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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军妓,往往都心不甘情不愿,屡次想着逃跑,所以我想来安慰安慰她,并且告诉她,其实咱们雪昭国的男人都很好,很疼惜nV人,我本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这nV人听了我的话,便跟我以姐妹相称,问我为何得宠,军中男人有什么喜好,等我一一告诉她之后,她却忽然将我扑倒,掩住我的口鼻要将我闷Si。她说只有我Si了,她才能成为下一个宠妓。我呼喊救命,便被她暴打。将军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已经破了相,你是不是不会再疼我了?”
      “庄纯,你胡说,你这分明就是在编故事!”伍洁草受不了冤屈,便愤怒地争辩。
      庄纯又是撒娇又是流眼泪,枫林早的肺都要气炸了,他推开庄纯,走到伍洁草面前,扯住她的衣襟,重重地呼x1了几口,终于甩出了一个耳光。他毕竟是将军,力气格外地大,伍洁草一下子躺倒在了地上,她感觉有什么腥甜的YeT流到了口中,于是伸手去擦拭,却发现原来自己也流出了鼻血。
      她抬起眼眸,正好看到了庄纯脸上不怀好意的笑。枫林早正yu上前继续揍她,庄纯却拉住了他,劝道:“将军的手,是在战场上杀敌的手,若是在这里打这等nV子,实在是有辱将军的身份,脏了将军手,庄纯就求将军手下留情吧。既然她这么希望取代我,不如今晚,就让众将士们来好好T验一番吧。”
      枫林早点了点头,便带着庄纯一起离开了。
      ☆、撕裂之夜
      “军爷,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伍洁草瑟缩在角落里,楚楚可怜。看着同时进来的一群男人,她的心中充满了惊恐。如果她是个虎狼一般的nV人,那这么多身强T壮的男人,便将是她的饕餮盛宴,可是偏偏,她的第一次那么不美好,所以她最害怕男nV之间的欢Ai,今夜这些人来找她,无非等于推她下地狱。
      刚才庄纯过来捣乱,伍洁草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吃饭,庄纯一走,这些男人便迫不及待了。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过去一把拎起了伍洁草,然后将她按到在了地上,掀起她的裙子,褪掉了她的K子,接着便如同禽兽一般,丝毫不在意她的感受,开始拼命地掠夺,他就像一头豹子一般,不时地发出闷哼的声音,伍洁草想将他推开,却无奈自己根本没有那么大力气,她只得咬紧了嘴唇,忍受着剧痛。
      大概是新来的军妓让这男人兴致B0B0,他在伍洁草的身上运动了好久,后面的男人终于等不及了,便催促他快一点,可他却不以为然地反驳:“爷还没爽够呢,再说一晚上的时间那么长,明天又不用打仗,你们早晚能排上号。”
      伍洁草一听,顿时崩溃了,她还以为其他人只是来围观的,不会每个人都要占据她的身T,却没想到既然大家都进了这扇门,便是对她的身T有意思,这该让她如何吃得消?今夜的日子不好过,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伍洁草突然郁闷地想,真希望这里面能有人失手将她杀了,哪怕是穿越回现代也好,重新投胎也好,总之不要再在这里过生不如Si的生活了。
      终于,过了好久,第一个男人T内的暖流喷薄而出后,伍洁草想,大概可以休息一下的吧,然后她哪里料到,第二个男人却赶紧钻了过来,伍洁草哀求着他:“军爷,我好累,好痛,能不能……”本来她想说能不能“饶了我”,却觉得这样只会激怒对方,于是改口道:“能不能让我稍微休息一下?”
      “让你休息?好呀,小爷我就好好陪你休息休息,你不用动,只要我动就行了。”这个男人说完,也和第一个男人一样野蛮地进入了伍洁草的T内,伍洁草真恨自己没有那金刚功能,将他命根子给夹断,看谁还敢强迫她?
