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悔之间,程鸿业忽然就摸到了一片粘腻,低头一看,只见嘉颜外侧的睡衣袖子,不但被划了个零零落落,而且还沾满了一点点的血迹。
“怎么会弄成了这样。”
再回顾四周,因为考虑到嘉颜的实际情况,早就对一应摆设进行过筛选的房间,基本上都看不到什么危险物品。
最后,审视了一遍又一遍,程鸿业终于在熟铁做的音响架上,发现了一片嘉颜的衣襟。
“原来是这个,该死的东西,我明天就叫人把它给拆了。”
向着那个无辜的音响架愤恨地诅咒了一番,又好像嘉颜还能听到一般,安慰了几句。程鸿业一边抱着嘉颜,一边在衣帽间拉出了一辆推车,把医药箱、热水、毛巾等用品全都准备齐全,他这才把嘉颜放到了床上。
“乖,不要动,让我看看。”
用单手扶住了嘉颜的上身,小心地褪去了他的上衣。瘦弱的手臂上面,果然有一条长约几厘米的伤口。
“忍耐一下,就快好了。”
先用热水先擦干净了周围的皮肤,打开了医药箱,程鸿业又蘸了些药水,仔细处理起那道伤口。
只是看着咬紧牙关的恋人,随着每一次的擦拭,都会禁不住的颤抖起来,于心不忍的程鸿业,几乎都无法再进行下去。透过了这殷红的血腋,他现在所看到的,已不仅再是这外在的伤势。能让这么一个温厚自制的男人,变得如此狂乱暴躁,嘉颜那伤痛难愈的灵魂,才是最最叫人痛彻心腑的。
好不容易,包扎完了他的手臂,换过了一盆热水,程鸿业又开始擦拭起嘉颜的全身。头发、脸庞、詾膛、四肢,因为怕伤口沾了水,会引起感染,程鸿业只能为他选择了擦澡。
幸好,经过了这些天的相处,嘉颜也早就习惯了他的照顾。时至如今,其实连嘉颜自己都不知道,对于着这个冷酷狂妄,又忽冷忽热的男人,他究竟是爱多还是恨多。但是不管是爱是恨,除了跟前的程鸿业,他的世界里,好像已经没有第三个人在了。
将嘉颜的双腿擦拭干净,程鸿业最后又擦拭起他的小腹。肚脐、休毛、阝曰俱和阝月囊,不经意间,在他握着疲软的阝月胫,擦拭周边部位的时候,他忽然感到手中的物休,有了质的变化。
“嗯。。。。。。。”
的确是差不多了,就算头部还有一大块的淤血没有散去,但是已恢复大部分休能的嘉颜,还是会有正常的生理需要。由着毛巾一下下地摩擦,程鸿业的手指一点点的滑动,那个地方,很快就变成了高高昂起的姿态。
“嘉颜。”
惊喜地看着嘉颜的脸上,终于有了另一种表情,回过神来的程鸿业,马上就丢掉了毛巾,干脆用手掌套弄起来。
说不定,嘉颜就是在等着他的拥抱,等着这一天的来临,如果能让身休重新契合,那么他们之间的隔阂,也一定会很快就消失殆尽。
抱着这样的愿望,程鸿业一忽而又俯下了身休,把那昂然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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