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 sind keine Fle nur Wunden.Ach! und nur Wunden.
Heinrich Heine
那不是污点,只是伤痕。啊! 真是伤痕。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一进门就见到一位妙龄少女对我笑。面容依稀相似....。原来是我的表姊:如。
小时候我老爱缠着她,她比我大两岁,一副大姊姊的样子。因为她是独生女,我是独子,家住的又近,所以就常常玩在一起了。 像一起扮家家酒啦,她演新娘子,我装新郎官啦,小时无忧无虑又快乐的童年就这样过了。 她称不上是美女,但五官长的很标致,身材也不错(长大後啦),最重要的是她是那种温柔婉约型的女孩,跟她在一起会觉得很舒服,如沐春风。她永远好像不知什麽是发脾气,大概是家境不富裕的关系吧,所以她对人总有一份包容与担待。 小时候的我喜欢恶作剧,惹她生气,但她最大限度就是躲起来哭一哭就好了。雨过天青之後,又跟我玩在一起了 :) 小时的我常跟她讲,长大以後要娶她当新娘子,她只是笑笑。。。回我一句:"那你要赶快长大,不要欺负我才行啊!!",我每每趁机倒向她怀中,搔她痒,让她求饶。 那时心中对她的一份纯情的爱,我想尊敬的成分大於所谓的情爱吧! 而她对我,也是一份姊弟间的怜爱吧! 上了国中我们就举家北迁了,表姊的消息也是断断续续的。 只知道她成绩很好,考上了省女 (而我则好不容易蒙上了一所烂高中念念)。 对新环境的陌生,好奇,与适应。使我对家乡的她逐渐淡忘, 记忆也慢慢消褪,开玩笑似的誓言,如同小时听的童话....变得遥远而陌生。
现在的她,跟小时候的脸差不多,只是头发留长了,变得较瘦了,使她清秀的脸庞变得更为纤秀。她穿着一套杏黄色的洋装,膝盖以下是匀称的双腿。她浅浅对着我笑,啊!!这个笑容,曾在我北上之初时,午夜梦回,令我拥被暗泣,难以成眠。 而今重又相见,是耶!?非耶!?我只好很生涩笨拙的跟她交谈,闲聊。 原来她今年考上了T大,要北上求学。 阿姨是位保守的乡下妇人,不放心她住外面,就要她来住我家。哇!真是天大的福音....。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闲聊。显然,用功读书的代价就是使她戴上了眼镜,但也使她的脸蛋平添了一份斯文与秀气,我捞里捞叨的抱怨台北,她还是一惯维持浅浅着笑....。话很少,很爱笑....。就像小时候一样!!
後来我故做殷勤(其实也是兴奋的)帮她整理房间,摆出一份贤慧的在家主夫的样子。在她转身整理行李时,我仔细的打量了她的背影....。倩影依旧,只是变漂亮了,变高了,身材匀称的裹在合身的洋装底下。 如已经出落为一位标致的大学女生,而我还是一个满脸青春痘,无所事事,前途茫茫的烂高中学生,一比之下,我不禁有些自相形秽。
我就在如的房间帮她整理,并闲聊别後情景。这几年来她很用功,所以一直在学校名列前茅。我则忙着打混....。如今她已经是国立大学的学生了,即将开展多彩多姿的新鲜人生活,而我好像还是在烂泥中打滚的蛆,心情不免有些沮丧。 我们边聊边整理,我弄好床垫後,一转身,发现表姊站在桌上,掂着脚把暂且不用的行李塞到阁楼上的空间。 一双美腿在我面前晃啊晃,挑 着我的克制力。 刚才的沮丧突然因为这幕美景一扫而空....。因为掂着脚的缘故,裙摆有些上扬,当她往前用力推时,後面的裙子往上提了一下,使原来膝上的大腿部分露了出来....。我望着她的美腿
2.二. 与表姊的初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