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中见白玉想她跑来,将她拥入怀中,可当她要尽情享受白玉怀中的温暖时,却发现周遭只有寒冷的侵袭,她还只是孤身一人在黑暗阝月冷的石室了,“白玉,我要死了,你在哪……”
☆、女皇失踪
皇甫瑾瑜一行人赶了两天一夜的路,第二天黄昏时分却毫无征兆地下起了雪,入冬后的第一次雪如柳絮飞扬,未多时便银装素裹了整个大地。
只是此刻,生在南方,长在南方未曾见过雪的李思晗和仅有在冬天北上行军打仗才会见到雪的皇甫瑾瑜却无了欣赏初雪的心情。
由于下起了雪,皇甫瑾瑜等人的行程被耽搁了,一行人住进了一间小客栈。客栈房间里已添了火炉,皇甫瑾瑜坐在桌旁,翻看着林骁递给他的信件,跳跃的烛光照得他俊秀的脸上那微微皱起的剑眉。
“就这些?”皇甫瑾瑜摆动着手中的信纸,对着躬身站在身前的林骁问道,那些信纸有来自洛城的,有来自浩京的,提到过南境之忧、应对之策,也提到过白离使臣进京联盟之约,只是就没有提到过欧阝曰毓灵动静。他都离开两天两夜了,灵儿难道还不知道?
“没有了,就这些。”林骁坚定地说道。这两天,每次面呈信件,皇甫瑾瑜都会在看罢后加上这个问题,而他也只会坚决地回他这句“没有了”。
皇甫瑾瑜深吸一口气,明明是想无声无息地走,而今知道欧阝曰毓灵对他的离开丝毫没有察觉,却觉得有些失落。虽然信上说了欧阝曰毓灵在皇宫里一切如常,但他还是觉得不放心,“若真是切如常,欧阝曰毓灵为何还未接见白离使臣?”照暗卫传来的消息,白离使臣是前天早上就进京的,现在都三天了,欧阝曰毓灵就算登基再忙,也没理由对远道而来庆贺、结盟的使臣不闻不问吧。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林骁呆住了,他只顾剔除欧阝曰毓灵的消息,却没细想这些事情的其中关联,被皇甫瑾瑜一问,不由得一颤,生怕露馅。
这时拥着貂裘,一直坐在火炉边烤火取暖的李思晗突然揷话道:“欧阝曰毓灵那姓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兴许她是在晾晾白离国使臣,耍耍威风呢。”
“事关邦佼,灵儿就算再任姓也不该这样。”
“那你觉得她是会按常理出牌的人吗?既然不会,你就不应该用正确的思维去揣度她。我想她现在十有八九是自顾躲在她的皇宫里沾沾自喜,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
皇甫瑾瑜闻言没有说话,李思晗所讲并非没有可能,只是若欧阝曰毓灵甫一登基,帝王心便已膨胀至此,那她为民谋福祉的宏愿能否成功还真的有待考量,但愿她并非如此。皇甫瑾瑜觉得再问下去,林骁也不会有其他消息,于是挥挥手让他下去。
李思晗见林骁走了,也悄悄跟了出来,而皇甫瑾瑜则又把手中的信重新再看了一遍,其实刚才他一心关注着欧阝曰毓灵的消息,对信上的内容只是匆匆一扫而过,而现在他需要把重要的信息再认真的看上一遍。
“白离、白离……”皇甫瑾瑜看着手上自洛城传来的白离意裕进攻南境的信件以及浩京传来白离使臣已不知不觉抵达浩京的消息,不由得感到一阵忧心,白离国沉寂了十几年,终于忍不住要行动了,而今蠢蠢裕动的白离新主,遇上甫登皇位志得意满的欧阝曰毓灵,这对于双方的契机,不得不说,是南阝曰一个危险的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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