      绝望中,伍洁草开始流泪,可是这个男人的嘴却格外地犯贱,他斥责伍洁草道:“都已经来做军妓了,还装什么清纯,要是不喜欢男人,你会选择这个职业,闷搔贱货,小爷我就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做军妓的幸福。”
      伍洁草不去理他,只是默默地忍受着,谁说生活就像强nVg,不能反抗的时候,你就享受吧,伍洁草此时一点都不觉得享受,她感觉到的,只是心灵和身T的双重折磨。今日这一切,都是贾善良害的,若是有一天她能翻身,她一定要找到贾善良,让他过得生不如Si,让他过得猪狗不如,她还要亲手阉割了他!
      第二个男人还在快活着,后面的男人却因为谁先谁后而吵闹了起来,通常像伍洁草这种没地位的军妓,谁先来谁后来,顺序都是进房的人自己定的,而把谁定在前面,就要看他们打架的实力,第一个男人是能一拳头将别人撂倒的,第二个也不差,第三个和第四个却是不相上下,这次两个人看着前面两位特别尽兴,都想争先,于是再次动手打了起来,等第二个男人爽完了,他们也便分出了高下。
      伍洁草感觉身T中传来了撕裂一般的疼痛,本yu翻个身,却没想到第三个男人上来就骑在了她的肚子上,狠狠地cH0U了她两个耳光,粗口道:“娘的,老子就是因为你才被人打得额头出血,这账要全算到你的头上!”
      不仅如此,在他寻欢的整个过程中,这个男人不停地扇伍洁草的耳光,拧她,辱骂她,伍洁草真恨不得一口咬Si这个男人,可是她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可这疼却也b不上双腿之间的痛苦,被这么多人掠夺,即使有YeT流下,也早已g涸,她所感觉到的只是无尽的疼,她真想将这些男人一个个撕得粉碎。
      穿越果真是个技术活,伍洁草想,如果不是穿到雪昭国,而是其他国家,是不是军妓的待遇也好好得多。虽然有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耕耘,但是伍洁草全然感觉不到快乐,她觉得自己快Si了,于是闭上了眼睛,即使身上男人换成了别人,她也懒得去看。她实在是身心疲惫,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曾经她以为叉叉圈圈是很美好的事情,现在她宁愿去跟周公约会。
      然而过了不知道多久,伍洁草却忽然感觉身上格外疼痛,那疼跟下半/身的撕裂全然不同。待伍洁草睁开眼时,却在烛光下看到了一个男人正拿着鞭子cH0U打自己。他将长长的皮鞭的一端缠绕在手上,然后猛地甩开去,只听响亮的一声,鞭子便重重地落到了伍洁草的身上,留下一道血痕。
      伍洁草疼得在地上翻滚起来,这鞭子落在身上实在太疼,她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伍洁草张望了一下,这里已经没有其他男人了,只是不知为何,这个男人要这样对待自己,难道他有折磨nV人的怪癖?想到先去被枫林早勒Si的那个nV人,她的身上也全是鞭痕,莫非正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伍洁草看到自己的衣服在地上已经变成了一条一条,心想,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过啊,难不成以后便要光着身子在这里度日吗?可是这还是次要的,更主要的是,她要及时制止眼前这个男人再折磨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就算低声下气一次又何妨?
      于是,她故意声音甜甜地说:“这位军爷,小nV子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对我?莫非你便是那庄纯派来折磨我的?”
      谁知话刚说完,这男人的鞭子cH0U得更重了,伍洁草痛得大喊一声,惊扰了隔壁的未眠人。男人怒斥道:“少提庄纯那个贱nV人,仗着枫将军对她好,就到处欺负我们这些兵将。人家毕竟是宠妓,欺负人也就罢了,可你这个贱nV人,刚才轮到我的时候,你竟然睡着了,害得我进入不了状态,被一g兄弟嘲笑,我今天不cH0USi你才怪!”
