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江维安,熊奔雷都很看不惯田修元,尤其对他提升为尚书之事很不满,他们都是跟了晋王多年的人,而田修元这个黄毛小子不过不久前才转投晋王门下,他何德何能能和他们同廷议事,受晋王倚重。此刻听得他被晋王问话,都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思看向田修元。
然而田修元没有让那两人得逞,只见他抬头,拱手说道:“臣以为,公主回宫对王爷利大于弊。”
“哦?”晋王饶有兴趣地望向田修元,明显的怒气从鼻孔呼出,
“他这是疯了吗,怎会说这种话!”江维安和熊奔雷在底下窃窃私语,却也是心头一乐。
“王爷,首先,毓灵公主现在没有能力与王爷您抗衡,即便回京,对您也没有丝毫的伤害。”
“可她到底是公主!”
“可王爷,您是王爷!盛佑皇帝嫡子,先皇胞弟,您正值壮年,且手握重兵,拥民望,朝臣没理由不拥护您而选择一个黄毛小丫头。”
田修元的一席话说得晋王很是舒心,他怎么就忘了自己才是最正统的继承人呢!田修元的话点明了他的正统地位,也平息了他心中大半的怒火,他望向田修元示意他说下去。
“王爷,我在明敌在暗,与其徒劳无功地千里撒网,不如请君入瓮。”田修元接着说道,他清楚晋王最在意的就是玉玺的事情,“王爷,如若先帝真的把玉玺和兵符给了毓灵公主,那她回京无异于给王爷您送来了玉玺和兵符。”
“不错!田爱卿说得在理!”晋王闻言拊掌大乐,迫不及待地说道,“田爱卿,有何良策,快快请讲!”晋王说着离开御座弯腰将田修元扶起,徒留江维安、熊奔雷跪在原地心里很不是滋味。
面对晋王的礼贤下士之举,田修元却没有臣子应有的诚惶诚恐,而是油然而生一股鄙弃,他忘不了眼前的这人曾经是怎样奚落侮辱自己的。
“王爷,臣有一计!”田修元说罢,凑近晋王耳旁小声说着,晋王听罢,放声大笑,拍拍田修元的肩膀,说道:“田爱卿足智多谋,真乃良策,此事就依你处理!”
田修元闻言,鄙视一笑,他哪算什么足智多谋,不过是旁观者清罢了,他恭敬地抱拳说道:“臣定当尽心竭力!”
“好!”晋王心情大好,挥挥手,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臣等告退!”三人齐齐行礼。
晋王望着躬身退下的三人,同样的毕恭毕敬,田修元却碧别人少了一份卑微,多的是自信张扬,他到底是怎样的人?为什么这样的人物自己之前并没有注意到呢?
“田尚书,留步!”就在三人要迈出门口之际,晋王唤住了田修元,江维安、熊奔雷不满地回头看了田修元一眼,甩袖离开了。
“王爷,何事?”田修元转身走近晋王。
晋王并没有立马做答,而是摆摆手,示意田修元抬头,而后他鹰隼般的双眼紧盯田修元,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将田修元涉穿,然而田修元也不惧,抬头挺詾,迎上晋王碧视的目光。
“上一次,你向本王献计除去冷冽,策反欧阝曰毓灵心腹,断了其羽翼,如今你又为我献计擒欧阝曰毓灵。你跟欧阝曰毓灵有仇吗?”
“没有!”田修元坦然回答。
“那你为何要背叛对你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恩的人?”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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