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急忙说道,“我说说而已啊,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她记得多年前自己曾问过受了伤,却不愿就医的皇甫瑾瑜,为何不学医自救,当时皇甫瑾瑜的回答是,世上大夫多得是,而天下之主却只有他一人,他皇甫瑾瑜举世无双的才智应当用在治理国家,解决全天下百姓疾苦。
机智如李思晗者,自然能够猜得到是这其实就是隆懿太妃的意思,她不想瑾瑜哥哥不务正业,然而她不却不知太妃的另一层考虑。
医者大抵仁善,而这样的姓子却不是一个逐鹿天下的人该有的。太妃怕的是学了医术的皇甫瑾瑜会变得心软,失去了征战天下,睥睨生死的勇气。
太妃一心一意想着要把皇甫瑾瑜培养成无羁绊、无牵挂、无顾虑、无往不胜的冷面君王,却不知她苦心孤诣的一切终究磨灭不了皇甫瑾瑜与生俱来的仁心。
见得眼前紧张滑稽的李思晗,想起远方那个严厉生冷的母妃,皇甫瑾瑜却突然发出了几声难得的爽朗之笑。
“你笑什么啊?”李思晗诧异地问,狐疑地打量着皇甫瑾瑜,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皇甫瑾瑜桌前的纸张上,“咦,那是什么啊?”
“哦,这个啊!”皇甫瑾瑜抖了抖自己方才看的信,说道,“就南阝曰的一些政事,今早暗卫刚送来的。”
李思晗的目光只是从纸上略略扫过,俊秀的眉毛微微蹙起,“玉哥哥,你不都在微服出巡了吗,怎么还要处理这些啊?”
“谁说微服出巡了就不用处理政事啊?”皇甫瑾瑜反问,无论他走到哪,只要他一天是南阝曰王,他便推卸不了南阝曰的政务。
“可是,可是你这样既要处理沿途的事情,又要处理南阝曰的事情,这样根本就没法开心地玩啊!”李思晗表示不满,有了负担的瑾瑜哥哥,怎么能陪着她好好游山玩水呢?
“我本来就不是出来玩的。”皇甫瑾瑜正色道,“母妃给我的一年时间,我便要做出三年的事。”
“啊?”李思晗大叫。
“不过,你放心,也就说说而已,我们不一定得在外面待上一年。”皇甫瑾瑜误以为李思晗是嫌在外漂泊的时间太长,忙安慰。
“啊,怎么能这样啊?”李思晗不满,不仅原以为的游山玩水无法尽兴玩,就连原定的一年也面临着被严重缩水。说罢,嘟着嘴复又躺回了床上,心里气不过,索姓拉起被子蒙住头。
皇甫瑾瑜见状,只得连忙转移话题,说道:“思晗,这里有五弟的信,你要不要看一下。”
“他给你的信,我干嘛要看?”李思晗不满地说。
“五弟在信上可有问起你。”皇甫瑾瑜说着,将皇甫瑾珩的信拿至李思晗面前,五弟对李思晗确实是一片痴心。
皇甫瑾瑜在床沿坐下想说的话还未开口,李思晗却忽地坐直了身子,冷着脸唤道:“瑾瑜哥哥!”
皇甫瑾瑜闻言,骤然一惊,出来这么长时间,李思晗极少喊他名字。
“你自己慢慢看!”李思晗气呼呼地夺门而出,她无法忍受瑾瑜哥哥总把自己推给别人?
北廷,毓灵公主下南阝曰一个多月未归的消息已众所周知,皇宫内,枯朽的元嘉皇帝在知道消息后几度吐血,晋王以提防南阝曰贼子趁虚而入的名义,将自己的府兵增派到皇宫的各个宫门,并偷偷地将皇宫禁卫换成自己的人。自己则除了进宫请安外便是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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