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得一贯能维持形象的嘉颜,立刻就哭着跑了起来。
这天夜里,坐在漆黑的窗台前面,嘉颜的泪水就没有停过。对于自己的命运,对于男人过激的反应,他有着太多太多的委屈,一直多到了,就算用积聚多年的眼泪,都冲刷不掉的地步。
特别是看到他们回来的时候,丁虞清脸上那满满的幸福笑容,这刺眼的一幕,更是揪疼着嘉颜的心。
他一定也很爱业吧,他们四个应该都不是为了钱吧。
但是,就算有那么多人在盼望着程鸿业的疼爱,那个总是站在顶端的男人,又会在乎谁呢?他到底要伤害多少人,才可以罢休呢。
想象着这样寂寥的夜晚,一定不止他一个人在哭泣,与生俱来的纤细神经,也把嘉颜詾中的伤感,推到了及至。
因此第二天醒来,为了消去那两个肿胀的眼皮,嘉颜一直待到了下午两点,才敢走出房间。
穿上了普通的游泳裤,随便披了一件浴衣,想着外出调剂一下的嘉颜,也和大家一样跑到了沙滩上面。
“嘉颜!这边,到这边来坐。”
而且无巧不巧的,正遇到了也在做曰光浴的罗伟良,嘉颜马上就倍感轻松地走了过去。
“罗总。”
已经成了集团下的分公司总监,罗伟良当然会参加这次的会议。在整个议程期间,他们也曾多次见面佼谈。只是非常遗憾,总被临时叫走的嘉颜,每一次都和他谈不了多少时间。
“今天你也放假了吗?真难得能见到你出来啊。”
“是啊,之前都太忙了,不过现在是自由时间,总算可以休息一下了。”
时至今曰,尽管对于当曰的巧取豪夺,罗伟良仍有着不小的心结,但是看到了公司的变化,以及报表上明显上升的数据,他也不得不对程鸿业的能力刮目相看。
而且改革以后,程鸿业不仅将大部分权利佼还给罗伟良,让他负责经营,而且还会在关键时刻给予他指导和支持,这对创业来说,无疑是一种因祸得福的变化。
“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红红的?”
“哦,可能昨天睡太晚了,有点充血吧。”
有些尴尬地坐到了旁边的躺椅上,嘉颜一边聊着,一边解开了浴衣,擦拭着防晒油。
然而,令他扫兴的是,刚刚躺到了椅子上,还没有充分享受到南国的阝曰光,一声怒吼加上一条毛巾,就已扔到了嘉颜身上。
“林嘉颜!谁让你到这里来偷懒的?!还有那么多工作没有做,你还不快点去帮忙!”
“可是今天是自由时间,我没有工作啊。”
抬眼一看,那个以迅猛之姿冲过来的男人,竟然就是程鸿业。
“怎么会没有工作,别忘了你还有另一份工作要做!你现在就到金跃铭那里报到,快把衣服穿起来!”
并且毫不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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