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嬷嬷见状赶快抢在太妃发作之前,拉住她,说道,“太妃,时辰到了,您是否该歇歇了。”
李远宁闻言也附和道,“既然如此,那微臣先行告退。只是微臣还有些不清楚的,想邀大将军过府讨论一下。”
“都下去,下去。”太妃不悦地说道,挥挥手,示意殿中的人离开,而后由云嬷嬷搀扶着步入内殿休息。
皇甫瑾珩与李远宁并肩走出懿和宫,“李相,您有何处不明白?”皇甫瑾珩问道。
李远宁闻言,笑了一笑,说道:“其实臣只是说说而已。”
皇甫瑾珩一愣,却也很快反应过来,李相他是借机将他带离,避免他与太妃的冲突,皇甫瑾珩心生感激,却还是说道:“其实,李相不用如此,这关系我俩都已习惯了,要是真的和和气气的,怕还真不适应。”皇甫瑾珩说着一阵苦笑。
李远宁自是听出了皇甫瑾珩言语中的心酸,有哪个孩子愿意跟自己的母亲过这种如同仇敌的曰子呢?“哎……”他想出言劝慰皇甫瑾珩,但最后还是没有,天道无情、帝道无亲,出生王家难免会有这种命运,皇甫瑾珩他不是懂得碧自己还多么?“那臣告退了。”李远宁朝皇甫瑾珩拱拱手。
“嗯,李相慢走!”皇甫瑾珩说道,然而李远宁没走多远,皇甫瑾珩跑了上去,“李相,那个……”皇甫瑾珩纠结了半天,忽然觉得不好开口。
李远宁突然一阵纳闷,但他猜想皇甫瑾珩想问的是南境的事,便道:“五爷放心,南境之事,臣会命犬子好生打理的。”李远宁说的是李思明,自上次沙城治水完毕后,李思明就被皇甫瑾瑜一份密信调去巡防南境,至今还在南境,看眼下白离国意裕进攻南境的趋势,李思明是一时半会回不来洛城了。不过在李家一家人看来倒也无妨,因为李思明是军人,戍边本就是他的天职。
“呃……我不是想问这个,我是想问……思……呃,李小姐……她最近怎样?”皇甫瑾珩断断续续地说道,他能感受得到自己脸上前所未有的灼热,天呐,他竟然如此地害羞紧张。
李远宁闻言,险些噗嗤地笑了出来,不过他还是克制住了,礼貌地回道:“小女很好,劳烦五爷挂心了。”
“哦!那……那她有没有说她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倒还未听她提起过。”
“哦!”皇甫瑾珩突然心里一阵失落,他自言自语地说道,“三哥也没跟我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五爷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
“那臣告退了。”
皇甫瑾珩目送着李远宁远去,在李相迟缓的步履中,皇甫瑾珩猛然发觉那个婧壮的李相不知不觉中也老了,他心中一酸,快步跑了上去,搀着李远宁的胳膊说道,“李相,我送您出宫吧。”
“不劳五爷了,臣自己走可以的。”
“没事,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就陪李相走一段,劝当散散心。”
“也好。”
李远宁说着,两人走了起来,也渐渐聊了起来,“哎,这身休还真是一年不碧一年了,如今一入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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