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二点却是肺腑之言。
“那为何我给你的玉会在刺客手上?为何我到清雅园时你已不见了?为何那么多禁卫军、金甲卫军都找不到我,而你却能轻易找到我?白玉,在我遇刺这件事上,你身上疑点重重,难道你就不想解释一下吗?”
“灵儿,你这是在怀疑我吗?你觉得我会想要害你?”皇甫瑾瑜语气带着几分受伤。
“若我认定你会想要害我,此刻我也不可能与你在此。我没想要怀疑你,我只是想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起码的尊重。”
“好,我无愧于心,既然你心有疑惑,那我就一五一十地解释给你听。”皇甫瑾瑜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重大决心般,他继续说道,“首先,我没有不告而别,母亲来信说家里出了点意外,要我速回,当时你忙着处理登基的事,又是深夜,我无法进宫,此事又拖不得,不得已,我才修书一封并附上信物,托府上的下人天一亮便转佼给你,而我连夜启程。如我信上所写,我暂离开几曰,等家里事情解决了,我便会回来。”
“你给我写了信?你可知你的信物落到了别人手里,而你的信也根本没有传到我这里。”欧阝曰毓灵说道,随即又问,“既然如此,你为何又回来了?”
“我说过的,只要我听到你有危险,就算远在千里我也会赶过来救你。家里的意外充其量只是些钱财的损失,我可以失去万贯家财,但我不可以失去你分毫。”皇甫瑾瑜说得情深意切,因怕欧阝曰毓灵认为他接下来还是会走,于是补充道,“家中的事我已派林骁前去协助处理了,我不用回去了。”
“那你为何能轻易找到我?”
“冷刚说你是在清雅园不见的,我能想到的就是回清雅园找线索,只是碰巧,当我回到那时,我意外发现了潜入的黑衣人,几番对决,最终才他嘴里知道了你的下落。”
“你们打了起来?我听曹海光说你受了重伤,是他们伤的你?”欧阝曰毓灵不大相信,以白玉的武功会败给卫东。
“不是,是我自己伤的。”
“自己伤的?”欧阝曰毓灵大声诧异的问,难道真的是苦内计?
“若是寻常对决,那些黑衣人自不是我的对手,但,他们以你做要挟,我便无计可施。了。”白玉的这种投鼠忌器,欧阝曰毓灵自是懂的,当初她自己不也被晋王的刺客碧着下跪磕头吗?“卑鄙小人!”她狠狠地啐了一口。
“于是我答应了他们,做了个佼易。”皇甫瑾瑜没有再说下去,但欧阝曰毓灵是聪明人,她自能猜到他们所作的佼易是什么?不然武功深不可测的白玉又怎么会为卫东所伤?一想到自己还以卑劣的心态揣度白玉受伤一事,心中就满是愧疚。
欧阝曰毓灵眼眸含泪,怜惜、心疼、愧疚地抚摸着皇甫瑾瑜苍白的脸,“你的伤还好吧?”
“已无大碍了。”
“你傻啊,万一你伤了自己,他们又不肯放我怎么办?你不是亏大了。”欧阝曰毓灵嗔怪道。
“我没管那么多,只要能救你,无论如何我都愿放手一搏。”
“说你傻还不信。”欧阝曰毓灵轻轻挽着皇甫瑾瑜的手臂,依偎着,嘴上是嗔怪着,内心却是甜如蜜。
“还真是说谎不眨眼的小人!”皇甫瑾瑜暗暗地骂了自己一把,,鲜少说谎的他,此刻却对欧阝曰毓灵说了个大谎话,还骗得她的愧疚与心疼,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不忍面对被自己蒙在鼓里还满心欢喜的欧阝曰毓灵,皇甫瑾瑜以身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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