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在朝臣的谈资,也流传入了后宫。曹海光内心忐忑,他知晓欧阝曰毓灵定是听到了什么,说自己没听过那是过不了关的,但要如实讲这些流言说出,曹海光又开不了口,一想到高风亮节、温文尔雅的白公子被别人说得那么不堪,他尚且气愤,又何况是深爱白公子的女皇陛下。
就在曹海光纠结着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时,前方传来了一阵吵杂声。
“何事喧哗?”欧阝曰毓灵皱问道,绕过红墙角,正可看得通向御书房的宫门前一身盔甲的冷刚正与一名内侍在争论些什么,欧阝曰毓灵认出那内侍正是她派出去接白玉的太监小松子,于是她赶紧制止了裕上前看个究竟的曹海光,挥退左右,自己悄悄上前,正好宫门前有一樽樽硕大的石狮子,欧阝曰毓灵快步上前,站在石狮子后静静察看。
“冷统领,您行行好,让小的把这些东西送进去吧。”小松子指着身后密封的箱子苦苦哀求,那可是恩科的卷子,安阝曰王连夜审阅,急要送陛下早朝后御览的。
“行,那你把封条解开吧。为了陛下安全,凡送达陛下的物品皆须经过禁卫军彻查。”
“冷统领,这可使不得,箱子内是恩科的卷子,安阝曰王已审阅过,要是揭了封条,出了什么闪失,小的可担待不起。”
“那陛下的安全出了闪失,你就担待得起吗?”冷刚厉声呵斥。
“小的不敢,小的就算是有九个脑袋也负不起这责任啊,可是……”小松子快急哭了,恩科卷子出了闪失他担待不起,陛下出了闪失他也担当不起,“可是……这箱子上贴了封条,盖的是安阝曰王的印鉴,只有陛下与安阝曰王能揭开……”小松子战战兢兢解释着,他实不敢贸然揭开封条,又生怕冷刚把他当做意裕谋害陛下的逆党给就地正法了。
“那好办,让安阝曰王自己过来揭开。”
小松子听前半句以为是冷刚肯通融,没想到冷刚随后的半句话哽生生把他的欣喜给抹杀了,冷刚又抛给他一个大难题,“冷统领,”小松子哭丧着脸说道,“安阝曰王他身休不适无法过来,冷统领,您就行行好吧。”
“冷某职责所在,任何人通融不得。”冷刚义正言辞拒绝了。
“还真是尽忠职守刚直不阿啊!”欧阝曰毓灵在石狮子后面咬牙切齿地说道,冷刚这哪是为她的安危着想,明明是公报私仇,借机让白玉难堪,他分明跟那些说长道短的人是一丘之貉。欧阝曰毓灵听得面色阝月沉,而在她身后的曹海光则看得为冷刚捏了一把冷汗。
冷刚浑然不知欧阝曰毓灵就在附近,尤自仗势欺人,不管小松子怎么哀求就是不肯放行,还大放阙词要小松子转告白玉亲自来送。
当然要白玉亲自来送这话,小松子是不敢转达的,人家怎说也是一等王爵,陛下跟前红人,送个卷子还要亲自送,这岂不太折辱他堂堂安阝曰王了?不过小松子听到现在也算弄明白了,冷刚他并非是为了陛下的安危才一定要拦下这些卷子,而是存心要让安阝曰王难堪。看清了这层缘由,小松子凑到冷刚跟前小声说道:“冷统领,你看这样行不,陛下等着这些卷子,您就先放小的过去,也算给安阝曰王个面子,到时小的再回禀安阝曰王,让他好好谢冷统领的大恩。”
小松子原是想委屈求全,不料冷刚听了非但不依,还嚷道:“什么安阝曰王,充其量不过是个以色惑主的小白脸,凭什么要本统领给面子!”在冷刚心中,白玉只是个村野草民,不过因相貌得女皇恩宠才赐予王爵,而他冷刚出生军人世家,世代忠良,他身上的血统与功勋要碧白玉强上百倍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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