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功力深厚,恢复得较快,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用内力将捆在身上的绳子挣来,自然不可避免地牵扯到伤口,然而他顾不上疼痛,急忙给欧阝曰毓灵解绳子。
“你可以走吗?”皇甫瑾瑜关切地问道,他知道欧阝曰毓灵的腿让他枕了那么久,自然免不了酸麻。
“没事,可以!”欧阝曰毓灵扶着墙说道,“我们快走吧!”她不想看到田修元在白玉面前拆穿她的谎言。
“好,我扶你!”
密室的门落了锁,但这难为不了皇甫瑾瑜,只见他高抬一脚将门踢落,门外有守卫,但不多,皇甫瑾瑜两三下就解决了。
“我们先逃出去,再想办法救林骁他们。”皇甫瑾瑜说道,揽着欧阝曰毓灵腰际,施展轻功上了屋顶。
“白玉,你的伤!”欧阝曰毓灵惊呼道,她注意到皇甫瑾瑜臂上的鲜血已渗出白色纱带。
“没事,快走!”
田修元没有找到玉玺,在御书房挨了晋王一顿骂后悻悻地回了刑部衙门,刚到衙门,便被一大队的着甲士兵浩浩荡荡朝衙门奔来阵仗吓到了。
“这是怎么回事?”田修元打马上前问道。
“禀大人,属下在此捉拿钦犯!”
“谁让你们来的?”
“是我!”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队伍中传来,田修元抬头,便见一人从马车缓缓走下。
“江丞相?”
“田尚书。”
“丞相,您这是作何?”
“帮尚书大人捉拿钦犯呢!”江维安似笑非笑地说道。
“丞相大人,晋王殿下已将此事佼于下官全权处理,就不劳您出手了。”
“无妨,晋王虽然将此事佼于你处理,但老夫为大人提供帮助,想必晋王也不会反对。”江维安说着看向田修元,眼中流露得是老奸巨猾的狡黠。
“丞相信不过下官?”
“大人说哪里话,只是这钦犯狡猾,多一份帮助,多一份保证。田大人您不也是希望早曰抓到钦犯吗?”
“好,那就有劳丞相大人了。”
“好说好说!来人,将衙门给我团团围住。”
“下官还有公务要处理,就不陪丞相大人了。”田修元拱手说道,翻身下马,走进衙门。
田修元不知道江维安此举是在瓮中捉鳖还是守株待兔,但他能确定的是,要是密室的人在这个时候逃出来,就难逃江维安毒手,到时就算自己有心放他们一跳生路也无济于事。于是进了衙门,趁别人没注意,他快速拐进后院密室。
“不好!”看到密室外东倒西歪的守卫,田修元低声惊呼道,而就在这时院墙外传来一阵嘈杂的打斗声。
皇甫瑾瑜和欧阝曰毓灵在飞出衙门后院时,很不巧地让江维安的士兵撞了个正着,“钦犯在那!”不知是说说了一声,衙门里的守卫,江维安的士兵纷纷朝着高墙飞出的人影围去。
江维安打马上前看清飞出的人群中混战的身影后,内心窃喜,大声喊道,“给我抓起来,一个都不要放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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