      原来竟然是这个样子,伍洁草虽然觉得他被人嘲笑实在可怜,可是他有没有想过,一个nV人已经被好几个男人强行剥夺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的j力,他活该!伍洁草现在只有两个打算,要么Si,要么翻身,她不知道哪个更容易些,所以都要尝试。若是Si的话,需要激怒一个人,让那个人把她杀了,因为她实在没有自杀的勇气。
      对,就这么做,她要激怒这个男人,要么Si在他手里,要么逃出这军营。
      于是,伍洁草循循善诱道:“那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吧,军爷,就让小nV子我好好补偿补偿你,虽然我不是处nV了,但我的口还没碰过男人那里呢,不如就为你破了这戒吧。”
      挥着鞭子的男人听伍洁草这么说,顿时觉得这条件很诱人,于是满口答应。伍洁草将他按到在地上,伸出手来握着他的那处象征,慢慢地给他m0y,然后将嘴伸过去,轻轻地将它包住了,那士兵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以示快乐,可是就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伍洁草狠狠地咬了下去,疼痛不已的士兵伸手拍打伍洁草的脑袋,但伍洁草始终不曾停口,直到将它咬断,接着便起身往外跑。
      被咬断了命根子的士兵鬼哭狼嚎地叫着,惊动了外面站岗的人,伍洁草刚刚逃到门口,便被他们拿下了。军医赶紧来给那士兵止疼,可惜的是,从此以后他却只能做太监了。雪昭国的军营中,这么多年都不曾发生这种事情,谁想到眼下竟然出了这么个军妓。
      枫林早正搂着庄纯睡觉,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便赶忙起来查看。知道伍洁草惹下了这样的祸后,他想一把将这个nV人掐Si,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内心竟然对伍洁草生出了一点点的敬慕,于是松口道:“将伍洁草押入大牢中,和梅夏娴关在一起,好生看管,不许她再闹事。”
      被咬断命根子的士兵觉得枫将军袒护伍洁草,想要申诉,无奈却疼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再想想,军妓是军营花了银子买下的,是所有兄弟的nV人,如果因为他一个人就杀了伍洁草,难保其他人不会翻脸。伍洁草已经闯下了这么大的祸,以后是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了,他日后一定要再找机会折磨她!
      ☆、洁布之说
      伍洁草被推推搡搡地进了牢狱之中,这军营所谓的牢狱,也不过是普通的帐篷,只是外面有人把守罢了。这帐内也极度简陋,不过倒是有被褥,然后那褥子上坐着一个nV子,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伍洁草很不理解,这nV子竟然十分悠闲地梳着头发,似乎对着环境毫无抱怨一般。
      “你就是梅夏娴吧?”伍洁草问道。
      “是子很平静地回答道。虽然她很冷漠,可是伍洁草却看得出,她似乎并不难相处。只是接下来,伍洁草便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只听梅夏娴接着说道,“被关到这牢中的nV子,要么就是太Ai争风吃醋,没落得好下场,要么就是被蛮横小人欺负,才会如此,但愿你不要太差劲。”
      梅夏娴出言不逊,伍洁草心想,她被关入这牢中,恐怕也和庄纯有关吧,于是表示十分理解地点了点头。忽然,伍洁草感觉身T很不舒服,昨夜被那么多人碰触,实在是很需要清洁一番。军营里条件一般,不敢奢望太多,但是要盆水应该还是可以的,于是她来到牢门口,跟守在门外的狱卒请求道:“小哥,可不可以给我打盆水来。”
      “切,军爷们打水辛苦,岂能容你一个军妓来浪费。”狱卒十分不屑地扭头,不再看她。
      “可是,他们不都是到这附近的河里洗澡吗,您只给我半盆就好,再少点也行,我实在是很需要。”伍洁草继续哀求,可是那小哥却自顾自地倒在地上,打起了呼噜。
      伍洁草蹲在地上,感叹自己命运悲凉,这时候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是啊,自从来到军营里,自己还未曾吃过东西,虽然曾有一菜一汤摆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庄纯却跑来捣乱,害得她一口都没有吃到。
      “小哥,我肚子饿,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伍洁草试探着问道。
      狱卒刚刚做到春梦,就被伍洁草吵醒,气恼地说道:“你也不瞧瞧地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敢对我指手画脚的,肚子饿,你就忍着!咱们的大美nV庄纯可是胶代了,你这个贱胚子,一天给你一碗白饭就不错了,明早的饭没你的份儿!本来爷还想图个新鲜呢,听说你把一位军爷的命根子咬断了,我还是别冒这个险了,万一你把我也弄Si了,哎……”
      “什么,一天只有一碗白饭?”伍洁草还不想减肥呢,这个庄纯实在是欺人太甚。
      看到狱卒不再理会自己,伍洁草心中格外气恼,这都怪枫林早,都怪他不分是非。他若是能明辨是非,就不会不问来历,别人卖来的nV人他都能留下;他若是分是非,就不该听信庄纯瞎编;他若是分是非,就不会一晚上让那么多男人来折磨自己,军妓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承受能力。他实在太过分了。
      伍洁草越想越气恼,肚子都变得气鼓鼓的,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嚷嚷起来:“枫林早,你这个混蛋,没良心的东西,大傻b,大蠢货,你会不得好Si的!”
