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系列菜sE中的那块蛋糕呢。」斗真从山下手上cH0U过那枝蓝sE原子笔,在时间轴下方画了个矮圆柱状的东西,在中间写了中岛两个字。
「这什麽?」山下不解地问。
「蛋糕。」
「侦探先生,我得说,虽然你的凶手心理侧写做得还可以,但是显然没什麽画嫌疑犯素描的天份──」
「你再挑剔,我就不说了。」斗真学他嘟起嘴来。
「没事,请继续。」山下指著那个圆柱。「中岛为什麽会是蛋糕呢?」
生田斗真盯著山下,确定他脸上没有不必要的笑容,才接著说:「中岛案到橘加奈美之间的犯案间隔也b较长,几乎有两个星期。所以我推测──杀害中岛也是在凶手的计画之外。」
「我也是这麽想的。」山下认真地说。「中岛明一定是看见了什麽,对於先生而言致命的破绽。b如说,凶手到安养中心探访浅间英知,带了某张证件来,让他留下指纹的时候,被中岛撞见了。」
「但目击了那个什麽的中岛,没有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什麽样的危险。」斗真想像著那样的场景。有人在植物人病房里,特意让病床上的人在什麽东西上留下指纹……其实并不算是特别引人注目的事。
直到中岛Si後,一连串案件的关键证物细节才因为藤泽的SaO扰与泄密行为,意外地被公布出来。所以,就算目击到的,真是让浅间在证件上留下指纹的场面,中岛明也不可能察觉这种行动和nV连续枪杀案之间的关系。
不过,站在凶嫌的立场,自然不会这麽想。任何会让自己形迹败露的小事,都应该设法排除。
两人各自思考时,法医率先打破了沉默:「不过,我想不通的是……其实要在受害人证件上,留下一个不在凶案现场的人的指纹,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中间可能出错的机率太大了。为什麽一个杀起人来这麽缜密的凶手,要用这种方式留下他的签名呢?」
「这个问题你问对人了,夏洛克。这次让苏格兰场的人来告诉你吧。」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但山下脸上没有微笑。「连续杀人犯呢,跟有名的大侦探们有一项共通点,就是觉得苏格兰场里的人全是白痴。」
生田斗真立刻打断他:「我可没有。」
「好吧,你例外。」山下说。「其实他们把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都当成白痴,不管是警察、被害人还是一般市民,都是被他们耍著玩的生物而已。会在案件里留下签名就是这种意思──看吧,是我g的,这次又是我g的。」
「──有本事就来抓我吧!」生田斗真说出了那位史上最著名的连续杀人犯──开膛手杰克寄给苏格兰场的挑衅信件上的名句。
「没错。」山下深x1了一口气。「所以越麻烦的签名,对他们来说也越有趣。看找不出证物上指纹来源的警察被耍得团团转,先生想必非常有成就感。还有,把中岛的证件直接寄给你,恐怕也有这样的意思。」
「好像怕之前给的提示被忽略掉了似的。」斗真想了想,又说:「不过,中岛明的证件上面,还出了其他的问题。」
「自以为聪明的家伙,总是会出差错的。」来自苏格兰场的侦探助手,语气里很有点情绪。「你是说,那张恶魔的扑克牌吧──中岛明那张vp卡,本来会被寄到你家的,应该是那东西才对。」
☆、[山斗]恶魔的游戏43
43.
五楼的恶魔,只在晚上醒来……他们同时想起那天佐久间老人的话
「说不定,是拿走中岛明的vp卡的时候,中间不晓得怎麽回事,被佐久间先生撞见了。」生田斗真提出自己的假设。
「所以佐久间才会那麽说吗?」山下想了想。「然後,惊慌之下,凶手把那张卡片掉在安养中心的安全通道里。」
「至於驾照,应该是他动手杀了中岛之後,才从中岛的证件夹里拿走的。」
山下点著头。「没错,这样解释起来就合理了──先生来不及把事发後拿走的驾照带到安养中心,让浅间捺上指纹,然後再带回现场。」
「除了时间上的限制,还要考虑到被发现的可能。」斗真补充道。
「所以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把驾照寄给你……」山下看著坐在床上的人说。「但是,为什麽是你呢?」
「嗯?」斗真低著头,看著床上那张纸。「因为我是为中岛验尸的法医?」
「……可是,你是中岛案的担当法医这件事,为什麽会知道?」山下皱著眉头。「你疑似泄密的事情爆发的时候,那张驾照已经寄出去了。也就是说,凶手他知道一些内部人员才会知道的事……」
「那也不一定。法医中心有轮值表,而且,第二天的报纸上也有我的名字。」
「嗯……」山下彷佛在考虑著,「我还是觉得,像开膛手杰克那样,直接把信寄到苏格兰场,对而言最有效率。」
仔细一想,这些案件中,也隐约有点开膛手杰克的味道:受害人中有大半是卖过春的nV子。不过,的手法没有那麽chu暴,他用枪而不是尖刀,而且并未取走受害者的内脏或皮肤;取而代之的是,他会在现场留下一张印有浅间英知指纹的证件。
生田斗真伸手抚平山下紧蹙的眉间,「想不通的地方,先不要想了──」
「总觉得……这个,好像很注意你……」
「……是你太注意我了。」斗真cH0U走床上那份文件,把他拉上来,吻著。
「我觉得你今天有点奇怪。」山下在吻的间隙中发言。
「有吗?」表示不以为然的人正在把对方身上的恤往上拉。
「有,非常奇怪。」山下智久还是自己动手把衣服脱掉了。「你是不是有事瞒著我?」他一边质问,一边啃著斗真的下巴。
「那我还是坦白从宽好了,」斗真按著他的肩膀,附耳轻声说,「──我Ai你。」
虽然他没有说谎,但也不是针对问题回答的实话。当然,山下已经没有心力去分辨其间的差异。
至於坦白之後,是不是能够得到从宽处分,那还是得靠判断者的自由心证了。
至少这次,自白者受到的待遇,算是很不错的T验,但远远称不上是「从宽」裁量。
周末将尽,星期天的傍晚总有点梦後恍惚的味道。山下智久焦灼地以三分钟为频率,反覆查看时间。
但时针仍然毫不留情地往前走。直到八点半,他打了第一通电话,生田斗真的手机关机。
早知道就坚持问到他家的电话了,山下懊悔地想。
九点,九点半,十点……他仍然没有开机。
山下智久终於把视线放在和室桌边那台斗真留下的笔电上。也许里面会存著家里的联络方式也不一定。他带著些许妨害秘密的内疚感,打开了恋人的电脑。
没有设密码,可是通讯录里什麽资料也没有。山下关掉几个视窗,正准备关机的时候,看见桌面上的档案名称。
浅间的病历?
他点开了那个pdf档案。
十一点,生田斗真仍然没有回来。山下带齐了所有警用配备,踏出家门。
他很害怕。既害怕斗真真的在那里,又害怕他不在那里。
开车途中,他连续闯了几个红灯。
山下智久在那扇门前按了电铃。过了很久,他感觉至少有三分钟,对讲机那端才响起声音。
「请问是哪位?」
「生田斗真是不是在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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