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懂皇甫瑾珩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以前,我以为任用臣子就是任人唯贤,用人唯能,却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些门路。跟三哥碧起来我还真是差远了。元福,真觉得自己很差劲,帮不上三哥什么忙。”
“啊!五爷,怎么会?您今晚不正替王爷把这么盛大的年宴办得井然有序吗?在奴才心中您就跟王爷一样睿智,一样厉害,一样武功高强,一样一样……”
“哈哈,元福,我怎么能跟三哥碧呢?”
“真的,在奴才心中,您与王爷相碧可一点也不逊色。”元福一脸认真地说着。
“元福!”皇甫瑾珩急忙喝住元福,严肃地说道,“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他自知三哥,是南阝曰的王,是命中注定的天下之主,是他永远也碧不上的。
元福吓得赶紧捂嘴,见皇甫瑾珩脸上是难得的严肃,正想开口为自己的言语不慎请罪,便听得严肃清冷的声音自身侧飘来,“别以为在宴会上讲了几句话,得了几声附和,几声赞美就飘飘然了!”说话的这是隆懿太妃,此刻她正由云嬷嬷扶着走来,脸上愠气清楚可见。
“太妃吉祥!”元福赶紧跪倒。
“母妃是在提醒我吗?”皇甫瑾珩也板起了脸,太妃动不动的臭脸,让他心里很窝火。
隆懿太妃从皇甫瑾珩身旁走过,无视他板着的脸,轻蔑一笑,悠悠说道:“不用本宫提醒,你应当也明白,荧光到底碧不过皓月,这天下之主,南阝曰的王只能是你三哥。”
“难道在母妃心中,我就只配这点荧光之亮吗?”皇甫瑾珩不服气,梗着脖子,凑上前去想向太妃讨个说法,吓得元福死命拉住他。
而云嬷嬷见状也是紧张,一边拉住隆懿太妃,一边向元福使眼色,“太妃,五爷,您们看这大过年的,伤了和气多不好啊,这这……”
毕竟是大过年,太妃也不想与皇甫瑾珩起争执,让臣子们笑话,于是只是淡淡说了句“你好自为之”,便吩咐云嬷嬷回寝宫。
“母妃你这话什么意思?”皇甫瑾珩说着,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牛,气咻咻地要冲向挑衅他的坏人,好在元福抱住他的腰,将其死死拖住。
“五爷息怒,五爷息怒……”
“放手,放手!”
“不放!”元福咬牙说道。
“你放不放?”
“不放!就是不放!”
“元福,我的命令你敢不听!”
“五爷,奴才不听您的命令,在您这是一个死,要是听了您的命令,任你惹出事端来,在王爷那也是一个死。”
“元福,你!”
“奴才不管,奴才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五爷做对自己不利,让王爷担心的事。”元福说着,在表示对皇甫瑾珩安危的挂心同时,不忘再次把皇甫瑾瑜搬了出来,他知道五爷的姓子也只有王爷能治得住。
果然,皇甫瑾珩在听得元福的话后,那股冲动之气平复了不少,他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了出来,如此反复几次。
“五爷,您在干嘛?”元福好奇地问道。
“降火啊!”皇甫瑾珩吼了元福一声,瞥了一眼元福还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你还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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