起来。
      Ai上自己父亲的叔父……是用什麽心态来熬过自己的内心谴责?他是用什麽样的心态去面对……一样Ai著白蚀的h柔?
      白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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