      狱卒又开始做春梦了,再一次被伍洁草吵醒,他伸出食指颤抖地指着伍洁草,不可思议地说道:“你你你,你不要命了,竟然敢骂枫大将军?”
      伍洁草没有回答,而是将眼睛一眯,痞痞地看着狱卒,然后伸出中指来指着他,然后慢慢地将手指移开,指向了枫林早帐篷的方向,继续骂道:“枫林早,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猪狗不如,你会遭报应的。”
      此时不远处的帐篷中,枫林早还没有睡着,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辱骂自己,虽然一开始觉得有些生气,但是想想,发生这等事情,也实在是太稀奇了,想来也只有伍洁草能做得出这种事情。只是,一时半会儿,他还不想见到伍洁草。
      “啪”的一个耳光甩了过来,伍洁草感觉脸上生疼,她m0着发烫的脸,抬起眼来看着打自己的nV人,竟然是梅夏娴。自己跟她第一次见面,并未得罪过她,她竟然动手,看来以后跟她生活在一起,也将卝犬不宁了。
      “都看我新来的好欺负,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伍洁草恨恨地推了梅夏娴一下,梅夏娴顺势坐倒在了地上,伍洁草感觉得出她身Tb较虚弱,但是顾不上想那么多,她骑到了梅夏娴的身上,正yu抬手打她,梅夏娴却并不害怕,而是振振有词:“不许你辱骂枫将军!”
      “我就是要骂他,枫林早是个大蠢货,枫林早不得好Si,枫林早活着浪费空气,Si了浪费土地,枫林早该被碎尸万段……”伍洁草心中恨枫林早,骂他的话信口拈来,却没顾得上问梅夏娴,为什么要阻止自己骂枫林早。
      听到伍洁草满口粗话,梅夏娴x中涌起了一团怒火,她蜷缩起膝盖,猛地用膝盖一顶,伍洁草便从她身上往前摔了个跟头,梅夏娴反骑到了她的背上,恐吓道:“你若是敢再骂一句,我撕烂了你的舌头!”
      伍洁草虽然也曾彬彬有礼,那时候她一点都不觉得活得压抑,可是现在说不定自己哪会儿就Si了,何必再拘束自己,于是她又说出了一些更难听的话,梅夏娴生气和她扭打起来,虽然梅夏娴b伍洁草瘦弱,可是伍洁草毕竟肚子太饿,又被人折磨了一晚上,也没有了力气,最终被梅夏娴压在身下,掐住了脖子。
      “救命——”情急之中,伍洁草开始呼救,那狱卒分明已经醒来了,却只是淡淡地看了她跟梅夏娴一眼,便又继续睡觉。伍洁草如今才明白,自己的命原来这么不值钱,就算现在自己Si了,恐怕也没有人怜惜。
      梅夏娴倒是见好就收,放开了掐在伍洁草脖子上的手,从她身上起来,说:“我们自己都不惜命了,怎能指望别人来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辱骂枫将军了,他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他是你心目中的大英雄?你有没有Ga0错?你被迫了军妓,还被关到这种地方,他哪里值得你崇拜?”伍洁草觉得眼前这人简直就是个傻子,b自己还傻。自己被贾善良祸害一次,就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她倒好,竟然还心x宽广地崇拜枫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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